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晓并不是没有听到这话,只是她不想去理会,也不想理,反正与她无关。
管家走后,她打量着房间,房间很大,布置很优雅,让人看一眼就知道这男人肯定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男人。
可是又有谁知道这样的男人背后又是怎样的一面?
人前人后伪装得太像。
忽然她看到床头的一张照片,怔是将她整个人给吸引住了,走上前去,拿起相片端详了起来:我何时拍过这样的相片?身边的这小男孩子又谁?
“谁叫你碰我东西的?”洛晓正在思绪着自己何时与这样的一个小男孩拍照的时候,段译林的声音把她给吓到,手里的相框很自然的掉到了地上,顿时玻璃碎了一地。
洛晓吓得不轻,见相框掉地上,而且碎了,她忙蹲下检查,谁料她才刚蹲下段译林冲上前去直接将她推开,捡起相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谁叫你碰我东西的。”
洛晓没有坑声,她手直接按到了碎玻璃上,锥心刺骨的痛从她的手心传入心里。
她知道身上的伤口容易愈合,可心里面的伤要如何才能愈合?
她就这样静静的斜坐在那里,血从她的手掌里直往外冒,她不去理会,因为这种痛对于她来说已经算不上是痛了。
段译林则是把相片捡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双眼瞪了洛晓一眼,当他看到那鲜红的血的时候,他的脑子又有一个东西闪过,把相片丢到了床^上:“你疯了是不是,手按到玻璃上也不坑声,不是想死?”直接将她拉了起来坐到床沿检查着她的伤口。
如果不是之前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也许洛晓会认为这个男人是在关心人。
洛晓抽回手:“多谢段大总裁的关心,我可受不起。”
段译林的心口一阵小小的抽痛:“你说的什么话?坐好,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此刻他的声音温柔的令人陶醉,可是对于洛晓来说却是一场无尽的折磨。
语毕,洛晓并不开口,她已经不想说话了。
段译林打了电话之后便从柜子里拿出药箱,先将她的手洗了下,甚至还轻轻的吹着,生怕她会痛一样。
洛晓看着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前一刻可怕的像一个恶魔,而下一刻却温柔如同一个天使。
酒精在她的手上擦着,时不时的触动到她的伤口,她轻轻的想要抽回手。
段译林抬起头看着她:“是不是很痛?如果痛的话就叫出来,一会医生就来了,先忍忍。”
洛晓冷笑,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
难道说他是双面人?
又或者说他有性格分裂证?
如若不是,她真的无法用什么来言语来形容这个男人,又或都说,他根本就是装的。
很快的便传来敲门声,段译林的声音很温柔的应:“进来吧。”
“译林,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这么急把我叫来?”门刚打开便传来这样关心的问话。
很自然的段译林与洛晓同时都抬起头看着来人。
当来人看到洛晓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滞在了那里,再看看段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