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平静度过了几天,不知道范崎是怎么瞒住费财的,钟离之一直平静到了与朝阳郡主结亲的时候。“你自己要小心。”邹然叹了口气,把他从地道里送出了院子。
钟离之悄悄地走到了热闹的街亲大队边,表明了来历后,走到了一间华丽的房子里,换上了新郎的装束。一身大红色的衣袍显得她的脸更加嫩白,一副好的皮囊不知受了在场多少人的嫉妒。
“真的是,坐在马上朝路过的人招手不是很容易就被暗杀吗,不知道这策划的人是不是也被那个死肥仔给收买了。”钟离之脸上挂着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在人群中搜寻着自己伙伴们的身影。
在街上骑着马假笑了快一个小时,钟离之才堪堪来到朝阳郡主府。“真的是。”钟离之看着把门口围的水泄不通的美男们,抽了抽嘴角。“这朝阳郡主,真是耐不住寂寞啊。”
进到里面宴请宾客,说着各种客套话,眼看着太阳从中间离开,慢慢地降落。待到天边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钟离之才回到了新房里,叶少安已经被钟离之安排在了身边,一会进新房的时候会留在房外,只要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叶少安就会进来,杀掉朝阳郡主,只要早上他们发现朝阳郡主和明阳郡主夫妇已死,府上肯定会大乱,这时候,百誓四人就要去偷想要的东西。钟离之想到计划应该就能这么完美的进行下去时,推开了房门,里面的场景却让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只见范崎,邹然两人被捆在一旁的椅子上人事不省,朝阳郡主坐在榻上,旁边坐着的是费财那个家伙。“敢问郡主这是何意。”钟离之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身后却已经打起了与叶少安约定的暗号。
“何意?”朝阳郡主一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本郡主就算联合了费公子杀了你们三个,你又能怎么样?本来商易好了,我与费公子成亲,虽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还对我们两个的家族都有好处。这可倒好,你横插了一脚,让我怎么继续过我的风流生活?”
“把他们两个泼醒,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今天你就玩个够!”费财粗鄙地伸手抓钟离之的衣领,被她灵巧地躲开。椅子上的两人已经醒了,看见这一幕大惊失色,钟离之却向他们两个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
钟离之冷笑着,“天色还早着呢,要不,咱们一起玩。”话音刚落,房间的门便吱吱呀呀地开了。“少安,别把他们弄死了,再玩会。”钟离之旁若无人地抽出了长剑。“你......你是谁!”朝阳郡主一看对面多了个人,立即大惊失色,想叫人才发现自己之前怕府里的奴仆透露出秘密,早已经把他们赶走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费财被一掌劈晕,那个男人又狞笑着走向自己时一下子背过气去。
“真是的,动不动就装晕。”钟离之提起朝阳郡主的头发,一把甩在地上,她痛苦的倒在地上不断地哀嚎着。“别叫啊,小爷我还没开始呢。”钟离之走到一边,把位置让给叶少安,“你来杀。”自己便走到了地上瘫着的一大摊肉跟前,坏笑着收起了无双,叫出了竹鸣,一刀钉在了他的腿上。
“啊!”杀猪般的惨叫响起,费财颤抖着一身肥肉,慢慢地缩到了屋子的角落里。“他,就交给你来处置吧。”钟离之把竹鸣递给邹然,他眼里常含的笑意早已被仇恨替代,一双大眼里含着愤怒的火光。“费财,你的命数到了。”他怒吼一句,狠狠地爸竹鸣插到他另一条完好的腿上,伴随着一声声惨叫,直到费财再也叫不出来了,邹然都没停手。
等到费财被戳成一个筛子,邹然才瘫倒在地,把竹鸣丢到了地上。钟离之捡起竹鸣,走到吓得颤抖个不停的朝阳郡主身边,蹭了蹭刀刃,又擦了擦刀把,这才满意地走到范崎面前。
“让我猜猜,又是你那个野鸡干的?”范崎没有说话,钟离之却已经明白了他的答案。“少安啊,你在这等一会,我马上就回来。”说罢,闪身出了房门。
过了不一会,钟离之就拖着一个女人回来了,那女人看着屋子里的惨状,吓得险些背过气去。“行了,人都齐了,开始吧。”钟离之残忍地笑着,窗外透过来的点点月光把她本就白皙的脸映得惨白。
她一刀划在桃花的脸上,后者惨叫不已,连连哀嚎着向范崎爬去。“啧。”钟离之快步上前,把她硬生生地拖了回来,这一次,虽然范崎脸色不太好,但还是没有出口阻拦。又是一刀接着一刀,虽然现在桃花身上满是刀伤,但都避开了重要的地方,还都是浅浅的,除了出血量吓人,没有太大的危险。
所以,在被刺了将近五十刀以后,桃花还是坚持不懈地求着范崎救救自己。“行了,希望,该碎了。”钟离之哈哈大笑着,一刀扎穿了桃花的胸膛。范崎似乎是不忍心看了,偏过头去却看到了叶少安一刀扎穿朝阳郡主胸膛的画面,两人随即消失不见。
两人百无聊赖地等了一阵子,待到其余的人都出来了,八人继续往灯巷的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