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明军主动出击,那边元大都也终于有了行动。
——大都御花园——
一个青年单膝跪地,低着头,对着一群太监,太监们似乎在簇拥着谁。
“扩廓帖木儿,汉名王保保,察汗的儿子。”太监中传出了一个浑厚的声音。
“是。”跪在地上的青年不卑不亢的说道。
“哈哈,好,真乃麒麟儿,跟朕说话还能这么泰然处之,要知道察汗第一次见朕的时候都不敢这样。”那声音笑道。
“陛下为君,吾为臣子,君为臣纲,亦如父如子纲,不知臣为何要胆颤。”青年说道,话语之间依旧是那般。
“你是太子一党的人吧,七皇弟和察汗都是。你也不例外吧。”那声音恢复了威严。
“臣非为太子之臣,亦非陛下一人之臣。”那青年说着,不经意间已经渗出了汗珠·。
“哦?有意思,那你是谁的臣?奇皇后?不对,她肯定向着太子,那有是谁呢?难不成是天津卫那位的臣?”那声音传出来,带着捉摸不定的感觉。
“臣非为太子之臣,亦非陛下一人之臣。臣是大元之臣,谁在为大元好,我就是谁的臣,谁妄图害我的大元,谁便是我的敌人。”青年说道。
“那你说,朕,是什么人?”那声音有些沧桑的说道。
“臣,.......,不知。”青年答道。
“好一个不知。哈麻。”那声音有些愠怒的说道。
“奴才在。”太监中领头模样的人说道。
“赐玉牌。”那声音又恢复了平静。
“是。”随后,从袖子里取出一块一寸见方带着一条金线的羊脂玉牌递给那青年,说道:“以后如果想进宫的话,到西角楼,就说是找哈满,然后让他带你来。”
那青年抬头瞧了一眼,抬起双手,接过羊脂玉牌。
“走吧。”那平静的声音又响起来。
那青年随即把羊脂玉牌攥起来,起身,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
“在某些位置上,有些事都是不得已为之的。”那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青年停下来,正想回头。就听见身边送他的太监说道:“请,将军不必停留。”
“好,哈公公,我们走吧。”那青年说道。
“请。”
一路无言。
——翌日,元庭——
“禀陛下,大都南面已侦得明逆踪迹,答失八都鲁及所属军队不知其踪迹,请陛下决断。”一个御史出列说道。
“好,丞相,你可有何想说的?”元帝首先对脱脱发难。
“禀陛下,这答失八都鲁乃是丞相所推,当由丞相负责。”汝阳王紧跟其后的说道。
“汝阳王所言甚是。”七王爷跟着附和道。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朝堂一大帮人出列对脱脱发难道。
“丞相,你怎么看?”元帝说道。
“禀陛下,臣以为,此时我们不应该追究是谁的责任而是应讨论讨论该怎么剿灭明逆。”脱脱说道。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另外是一帮大臣出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