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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逐欧阳 徐贤定议

连惠山见台下众人对欧阳德所说甚是赞同,生怕他出言反驳,倒是一件麻烦事情。赵寒坐在台上,冷眼看着欧阳德。心想:‘虽然一次驱虫止痒,一次医跑肚拉稀,算是有恩与我。若是这个郎中要是坏了图谋大事,还是留他不得。’。欧阳德见周围人声渐小,说道:“近些时日,我一直忙着城外灾民病患之事。遇到这等大疾患,无论人力物力皆是任何一家药会力所不能及。一个人纵有通天之能,恐怕也是回天乏术的。我就想到并会之事,可是刚才大家说的,各家流派皆有不同。如交州地处南方,病人病因就会不同,则因此产生的治疗之法也有不同。若是地处苦寒之地,则南方之法恐怕则不能适用。虽然天下医道,来源一处,而开枝散叶几千年来,医道不是衰退了,而是发展了。盖我华夏,地含寰宇八荒,人有汉羯氐羌。南北东西纵有万里之遥,酸甜苦辣汇集千般之味。各种疾患也是千变万化,又如何能以一家之言,而解万家之病呢?圣人说君子和而不同,也是适用我医道药道的。”连惠山插口道:“以欧阳先生所见,那今天并会也是可有可无咯?如此说来,你是不赞同并会?”

欧阳德稍作沉思,摇头道:“连老会长此言差矣,此间之事虽然极难处理,但是也不是不可为。刚才我引圣人之言,和而不同,这中间的关键就在于不同。若是秉承这个想法,我想有个几代人的努力,这件大事定会见效,也必如连老会长所言,利国利民。如果定要独尊一家之言,恐怕对我药道医道那是百害而无一利。”

连惠山冷笑道:“几代人?你欧阳德说的轻巧,那今天与会的众人,早就灰飞烟灭了吧。”欧阳德道:“连会长,江山代有才人出,又何必在意你我这一时呢?我辈尽管本着我医道之本,想有我们一代人热血付出,也会见到成效的吧。”连惠山顿了顿拐杖,道:“你说的和而不同,和既合字,这合字在先,你又如何施策呢?”欧阳德点了点头,说道:“我所言之和,并非强行而合。如我舒州城外现在拥集数万灾民,现在瘟疫显现。而我舒州并无力救治,如各家药会秉承和字。只需及时联系,大家鼎力相助,也就不会出现当下的药材短缺,人手不济的窘迫局面。”手指向城外,微带哽咽道:“也不至于等到瘟疫爆发,十户九空,十不留一的惨状吧。那我等身为医道之人,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先辈。”

他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心中肃然起敬:“原来舒州药会的会长,是这般心思。无论并与不并,救苦救难才是他的初衷啊。”丰尘沉心倾听,心道:“原来先生才是真正的医者仁心,无论结果如何,只要秉承医道初心,救天下疾苦才是最为根本。万物皆要追本溯源,千变万化其实也是为了一个目的。看来学武学医都是一个道理,难怪义父和晦行公有些说法也似有相通,原来道理都是一般,只是方向不同罢了。”心中有所明悟,举目正好看见左丘玄和虞丘少站在不远处。见二人神色恬淡,微微颔首,想是心中对欧阳德所言极是赞同。

连惠山其实心中一直担心欧阳德出言反对,此人虽从名分上是自己晚辈,可这十多年来,主持舒州药会名声显赫。现在听他言并非完全反对,说道:“老朽原想合并之事就是个众人拾柴火焰高的道理。唉!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欧阳一番话让我老朽自愧不如,原来并会之宗旨就是我医道之本,药道之源啊。”

鲍晏道:“欧阳会长,你说的和而不同,我看就作为我们四州药会的宗旨吧,我鲍晏无异议。”南宫劳道:“欧阳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交州赞同和而不同的想法。”

欧阳德道:“既然今日我们能有一致想法,无论谁来主持大局。欧阳德有一事之请。目下,城外灾民病患日多,瘟疫大有蔓延之势,城内外百姓命如累卵。请大家施以援手,调集四逆汤和清瘟败毒汤的所需药材,我舒州倾城之力也还相去甚远。欧阳德在此谢谢各位了。”

鲍晏道:“这个不难,我益州离此太远,不过我们在荆州扬州都有分号,这就分派下去,筹集四逆汤和清瘟败毒汤的药材。”

南宫劳道:“交州也有几家分号,我们也全力筹集就是。我们随行还有不少同行,医生郎中这些时日就任由欧阳先生调遣。也算我南宫劳一个。”

“算我家一个。”“也算我一个,救民于水火,那是积德的善举。”“我就是一个乡野郎中,若是欧阳先生有所差遣,我去打打下手总是可以的。”。。。。台下各家大小医馆药号皆是纷纷援手。有的说要奉献药材,有的出人出力,一时群情涌动。欧阳德哽咽无语,只是连连拱手,双目含泪。

左丘玄看着眼前一幕,不由心中也是热血澎湃,对虞丘少轻声道:“六师弟,这才师尊往日说的,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圣人之道,为而不争,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虞丘少道:“多谢师兄指点。这欧阳德并未争这个会长,反而一心为民,这正是柔而克刚,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的道理。”左丘玄又对雷青羽道:“青羽,你可明白其间意思?悟道并非是在我太虚宫潜心道藏,而是世间万物皆是我等之师。你太师尊常言师法自然,就是这个道理啊。”雷青羽躬身道:“谢师叔指点,师侄明白。”

连惠山一看这情形,哪里还要比试,这众人就是唯欧阳德马首是瞻啊。心中稍作盘衡,不由骂道:“好个狡猾阴险的小辈,借由舒州所谓的瘟疫之情,笼络天下人才之心。这心思好生歹毒,今日定不能让他这般轻易得逞。”乘着台下一片嘈杂,连惠山走到后面,和陈家的陈闻仑耳语几句。然后又到徐贤和周泰跟前,道:“二位大人,刚才这欧阳德所言,您二位想必听见了。他所说的城外有瘟疫这事,分明是为了今日并会所杜撰的。我和陈先生都去城外看过,虽有些热病,但是并无大碍。他这般煽动我药会之众事小,可是一旦有瘟疫蔓延的消息散布到民间,恐怕激起的就是民变啊。小老儿不敢擅断,还请两位大人做主。”

周泰点了点头,转身向徐贤道:“徐大人,前些时日我去信,也是说到这个事情。如不尽快弹压,恐怕离祸乱不远。”徐贤稍作沉吟,道:“若是用兵,恐有不妥,并无实据说这欧阳德煽动民变啊。”周泰挥了挥手让连惠山退开,轻声道:“大人,崔大人现在已经是当朝太尉,掌管天下兵马,想来未必会久牧扬州。这扬州刺史。。。大人可早作图谋啊。若是舒州发生民变,这要是传到朝廷,无论事大事小,恐对大人都有不利啊。”徐贤听完心中一冷,抬眼看向周泰,道:“依你之见呢?”周泰道:“大人,万事我先出面,大人进退皆可自如。”徐贤点了点头,道:“嗯,好!为防事态蔓延,周大人,你可自处。”周泰一拱手道:“是!请徐大人放心。”

周泰将后台的那名笔帖式叫到身边,耳语几句。自己一步三摇的走到台前,不一会一队兵丁已经站在身后。台下众人见舒州城令站在台中,不再言语,不知发生什么。就听周泰道:“诸位,诸位,刚才大家所言我皆悉知。药会合并乃民间之事,官家并不干涉。不过刚才我舒州药会欧阳先生所言,说我舒州城外有瘟疫。舒州乃我治下,出现瘟疫就是我周某的事了。若是瘟疫蔓延,那就是我周某失职,愧对当今朝廷。欧阳先生曾与我提及此事,我已早有安排。为担心一家之言有所偏颇,这才请了连先生和陈先生来我舒州,共同去城外勘验。两家会诊,说虽有热病,然并无瘟疫。欧阳先生,你一再说我舒州瘟疫将起,无凭无据。”忽然厉声说道:“你这是妖言惑众,煽动民情,乱我舒州。且念在你往日还算本分,本府暂不追究。你的家眷我不为难,你的伙计我也不为难,不过我要是再有耳闻你再提舒州瘟疫之事,不要怪国法难容!来人啊,将此人轰出舒州,封了他的德济堂!”

台下一众兵丁一拥而上,将欧阳德团团围住。这里面不少人受过欧阳德之恩,也没有动手用强。欧阳德凛然不惧,昂首道:“城令大人,我欧阳德一人之命又有何可惜,可惜的是城里城外几万黎民危在旦夕。我无需你轰出,自己会走。”说罢甩手而去。丰尘连忙跟了上去,道:“先生。。。”欧阳德看了看丰尘,道:“你且留下,之后的比试我看在所难免,你代表的是我舒州药会,不要冲动。我自在城外,与灾民一道。更何况还有金焰将军相助,这各州药会中间必有有识之士来捐助药材。此间事了,你来寻我就是。”丰尘道:“是,先生!!”

台下有些人按捺不住,大声质问道:“欧阳先生何罪之有,要逐出舒州,要封他德济堂??”“就是,这不是冤枉好人吗?”“当官的何时为民想过,好人却被这般对待。”。。。

周泰冷笑一声,手一挥四面涌来兵丁,手拿长刀。虽然有人心中愤懑不平,可是见到这明晃晃的尖刀,也是吓得不敢作声。周泰冷笑一声道:“我周某人牧一方百姓,就要保一方平安。本官念在欧阳德平素行医,微有善名,这才从轻发落。身未加一刑,财未罚一银。可他蛊惑民心,则国法所不容。然功不抵罪,故而逐出舒州。汝等若是觉得不公,且问问我大周律法再说。”伸手招了招,唤来了连惠山,当众道:“你们药会乃民间之事,我不多干预。如何并会也是你们自家的事情,不过我有言在先,谁若是敢触碰国家法度,不要怪我铁面无私。”

连惠山此时心中无比得意,知道从现在开始,没人敢提异议。虽然官面上说不干涉,可是相信没人再敢借此反对并会了。赵寒轻摇折扇,心中对徐贤和周泰处理此事甚是满意。

连惠山刚要说话,就听岳之和道:“既然连世侄已经和官家联络好了,那我二人也就不必纠缠了,天下大势,我们也顺势而为啊。”赵寒心想:“这两个老混蛋,到现在才算是说了句人话。”岳之谦道:“既然大家都有了公议,我们两人也不好推辞,推辞就显得矫情了。有道是‘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古人能让权与异性,让贤能的人治国。真是不得了啊!”岳之和道:“我们两人本来就很闲,也没什么事。既然很闲,那就找点事情做做。就这个药会会长当当也挺好。”岳之和生生的将贤能之意,认作闲的没事干。台下众人听他这么一说,无不莞尔。岳之谦,说道:“你看看大家,一个个都笑得挺开心,那自是赞同我们的。既然有人举贤,又这么多人赞同。好像我们不当,也有点太不识抬举了。”他二人一腔一答,好像已经当上了药会的总会长一般。

就听益州的荀融大声说道:“你这两个老头,凭的不讲道理。在坐的谁举贤让你们当这个会长了?老脸皮厚,什么东西!”他这一说,跟着他们一系同来的百十人,顿时鼓噪起来,有一人说:“干脆将这个两个老头赶出去。多嘴多舌惹人厌烦。”荀融又道:“南宫会长,这两人是从你交州而来,你难道就不说说,这般胡闹怎么成话?”

徐连将忽然大声道:“原来你是推荐南宫先生作为会长的啊,不知道两位白胡子老爷爷同不同意。”

岳之和道:“天下为公嘛,既然荀融这孙子推荐南宫来做会长,也无不可。我二人正好乐得清闲了。”马连相高声叫好,道:“益州荀融举荐交州南宫劳做我们新的会长。”台下一众起哄的,连声喝彩“荀先生,目光如炬,举荐有功。”“荀先生心怀天下,德被黎民!!”连惠山老脸急的通红,这刚刚扭转的局面,怎么就他妈的又变成南宫劳成会长了。

荀融急的抓耳挠腮,就这一句被人抓住小辫子,红着脸说:“我我我,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说举荐南宫劳当总会长的。”祁连和道:“你们听听,这个荀融,还说什么我他妈的。你连自己老娘都要骂吗?唉,当今圣上以仁孝治天下,你居然公然和皇上作对,应该立时拖出去剁成肉酱喂狗。”荀融急道:“我就是随口骂了一句,怎么会和当今圣上作对。”祁连和道:“你看吧,只有每日心中常有所想,才会随口就说。刚才周城令说了,谁敢触碰国法,他必然铁面无私。你啊诋毁圣上,等着千刀万剐吧。”台下众人一听,眼睛皆看向周泰。周泰刚才大话说出,好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现在左右为难,到底是抓不抓荀融。就听徐连将道:“看来这当官的也是满嘴放,放。。。那个一种气。公然和皇上作对的都不抓,那必然也是和这人一伙。奇怪了,和皇帝作对的人也能当官?”周泰一听,差点没气尿了。老子坐这儿一句话没说,你居然说我和皇帝作对的人一伙!!!你这三个王八蛋要不是和那个赵公子一路的,我岂能这么忍气吞声。眼睛看向徐贤,不知如何处置。徐贤皱了皱眉头,轻声道:“叫几个人带那个笨蛋下去,人散了就给放了。免得再生事端。”周泰挥了挥手,一会去了几兵丁,过去将荀融架起。荀融为人甚是贪利胆小,见兵丁把自己架起,以为真要拉去凌迟碎剐。顿时哭天抢地起来:“连老会长救命啊,你去益州,我可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你说只要让我支持并会,下面好处多的是。还没并,他们就要把我剁碎了喂狗啊。还有没有天理啊。。。”一路哭嚎而去。鲍晏瞪眼看着连惠山,道:“你这作何解释?荀融说的可是真的?”连惠山忙道:“他这是临死前胡说八道,做不得数。”宗晾、庞期一听,顿时心中泄气半截,颓然坐下。心下暗道:‘上了连惠山这老东西的当了。’

众人见事已至此,没人发言,只是觉得并会此举已经大有不妥。各人心中本想若是欧阳德来主持反而更好,总之这个连惠山看来是老奸巨猾,定然图谋不轨的。岳之谦道:“怎么没人说话了,我看并会这事也简单。要不就排排坐,各家都来当。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正好扬、荆、益、交四州。一季由一家来当,岂不甚好,公平合理,老少咸宜、童叟无欺、市无二价、货真价实、实实在在。”台下一听,轰然叫好。现在谁当会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若是没有这五个插科打诨的家伙,这个大典着实是没什么意思了。

荆州药会的一人道:“这样春夏秋冬各换一家,那不是乱套了。每到季节交替,各家药会也要交接各种要务,哪里还能干什么正事,干脆就搬家玩了。依我看选一个能服众的,德望高的来主持最好,也不必什么比试了。”荆州又一人道:“我看我们连老会长最好!”岳之谦,道:“你说的最好了,我看就徐贤徐大人来主持我们药会最好,既能服众,又是德才兼备,我药会有徐大人主持我们才能放心。”那人道:“你这不胡说八道嘛,徐大人怎么能当我们药会的会长。”岳之和道:“你这家伙,胆子不小,你是说徐大人无德无才了啊。”

“我何曾说过徐大人无德无才了,你简直不可理喻。”那人辩解道。连惠山道:“徐大人贵为太守,哪能来当我们这等行当。不妥不妥”岳之谦道:“那我举荐一个荆州人,来当这个会长吧。”连惠山道:“何人?”岳之谦道:“荆州书院的楚留阳院长,他老人家可是当世大儒,门生遍布天下,这总可以吧。”连惠山道:“你这更是瞎扯,他楚留阳虽是大儒,可我们选的药会会长。怎么也得懂医道吧,再是大儒也不能来药会当会长啊。再说你就算让他当,人家未必愿意看得上我们。”

徐贤知道现在这个局面恐怕背后都有人操纵,这般扯下去什么都办不了。当断则断,不能任由这些草药郎中胡扯了。站起身来,朗声道:“各位,我乃庐州郡太守徐贤。各位所言我也听了不少。我有个浅见,各位听来。既然你们之前定下比试行医的本事,我看那这就是最公平的,多说无益。我看还是尽早比试,免得被人家其他行当笑话。最终我来做个担保,只要获胜一方,无论哪州的,都由此州获第一任会长。”大家见太守发话,也觉得药会当然要用自己吃饭的本事来比试,其他一切争执都是无用的。几家会长一致同意,皆以比试的结果作为遴选会长的标准。

一场年轻一辈的药道比试也就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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