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就是你拆了贝蒂的家吧?你这是在……自寻死路!”贝蒂身上散发着黑暗的气息,金色的发丝掩盖住双眼。贝蒂表情严苛的对着当麻。
“……”当麻表情一凝,看到这熟悉的一幕他瞬间想到了在一个月前(其实是好几个月……)自己因为不相信魔法的存在而用手碰了茵蒂克丝的修女服(移动教会)后爆衣的场景。
(`皿′)!
这么说我把白井洛家给抹除了???
这得多钱啊!??看白井洛家的档次当麻就知道这栋别墅的价值绝对超乎自己的想象,肯定是自己一辈子也可能达不到的一个数字。
当麻想的没错,单单就这栋别墅,就是他家半辈子的打拼,更不要说白井洛通过亚雷斯塔的一些渠道资源购买的一些魔法材料,再加上贝蒂和白井洛共同刻画的魔法阵,这些加起来甚至能超过一些国家的一年经济总合。
最值钱的当然是某些稀有的魔法材料和贝蒂与白井洛刻画的魔法阵。
材料先不说,就贝蒂刻画的魔法阵,如果流传出去,可能将会改变世界的格局,改变整个魔法界的秩序。
但是,这足够改变世界的魔法阵,被当麻的右手给抹除了………
“你这家伙,想怎么死?你知道这栋房子上的魔法花了贝蒂多么久的时间?刻画了多少的魔法阵??今天不给你点教训尝尝,我就不叫碧翠丝!!!”贝蒂愤怒地朝上条当麻怒吼道,同时一道暗之锁链向当麻飞去。
看到飞来的锁链,当麻下意识地伸出右手,锁链在接触的一瞬间消散。
贝蒂惊讶地发现回到了空气中他们本应该待的地方,而不再受到她的控制,甚至连魔力中属于她的印刻都完全消失了。
“呵呵呵,忘了你的右手了。你这只臭虫想捏起来还真有点硌手。”魔门贝蒂低沉的声音响起。
虽然听白井洛说过上条当麻的右手可以抹除一切不科学的东西,虽然贝蒂对此嗤之以鼻,但还是有些担心。
自己是精灵,如果那个什么幻想杀手碰到自己的话,那自己是不是连灰都不剩了?在自己这些天的研究,已经对科学有了一些的了解。而且关键是如果有一天,如果用科学的方式解释了自己的存在的话,那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不科学的?
不过太天真了!以为这样自己就没有办法了吗?
贝蒂缓缓从五米多的地方降落到地面,她原本的位置是白井洛家的书房,不过现在已经成废墟了。随手一招,一道锁链捆住了空中的一块碎石,接着飞快地向当麻飞去。
“小姐你快跑!!!她是冲着我来……的…”在碎石飞过来的时候,当麻这个烂好人首先想到的不是躲避,而是关心被自己卷进来的时崎狂三。可是当他看了看四周,发现不知何时时崎狂三的已经是不见了踪影……
“卧槽!!朋友消消气!这件事是我的错,大不了我………”上条当麻刚想说自己赔钱,可是想到自己的经济状况……还是算了吧。
………
“喂?请问是白井洛先生吗?”在上班中的白井洛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没错,有什么事吗?”白井洛看了看这个号码,虽然有些印象,但是还是懒得回想。
“我是XX公司的岗村宁次,您是在我们公司购买的201栋别墅对吧?”
“没错……怎么了?”
“您……家炸了……”
“………”白井洛立马想到了一个人,亚雷斯塔!能够在贝蒂的眼皮子底下炸自己家的人,白井洛除了理事长就想不到别人了。
made,亚雷斯塔这是浪了吗?皮这一下很开心吗?真当自己怕他?是时候展现真正的力量了!劳资想怼他很久了!
“那个……白井先生,现在风纪委员和警备队已经赶到了,不过因为有两个能力者在战斗,他们无法靠近现场。”
“???能力者?他们长得什么样子?”白井洛有些懵逼,第一次见这么嚣张的罪犯,炸了自己家还敢明目张胆的在现场?难道亚雷斯塔的脑袋终于进水了?不过其中一个能力者肯定是贝蒂了,不过另一个是谁?
“咕噜………”某个容器里突然冒出来一些气泡。
“其中一个是八九岁的金发女孩,另一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刺猬头少年。”
“…………”听到刺猬头的时候白井洛已经明白情况了。
望天,自己家是被上条当麻给抹除了吗?可怜了我给房子刻画的加固魔法,那栋房子可是能够抗住微型核弹的!理论上说只要魔力足够,连禁咒都可以阻挡!
对不起亚雷斯塔,我错怪你……不对!当麻为什么会突然来自己家?难道有是被亚雷斯塔这个家伙安排的?用各种精心准备,将当麻引诱到自己家?没想到亚雷斯塔的套路这么脏!!!差点就被骗了!
“咕噜……咕噜……”
“怎么了我的朋友?”
“没事………”
风纪委员活动支部第177支部…
“对不起,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育他们的。”白井洛满头黑线的将两人从里面带出。要不是他担保,估计这两个家伙得蹲上几天了。
白井洛到现在都没法忘记固法美伟和黑子靠自己mdzz的表情。
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白井洛直接说自己在拆房子玩,反正劳资有钱,买讲栋拆一栋有什么意见吗?不过区区几亿而已!劳资有的是钱!
啊!我的心好痛,我的速效救心丸呢?
“所以说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白井洛没声好气地说。任谁自己的家被人拆了谁能有好脾气?“有事启奏,无事赔钱。”
“额……其实是有人找你,我的电话坏了就直接带你家里去找你。”
“谁找我?男的女的?”
“不认识……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将黑色头发绑成双马尾的少女……对了!她最大的特征是浏海。……浏海却长到令人觉得异常的地步,几乎遮住了脸的左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