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月和楼商也都说出了自己的姓名。
不知道为什么,云九月对花九赐实在是接近不起来,总感觉他浑身上下有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感,肤色也是很白,没有血色,让人感觉下一秒花九赐就能乘风而去。
楼商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她能感受到花九赐是雄性,就算再话唠,也难以在一个男子前面放开交谈。
花九赐则一直淡淡的笑着,自从自我介绍后就再没开口。
场面一度很尴尬。
幸而上课时间很快就到了,三人挑了空位子坐下,云九月和楼商在一起,花九赐拣了一个靠墙角落里的位置。
第一堂课是一个姓蓝的长老来教导的。
“我姓蓝,以后你们每节课都是我来上了,我相信,你们都是乖孩子。”蓝长老捋捋并不存在的胡子,说道。
研究生已经司空见惯了。
每个学期都会有一个长老全程担当教师,长老是是轮班的。
刚开始的课程总是特别简单,这堂只是很基础的辩识远古植物的课。
辩识的是含羞草。
蓝长老讲得及其通俗易懂,前排的课堂氛围也很不错,但后排的几个研究生没有在认真听课。
她们在讨论三个新生。
出现在她们话中最频繁的是花九赐。
很容易理解,现在的雄性普遍都跑去开机甲了,来雌性遍地的远古系并且植物亲和力过关的扳着手指头都能数清。
偏偏这花九赐就是个特例。
蓝长老对于学生在课堂上说话没有太大反应,继续讲着自己的课。
云九月听了后排叽叽喳喳半个小时,有点好奇地回头望,望到是几个学姐在聊天,就又转头回来了。
回头的一瞬间云九月瞥到了花九赐。
云九月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感觉花九赐的手抖得有些厉害?嗯……应该是错觉。
云九月没再去观察,托腮听课。
花九赐面上挂着很浅的微笑,仿佛完全不受身旁学姐的打扰,很是专心,有时候还会在光脑上做着笔记。
上完第一堂课,新生就没有其它课程再需要上了,云九月也整理了一下光脑上的新课本内容,稍做了分类。
“月,你听懂了吗?”楼商扯了扯云九月的衣角,问道。
“还行,蓝长老讲得好,深入浅出,要做笔记也容易。”云九月回想着说道。
“我也还可以,含羞草我以前看到过这个相关资料,就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含羞草受刺激多了就不会再合拢。”楼商蹙着眉说道,“而现在和含羞草差不多的异植却能在合拢叶子的瞬间放出一种使动物昏迷的毒气,最后动物会一直昏迷不醒,而且异植变得更加小,不易发现。两者变化太大了。”
“这个问题……”云九月轻笑一声,“这是防御力提升了。古时候的含羞草产于热带地区,热带地区暴雨狂风多的很,含羞草就要保护自己不被雨打伤。而现在的含羞草异植的改变有一部分是因为宇宙辐射,还有一部分呢,则是环境变恶劣了,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