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慕宸本想搂着她一块走,想了想这是在训练营里有些不妥,索性拉上她的小手往关押楼走去。
关押楼格外的阴冷,似乎是韩慕宸故意将关押楼建立在这没有太阳照射的地方。
指尖摸着粗糙的墙壁,发出刺骨的冰冷,听韩慕宸说,这里的人刚进来时都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出去,大声叫唤着,久而久之也就丧失了斗志。
韩慕宸带着自己到了一个房门口,突然转身低头看着自己,“这件就是关押宫北冥的房间,你确定要进去?”
“为什么不进去,不能进去?”
“场面血腥,你承受的住?”韩慕宸再三确认她心理承受的住。
韩慕宸打开门时,散发出一股血腥味,尽管温初夏做好了准备,但还是退出房间去外头干呕了一阵。
韩慕宸忙关上门照顾外头的丫头,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我说了吧,很腥。”
“卧槽,让我缓一下,味道有些难闻啊。”温初夏喝了口水簌簌口。
温初夏再次进去时,见宫北冥两手被十字架上的手链脚链困住身上有被打过的伤痕,低着头丝毫不在意是谁进来。
估计想着又是来折磨他的人?
眼前的宫北冥可一点都不像那个在E国意气风发的宫北冥啊。
在我的印象里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高大,英气,腹黑,凶狠的角色。
房间里除了呼吸声有的只是铁链相碰发出的响声,直到韩慕宸的声音响起:“又见面了,可惜是以这种方式来看望你。”
这时宫北冥才缓慢抬起头,温初夏与他的眼神正面相撞,曾经帅气的脸现在满是血迹,宫北冥幽深的眸子看着她,打量着她全身上下。
“轻语,你变的更美了。”宫北冥微微一笑,笑容里充满了仇恨与后悔。
温初夏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虽有过一丝怜悯,回忆起他对自己做过的种种恶劣事件,这一丝丝的怜悯不复存在,也算是罪有应得。
“我不是轻语,我永远是温初夏。”温初夏平静的回应着他的话。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最起码那段日子你是属于我的轻语,我还是忘不了你那主动献给我的香吻。”
温初夏怎么也没有想到宫北冥还要帮她回忆起那段羞耻的往事。
她立马瞥了一眼韩慕宸,他知道自己曾经主动献吻给宫北冥会有什么感觉?
只见他表情没有变化,情绪依然平静,宫北冥又补充了些话,“与你一起睡觉的日子,我这辈子都难以忘怀,轻语,身上的味道我还记得。”
温初夏攥紧手心,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韩慕宸解释宫北冥口中说的事。
“够了!”韩慕宸站了起来,夹了块烧红的煤炭,往他腰部烫下去。
在他痛苦之际,韩慕宸撕开自己的衣服,“你看,这里用子弹打了两枪,你猜有多痛?”
宫北冥痛苦的大喊,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满脸狰狞,痛苦的时候绿眸似乎能发光。
“怎么,痛苦吗?你给我老婆下毒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呢,你屡次开战使我的手下死在战场上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有这么一天?”韩慕宸看着他虚脱的差不多了才把煤炭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