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纸上画着师父在华清山下说:“我是你的退路。”时候的样子。
她听这句话时是很感动的,于是便画了下来。
明明画的栩栩如生,但是师父好像不太会夸人,只是说:“为什么画的是受伤时候的样子?”
她总不能说她是感动的吧,只能笑道:“时间多的是,等到师父回来了,想让辰儿画什么样子的,就画什么样子的。”
韶华听完这句话后,并未做出什么回答,只是笑了笑便起身走了。
夜已深了,法若辰收拾一下,便抱着铃铛沉沉的入睡了。
第二日
门外小二敲门声很大,法若辰揉了揉眼睛,披了外衣打开门。
“这位客官,你已经有一个星期的住房的钱没有交了,按照小店的规定,如果今日再不交钱,您今日便得搬出去。”小二客客气气的在门口对法若辰说。
“小二,再宽容我半天,今天中午之前我一定把钱交上。”法若辰陪笑道,谁让深黎给她的不是银子的,非得弄这奇怪的令牌,还得去钱庄取钱,真麻烦。
“平时都可以今日可不行,如果你交不上来,现在便得搬出,小店已客满,你的这间也被别人预定。请不要影响我们做生意。”小二虽还是笑脸,但是态度已经变得冰冷。
“这位公子的房钱我可以替他交上,房间一定得是我的。”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突然走到门前开口道。
“是是是。”小二点头哈腰的在那女子面前。
“听到没有,臭道士,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们就动武了!”三句话的称呼都不同,法若辰真的领教了。
难道自己长得都不像武功高强的样子吗?难道像缺钱的吗?不是说在大陆修真的人很受尊敬吗?怎么到自己这里就不是这样了?
反正有人付钱,她就不在这里待着了,原本就打算今天离开的,现在还是要离开,只是方式不同,本质没啥区别。
“好的,姑娘。我这就离开。”法若辰回房,穿好衣服,把自己的小行囊一背,便出客栈了。
那姑娘看起来挺着急的样子,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到钱庄出示深黎给的令牌后,那些人果然是很客气,几乎有求必应,问他们要一万两黄金,问都不问便答应了。
但是,法若辰是不可能要一万两黄金的,便兑换成银票了,又留了一些碎银子。
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们竟然问法若辰:“深殿什么时候回来?”似是很激动的样子,又好像深黎很久没回来了。
法若辰想了想才意识到,深殿说的是深黎,让他们这么问有几个可能。
一是:深黎离家出走,他父亲找他很久了,今天看到他儿子的令牌,所以问问。
二是:深黎是他们的主人,他们找深黎很久了,只是之前被抓住了最近才回来,他们还不知道,所以问问。
三是:他们是深黎的仇人,不过欠深黎钱,所以还钱后问问,以便追杀深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