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初一下册的时候,就是2017年了。
2017年,光要高考。于是在我初一下册的一学期内,光和我们都失联了一学期。
这段时间里,光的QQ由他妹妹代号。
我和他妹妹聊过几次,是一个长的特别好看的小姐姐,说话的语气也是特别霸气好玩,我特别喜欢她的穿衣风格,她的发型是玛婷达。
但是,就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就自来熟起来,聊了一段时间,似乎新鲜感没了,也就没有继续和那个小姐姐聊了。
光走后,这是我第一次上了QQ不知道该找谁聊天,也是第一次QQ里缺了一道光。
我并不是网上没有朋友,那段时间我有混网扩列,但是,一个月过去了,我把网上曾经加的那些人都给删了,从此不在混迹网圈,原来,不是所有网上的人都可以像光这样,聊天的时候能让我觉得有意义,和他们聊天的时候我都觉得,好累,明明没什么话题但是非要硬扯,好像谁先不理谁就是对谁的不尊重。
那段时间,我还挺想光的,好像在网络里,失去了光,就真的失去了光。
所以,我把QQ的网上认识的朋友都删了,网上的朋友,剩下光,还有铄铄(光的妹妹),以及我大哥,就够了,我已经收获了足够重要的人。
我一共问过两次铄铄,光什么时候回来?
第一次,铄铄回答的。
第二次,光回答的。
“铄铄,你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回来了。”
天知道我当时有多惊喜。
那一天是在暑假。
下半个学期的理科成绩给了我特别沉重的打击,期末考试的成绩更是给我当头一棒,我变得特别丧,让人觉得我随时就此沉沦,聊天聊着聊着似乎我就要去自杀了,实则不然,我还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可以说是我15年来最丧的一段时期。
光安慰我了,我也好多了。
很多事情不是我自己想就能够想清楚的,很多事情不是都是安慰就能够心情变好的,长时间的抑郁就是因为没有想明白。
光发现我丧的时候,是他问了我的成绩,我丧的本源就是成绩,可想而知。
光似乎被我丧的情绪给气到了,因为他一点都不喜欢我丧的样子,因为丧和难过是不同的,难过是一时,只是因为某种情绪的爆发,丧是在潜移默化我的身心。
然后聊了特别久,最后光的一句话把我骂醒了,让我哭笑不得,却又充满力量。
“我跟你说,中考没考到全县前30看不起你!”
于是,我被治愈了,我再也没有因为成绩而特别难过了。
光说:
“趁我现在还在这里,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
“我走了之后你可以问我妹,她的成绩也挺好的”
我特别开心有人能够这样对我。
我身边当然有人能够这样说,但是不能这样做,尽管有这样的心,但却没有这样的能力,那些成绩特别好的,我也不想去打好关系,于是导致我身边的朋友都是和我一样,一直在重点高中的录取范围却没有一个具有进重点班的能力,所以,我不会的,他们也不一定会。
在我听到这样一句话的时候,我特别开心。
因为当时就好像我身在学海无涯里的一片小舟里,但是我却遇到了一艘巨轮,巨轮愿意跟在小船身边,巨轮的主人愿意在小舟破裂之际接我上船,让我在巨轮里休息,充满精力地再一次自己乘小舟海航,让我有了无所畏惧的勇气和决心,因为我知道,无论我的船什么时候破裂,都有一个舒适的地方让我修修船。
于是,在每年一次的学年总结,给老师的一封信中,我信心满满地说:
“在初二,我会让您惊艳的。”
因为不止我自己这样相信我。
在初二,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