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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落天涯
椹子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都凉了。越尘已在另一个国家,现实变得虚无。她尽量平淡地说:“越尘,对你说出我现在在哪里,恐怕要被你看低。不过,今日已非往日,坐在孙仰仞园子里凤凰木下的我,已不是原来的我了。”越尘并没有循着椹子的思路说下去。他略微轻松地问:“还是喜欢穿紫色长裙子,披一肩长发?”椹子说:“没有啦。稻灰色牛仔裤,T恤,剪短了头发。越尘,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沧桑的内涵?”椹子的泪自怜地流,电波传来的越尘的气息是亲切的。对于此时的椹子来说,触摸越尘的灵魂无异于触摸他的呼吸。只要是他的,什么都好。越尘的鼻音变重了:“离得这么远,再说什么誓言都不真实。若有小缘份,我们还会见面;若有大缘份,我们还会相守一辈子。保重!”大学教师的工资条(2005-2006)
最近,网上攻讦很多,因为俺在凤凰《一虎一席谈》里表述了一个观点——“人类社会分出阶层并不可怕,分出阶层利于激励勤勉,鞭策后进,这是资源不足的情况下分配制度的基础,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高阶层对低阶层没有关爱。”——这意思一出,一帮希(稀)奇古怪的网名便炸了营,纷纷断章取义,说阿忆讲了,要把财富全给精英,让劳动人民饿着,因此这个叫“阿忆”的人,应该是北大最无耻的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