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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逃婚

“绍华!”欣儿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衣物,甚至连床褥都是潮湿的。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神情是那般惊慌、那般无助。

“绍华,你还好吗?你一定没事的对不对?”欣儿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心中默念道。

“这只是个梦,只是个梦。”欣儿自我安慰道,可是当她再次躺倒后,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于是欣儿就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窗户,直到天亮。

“少夫人。”欣儿的贴身丫鬟小笛进了卧房,轻声唤道,“该起了。”可她却见欣儿只披了一件外衣,靠在床头。“少夫人,少夫人,您怎么了?”小笛着实被吓了一跳,赶紧跑到欣儿身边。

“我没事。”欣儿从床上下来,说道,“绍华可有消息传回来?”

“这……我还不知道。”小笛说道,“要不小笛先服侍您更衣,然后我们去问问老爷?”欣儿嗯了一声,便任由小笛帮她穿衣打扮。

“这个时辰,爹应该去上朝了吧。”刚从卧房出来,欣儿就说道。小笛算了算时间,一想也确实差不多,便道,“是,少夫人对不起,是小笛手笨浪费时间了。”

欣儿微微一笑,道,“没事,我也没怪你呀。好了,陪我去趟羲亲王府吧,皓轩那里应该有前线的消息。”

当欣儿到羲亲王府的时候,宇文轩正在院里练剑,因此她便没有打扰,一直在旁边侯着,直到宇文轩这套剑法耍完,才上前搭话。

“说是要练功,还真的练上了。”欣儿笑道。

“那可不,我一向说到做到。再不勤奋点,悦儿又该说我胖了。”宇文轩把碧霄剑递给旁边的侍从,引着欣儿和小笛去到院子里的亭子中坐下。

一提到悦儿,宇文轩的眉眼中就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满满爱意,藏也藏不住。当然,以他的性格,也从来没打算藏。

“你这还有着身孕呢,不好好在府上待着,怎么跑我这来了?”宇文轩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随后问道。

下人们送来茶水和点心,宇文轩示意欣儿边吃边说。可欣儿却一口茶水也喝不下去,一口点心也吃不进去。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宇文轩关心的问道。

“我……”欣儿微低着头,抿了抿嘴,“我昨晚梦见绍华出事了,他受了很重很重的伤一直昏迷不醒。我特别担心,所以这才一大早赶紧过来,想看看你这儿有没有关于他的消息。”一边说着,欣儿的双眸都变得湿润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留下。

宇文轩一怔,愣了神。不会真出事了吧,联想到前几天看到的星象,他的心也突然慌了起来。

但是欣儿有孕在身,宇文轩自然不能枉自对她说出自己的猜测,毕竟只是推断不是事实,说出来还平白惹得欣儿徒增忧虑。

“嗨,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这梦啊,都是反的。”宇文轩往嘴里塞进一块榛子糕,安慰道,“绍华武功那么高,能出什么事啊,这么多年我们什么高手没遇到过,什么强敌没碰到过,我反正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受伤,向来都是他伤别人。”宇文轩嘿嘿一笑,接着又道,“区区一个渤海小国而已,放心吧,绍华手下有十万黑翎军呢,依我看啊,用不了几天就能收到他凯旋班师的消息了。”

“可我还是担心。”欣儿眉头紧蹙,一双柳叶弯眉上仿佛笼罩了一层薄雾。

“哎哟我的好弟妹啊,你连我都信不过吗?”宇文轩扶额道。

“不,不是。”欣儿连忙解释。

“那不就得了,你就放一千个一万个心吧。每天这个时候皇兄就该派人送军报来了,你要实在担心,就等军报送来我帮你看看,上面肯定有绍华的消息。”宇文轩笑道,“你好好的啊,别胡思乱想,对孩子不好。我还等着那小家伙出生以后教他骑马呢。”

听完宇文轩说的话,欣儿顿时面露微笑,可其实心底还是有些隐隐不安。

“绍华,还有少徒,你们俩可一定给我平平安安的。要是真有什么不测,我就带兵踏平渤海国全境。”宇文轩心说,但杀气刚从心底升起,就立刻被他自己熄灭掉,“呸呸呸,刚还说让欣儿别胡思乱想,我自己反倒先胡思乱想开了。”

宇文轩和欣儿就这样坐在亭子里,宇文轩怕欣儿着凉,于是就请她进堂内坐着,可欣儿却想在外头晒晒太阳,宇文轩便不再多说什么。宇文轩和欣儿聊着他们三个小时候的故事,战场上的故事,想以此来让欣儿少些忐忑,多些信心。

亭子旁的一颗树上还有几片枯黄残存的叶子,好几次有风吹来,它们便一片片的落下,直到最后一片终于挂不住,从枝丫上掉下来的时候,负责给宇文轩送军报的禁军士兵到了。

“参见王爷,参见世子妃。”士兵站在亭子外,问礼道。张绍华的身份颇多,所以外人对他的称呼也颇多,但对欣儿的称呼,更多是遵循着越国公世子妃的叫法。

“王爷,这是今日的前线军报。”禁军士兵将一本折子呈给宇文轩。

“好。”宇文轩道,他接过折子大致浏览了一下,心道,“怎么都是老王写的?北路军收复檀州指日可待。南路军领先渤海军抵达宁州。绍华的中路军打个辽西郡还没拿下吗?”可再翻了两页,突然,宇文轩目光变得呆滞,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赶紧将折子合上。

那句“司马睿临阵叛变,致使中路大军被困沽丘,张绍华元帅中毒箭昏迷不醒。”一遍又一遍,不停地在宇文轩眼前闪过。

他扭头看了眼欣儿,急忙调整情绪,笑着说道,“绍华还在打辽西郡呢,没事。这下放心了吧。”军报属于机密,自然不能让欣儿拿去看,基于此,宇文轩为了稳定欣儿的情绪,才骗她说张绍华安然无恙。

欣儿长舒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也笑道,“那就好,他没事我就放心了。”紧接着,她起身道,“皓轩那我就回去了,打扰你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什么打扰啊,客气什么,我们都是朋友,这是应该的。”宇文轩起身相送,“我还要处理些事情,就不留你了。”

“没事,你快忙吧。后天就是你和欣儿大婚的日子了,我在这提前先恭喜你啦。”欣儿和刚来时完全是两个状态,看上去一下子轻松许多。

“哈哈哈,好,多谢。”宇文轩目送着欣儿离去。

禁军士兵看着宇文轩的眼神有点奇怪,他很疑惑羲王爷为何不告诉世子妃实情。等欣儿走了后,宇文轩赶紧让禁军士兵到他跟前,低声问道,“张元帅的事你知道吗?”士兵点点头。宇文轩再道,“赶快回宫,替我求陛下,还有,也转告越国公,让大家把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世子妃,她现在正怀着元帅的孩子,这个时候一旦知道这个消息,必然会伤心过度有伤胎气。”

“诺!”看着宇文轩严肃郑重的神情,禁军士兵立刻便明白宇文轩的用心和此事的重要,“那小的告退。”

“快去,抢在世子妃回府前告诉越国公,让他尽量不要表现得太难过。”宇文轩嘱咐道。

“是。”禁军士兵刚退一步,宇文轩又道,“还有,告诉越国公,请他安心,绍华一定会没事的,我保证。”

“是。”士兵飞快的跑开,宇文轩深呼吸一口,就在这一刻,他终于决定了一件犹豫已久的事。

宇文轩回到自己的房中,进屋前,他看着院内这几日被装饰好的喜庆,在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两个身影,一个是穿大红婚衣的自己,一个是披银袍金甲的自己。宇文轩站定,转身环顾了整个内院,环顾这个挂满了红绸的院子,是那般的喜庆与祥和。宇文轩踟躇半晌,最终还是踏入了房门。

对不起,我首先是大周的羲亲王,然后才能是你的轩哥哥。

“老李,取我盔甲和长枪来。”宇文轩大声喊道。老李一听不妙,便赶紧跑了过来,“殿下,您要干嘛去?陛下还没准许您出府呢。”

“去取。”宇文轩淡淡说道。

“殿下您别闹,都忍了这么久了,这个时候您就再坚持一下。”

“去取!”声音逐渐变大。

“殿下,您这是抗旨啊,后天可就大婚了,老奴不能陷殿下于不义啊。”

“去取!”怒吼咆哮道。

“唉……”老李一看实在拗不过,只好叹气一声,去取宇文轩的盔甲和长枪。

入夜,月上枝头,映在地上残影斑驳。有风吹过,似是从广寒而来,刺骨的冷。宇文轩身披战甲,腰挎宝剑碧霄,手持龙凤合鸣枪,牵着乌云踏雪朝王府外走去。

“王爷,这么晚了您这是……”王府外负责看管宇文轩的禁军士兵问道,宇文轩将长枪立在地上,低声道,“兄弟们得罪了。”话音刚落,便对这十几名禁军士兵动手了,而他们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三下五除二的被纷纷打晕在地。这一切发生之迅速,令人瞠目。

以宇文轩的功力,这天下间还没有他去不得、离不开的地方,只要他愿意。

“快要宵禁了。”宇文轩心说,于是赶紧上马,向着皇宫而去。

羲亲王府离皇宫极近,所以不到一盏茶功夫,宇文轩便到了宫门口。

“何人擅闯宫门?”说话者是禁军统领葛雷。

“葛大哥。”宇文轩端坐马上。“王爷?”葛雷一头雾水,陛下准许王爷出府了?不对,我没有收到撤退王府周围禁军的旨意啊。

“这两封信交给皇兄。另外派人去我王府门口把那几个弟兄接走。”宇文轩从怀中摸出两个信笺,手腕一翻,将之扔到葛雷身前,后者也是武功好手,眼疾手快将信接下。可当他再抬头时,宇文轩早已策马离开,只看得羲王爷渐渐远去的背影和乌云踏雪飘扬的马尾。

葛雷转念一想,心说大事不妙。赶紧吩咐两句让下属守好宫门,就往宫里跑去。

宇文轩来到城门口,守城官兵正欲关门,宇文轩快马加鞭奔了过去。

“来着何人?”守将问道。

“宇文轩!”宇文轩全然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一听是羲亲王,守将急忙行礼,宇文轩连他看都没看,径直就出了城。

一名士兵来到守将身边说道,“将军,王爷不是被软禁了吗?这是……”

“不好!”守将道,“先不急关门,我去去就来。”说完,即刻上马,往宫城方向去。

皇城,未央宫。

葛雷刚把两封信呈给宇文端,就又听有太监通报,“启禀陛下,春明门守将卢永义求见。”

“让他进来。”宇文端拆开两份信笺之一,这封写着“皇兄御启。”另一封上面写着“悦儿亲启。”宇文端打开了给自己的那封。

“启奏陛下,羲王爷闯明春门而去。”卢永义单膝跪地,通报道。

“嗯,知道了。先起来吧。”宇文端强忍着心中暴怒,把宇文轩写的信看完。

直到宇文端用颤巍巍的手将信拍在大腿上,葛雷才开口问道,“陛下,王爷是不是去了东疆?”见宇文端不说话,葛雷等了一会,又问道,“要不……末将带人将王爷追回来?”

宇文端双眼紧闭,双手紧握攒成拳头,连宇文轩写的信也被捏的皱皱巴巴的了,整个人被气得发抖。“陛下息怒。”“陛下保重龙体。”葛雷和卢永义分别说道。良久,宇文端才再次睁开眼睛,但双眼之中却不再是愤怒,而是释然。

“陛下?”葛雷试探的叫了一声。

“行了,你们俩下去吧。”宇文端起身道。

“这……陛下?真的任王爷就这样走了?”葛雷问道。

“朕让你们下去!听不见吗!都给朕滚!”宇文端大声吼道。

“诺,臣等告退。”葛雷和卢永义对视一眼,一齐拱手,后退三步转身离开。

“来人,将这封信送去景仁宫。”宇文端把手中另一封没有拆开的信递给身边的小太监,然后对韩公公道,“摆驾,去清宁宫。”

且说宇文轩出了城,并没有直接向东去,反是先去了刘文祥的住处。

“小子,你这次可闯大祸了。”刘文祥交给宇文轩一个小瓶,里面装的是他先前提过的可解宇文轩所中之毒的解药,宇文轩此番过来,一是道别,二就是为了解药。

“我不去绍华就危险了。”接过解药,宇文轩立即翻身上马,“师傅,我走了。”向刘文祥抱拳道别,遂即纵马离去。

“去吧。”刘文祥一边朝宇文轩挥手,一边道。

看来,那一劫是真的躲不过去。唉,臭小子,师傅还没喝上你的喜酒呢,可一定要带着绍华和少徒平安回来啊。

“陛下今晚不是在未央宫?怎么到臣妾这里来了?”任皇后听见宇文端到来,赶紧去清宁宫口迎接。“轩儿走了。”见到任皇后的第一句话,宇文端如是说道。

“走了?”任皇后很是不解,“轩儿后天就大婚了,这个时候他走去哪了?”此言刚一出口,任皇后便立刻想通,接着道,“他……他去东疆了?”

“对。”宇文端进到寝宫,在任皇后的搀扶下坐在了床上,“你看。”宇文轩写的信,宇文端一直捏在手里不曾放开,直到这时,才将之拿给任皇后看。

“皇兄御启。”是轩儿的笔迹,任皇后看完信封后想到,她看了宇文端一眼,又重新把目光投在手中信纸上。

“臣宇文轩跪表:今渤海入侵,犯我边疆、扰我百姓、烧我城池、掠我钱财,实有违天道,理当得而诛之。然贼寇一日不除,臣实在寝食难安。今征东元帅张绍华被困沽丘,臣焦急万分,奈何远水不解近渴。为保家国安定,救我社稷之才,遂请旨相援。时间紧迫,无法当面请旨,愿陛下息怒准允。臣宇文轩稽首,隆康二年二月。”

任皇后看完信后,正欲开口,宇文端便道,“没看完,还有。”任皇后翻看手中信纸,果然,后面还有一封。

如果说宇文轩只是写了这封奏表,宇文端是万不可能放他离去的,这个时候禁军都应该已经追上他了。真正说服宇文端的,实则是这第二封。

“弟宇文轩叩请皇兄金安:临行未别,抱歉良深。兄多年之关切爱护弟实在感恩,弟以为既身临大劫便毋需躲避,直面劫难或能化险为夷,知难而进方可人定胜天。此去千里,一为救援绍华挚友,二为击退渤海贼寇,三为挑战冥冥命运。兄乃弟之血脉至亲,万望理解,万望支持。待得他日归来,弟任兄处置。草率书此,祈恕不恭,敬请福安,勿念。弟宇文轩稽首,隆康二年二月。”

“小枝,你说朕是不是就不该每天让人送军报给他。”宇文端搂住任皇后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任皇后将信重新折起,扭头看着宇文端道,“轩儿既然有这样的决定,想必也是思虑良久。就算不是因为这次绍华出事,他应该也是会去的,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是啊。”宇文端长叹一声,“或许,一开始朕就不该拦着他。”

“不,陛下不让轩儿前去也是出于对他的保护,轩儿那么聪明懂事,一定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任皇后用手掌帮宇文端顺着胸口,“臣妾还要求陛下不要怪罪轩儿才是。”

宇文端无奈的笑笑,其实他的气早就消了,现在只剩下对弟弟深深的担忧,“朕还没说治轩儿的罪,你倒好,先替他求起情来了。”

“臣妾只是说出了陛下的心里话,相信陛下也舍不得降罪于他吧。”任皇后笑道。

“嗯……”宇文端点点头,遂即又长叹一声,“这小子,等他回来再说,朕不关他个一年半载才怪。”

“好啦,陛下。”任皇后劝慰道,“您别生气了,担心气坏了身子。轩儿文韬武略纵横沙场,又有那么多名将谋士相助,一定能平安凯旋的,陛下大可放心。”

“但愿如此吧。”宇文端轻声道。轩儿啊轩儿,你若能平安归来,三哥一定不怪你。

另一方面,悦儿从送信的小太监口中得知宇文轩出城往边关去了,顷刻间如失了魂。若不是有小兰的搀扶,她都险些要摔倒。

轩哥哥,你为何不再等两天呢?悦儿都决定好了,等我们成了亲就去求陛下,你何故要抗旨呢?难道在你眼中,我连两日都不值得多等了吗?

显然,悦儿还不知道张绍华受伤被困一事。

擦掉眼泪,悦儿强忍心碎与痛苦打开了那封“悦儿亲启”。

“悦儿吾妻。”宇文轩的第一句如是写到,悦儿看到以后倍感不可思议,先前的失望和悲伤顷刻间消失大半。

轩哥哥称我为妻,他不是等不了,一定是有什么非走不可的原因。

于是定了定神,悦儿再次看到:“悦儿吾妻淑览:春寒料峭,卿自珍重。此去未别,深感抱歉。后日便是你我之婚礼,本欲红装喜服,执子之手,明媒正娶,举案齐眉。奈何边关遭逢大难,绍华攻辽西郡兵败被困沽丘,身中剧毒岌岌可危。卿乃吾之致爱,绍华乃吾之挚友,皆不可失。然今仅吾一人可去营救,时间紧迫人命关天,故出此下策,愿卿理解。另:绍华之事切莫与欣儿相知。夫宇文轩笔,隆康二年二月。”

“难怪。”读完信后,悦儿已不再难过,“是我错怪轩哥哥了。”这时,悦儿恍然发现在她的信纸最后还夹带着一个字条,上面寥寥数语,写道:“对不起,等我回来。”

泪水如破了冰解了冻的溪流,再也止不住。

“我等你。”悦儿将手中信纸按在胸口低声自语道。

极目远眺,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宇文轩披星戴月策马前行,手持长枪斗篷翻飞的英勇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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