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的机会来了…她的手颤颤巍巍拿起了刀。抬手,用力刺了下去……
刺下去的手突然顿住,就差那么一毫他便死无葬身之地。不知为何最后那一瞬还是顿住了。
“为什么不动手呢?”他的眼睛睁开,看着面前佳人的脸蛋。“是舍不得么?”皇家之人岂是说睡着就能安心睡着的人,刚才他感受到房中的杀气,他以为她会刺下去,谁知最后一秒,她,停住了。
“并不是为了太子殿下。”她淡淡的回应着他。虽然想着刺杀他,却不会再一次冲动的不考虑任何的后果。
也许也是因为她也一直猜不透他的想法,为什么会放着一个时刻想着刺杀他的人在身边呢?难道是为了提醒自己时时刻刻都不能松懈?她不懂,她也不愿去深究。
本以为她在新婚之夜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切已经超出她的预料。南越的父皇正等着她的胜利消息,南越的百姓正等着一血前耻的机会。
她并不曾想到踏入青丘竟是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天下之大,只是…她的容身之所早已失去了联系。如果有下辈子,她不愿再出生这皇家之中……
“给你一次报仇的机会,到是不珍惜。”他轻声笑道。这本就是他对她的试探,试探这女人是留还是不留。很庆幸她留下了。
见她低思着不说话,手倒是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来,让本太子瞧瞧,今日嬷嬷们都交了些什么。”他自然的开始解她的衣衫。
不是昨夜才要过吗?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变着方式来羞辱她而已。僵持着脸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回殿下,嬷嬷们教导若淳的日子才不过一日的时间,恐怕还不能到达殿下想要的要求。她低着头,就是不愿抬头望他的眼睛。
“嘘…!叫夫君。”他魅惑用手在她的红唇上轻点。
她知道她必需顺从,不容有丝毫抗拒“夫君。”
不愿意?”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容许她丝毫的回避,剑眉微挑,语气已经淡了几分。
“殿…夫君,既然想要何苦去在意她人的想法呢!”她被迫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眼神幽暗,她咬牙说到,虽然这样的挣扎不过是换来更多的伤害而已,而自己却还是选择了这样的反抗。
“你是说你不愿伺候本太子?”
“妾身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继续伺候本太子,直到本太子高兴为止。”他冷下脸,语气毫不客气,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的说完。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褪去,夜晚的房内有些凉意,她本能的伸手护在胸前,看着他的眼神却没有一丝的羞怯之态。
这是无声的反抗么?在他面前做这些,无非是让自己受更多的苦!
他松开她,声音有些低沉,说话的语气都是命令的:“手放下。”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无畏,只是那腰间得淤青露在了外面。
他看见淤青,眼神瞬间变得冷冽!
偷男人?“今日你去见了谁?”发觉他用审视得目光看着自己腰间时,说出的话,是非不分,却不曾想如此伤人。
刚才不是还叫他夫君么?
她已经不在乎外界对她是何看法,再伤人的话,讲给她听只是听罢了。早已麻木那所谓的伤人话。
“今日妾身见了谁你还不知道么?”她嘲讽得口吻反问道。
无畏的眼神根本就是刻意在惹怒他,:“太子认为我身上的淤青是苟活来的?”
“你……”她已经成功挑起他的怒气,他不过是问了一句话,她却连讽带刺说了不下十句。
“请太子恕罪,妾身只是听从了你的话,向嬷嬷们学习而已。”她虽然态度那么坚硬,但是语气明显软了不少。是啊,她鲁莽了,为个何要去顶撞于他!
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她:“你身上的淤青……”
“难道是那些奴才做的?”
陌生的地方,她可没有替别人说情的道理。算是给她们一个教训吧,虽下人不得与自己的主子顶撞,可她们这么做就不得而为之了…
“看来这些刁奴再纵容下去是不行的,”双手轻抚着她的肩,说话的声音却是对着门外把手的人,“来人,吩咐下去,仕寝阁的奴才对教妃子的份内之事敷衍了事,每人赏五十板。”
“请太子不要责怪她们,那些嬷嬷也是按照你的意思想快点教会罢了。”
她不认为她有多大的能力左右墨以希去处罚她们。他也明白这些嬷嬷代表着谁的势力!而且,在这府中,她还不熟悉,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分守己,如果这件事闹大,那么对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内院之中矛头从来都是对着看似受宠的女人,实际上谁又明白其中的缘由呢?
得宠的日子又有多少,不得宠的时候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凄凉,爬得越高,当摔下之时却是更加的悲惨,不只是失宠那么简单,而且还要任由别人来践踏!
“你还会为她们求情?”
她笑了:“难道太子不希望自己的后院安分守己么?”
“看来众多女人中,你最懂我。”他轻笑道。他的眼神犹如一块冰凝结,看得她心里直发寒。
是的,她懂他,他也懂她,只是不知道这亦好亦坏!
他狠例的眼神盯着她,嘴里吐着仿佛是世界最冷的话:“你在算计着什么?”听着他话,心里的滋味不觉怎么形容。是啊,她又算计着什么呢?
“太子莫非是怕妾身算计到你头上?”既然这般不信任何苦将她留在身边?“那么,太子是不是更应该提防自己的后院呢?”
她发出莫名的笑声,虽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在他听来,就是在挑视他的权威。
“看来太子妃,并不懂得规矩,明日搬去昔阁宣,学好规矩再来找本太子。”说完便一声不坑的离开椒当,只留下那搓人心的话罢了!
这才来这太子府几日,便将她打入了冷宫。他的喜怒无常让人无法捉摸,但是有时忍久了也会爆发出来,她的功底也许并没有似云锦那般到家。
看着他的离去松了一口气,之前处处小心提防他,以为他今日不会来这椒房,可是留下的只字片语久荡在椒房内。
小冉走了进来,小心的问道:“娘娘,太子不在椒房就寝么?”她在外面可是清楚的见太子满身的戾气而去。
“嗯,只是不小心惹怒罢了,明日般去昔阁宣。”她的声音柔和,放松了心情,虽然昔阁宣清苦,只要能离开他,哪怕是长时间,她也很高兴。
般去昔阁宣,不就是等于冷宫了么,刚刚不是还好好的麽?“娘娘,奴婢去求求太子,不能让您去昔阁宣。”
她知道小冉是为她好,可是她不想“站住,不必去了。”小冉听见娘娘如此大声,应该是生气了,如此清冷得淳娘娘发起火来,让她不寒而沥。
“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明日早些起来收拾东西。”
她走到梳妆台解开自己得青丝,而后,走到香壶前放着茉莉清香的香料。慢慢的,不出一会儿,清香占满了整个房间。
那香味像是有生命般若有似无的抚过你的身体,让人迷恋,那香味总是在指尖遛过。
“娘娘,奴婢还没伺候过您就寝呢!”为主子更衣伺候主子是本分,如果没有伺候好,怪罪下来,可不止这么简单。
“下去吧,你也累了。”
“娘娘……这是奴婢的本分。”
“说了,不用了,你想换主子?”一个丫鬟而已,用得顺手就用,不顺手换了便是。
“是,奴婢告退。”知道此刻主子生气,量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背她的意思。
到处都充满着无声息,何况是人烟稀少的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