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叶菱歌多了一样乐趣,那就是逗哮天犬。
叶夫人和叶凌婉听说来了位小成员,好欢喜得不得了,这几天也相序逗猫,那可爱的模样真的是让人开心得合不拢嘴。不过两人听到“哮天犬”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约而同的笑了,连叶丞相,在来看叶菱歌逗猫的时候,无意中问了哮天犬的名字,叶菱歌刚刚报了哮天犬的名字,叶丞相刚送到嘴里的茶水,很失颜面地喷了出来。
叶菱歌不以为意,反正自己觉得好听。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了拥有“哮天犬”这一个高雅而别致的名字。
这一天,叶凌婉过来逗猫,逗了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是有事找叶凌婉,叶凌婉只好恋恋不舍地和哮天犬告别,却不料,哮天犬并不愿意让叶凌婉走开,一个劲地往她身上爬,叶凌婉把它扯下交到叶菱歌的手中,哮天犬又挣扎着出来,跑到了叶凌婉的脚边,一人一猫分分合合了半天,叶菱歌只好让叶凌婉把哮天犬带去,并埋怨地看着哮天犬:“走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叶凌婉笑着把哮天犬带走了,没了哮天犬,叶菱歌又无聊了下来。趁清苗去洗衣服的时间,叶菱歌到后院去逛逛。
现在正是太阳落下的时间,如火烧的晚霞染了半片天,太阳却没了踪影,早早地下了山,只留下这半片天的足迹,以告知众人,它来过。
天上的印记,也照映在花园的石子路上。路边的花儿,早以合上它们靓丽的衣裳,这晚霞一照耀下来,好似让它们换了件新衣裳。几只采蜜的蝴蝶看似累了,停在花苞上一动不动,叶菱歌脚步轻盈,可那几只蝴蝶还是感受到了有人的靠近,惊醒般煽动着翅膀飞走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
“哎!听说李员外出事了!”
叶菱歌正感慨这里的静谧时,一道悦耳的声音响起。
“李员外?他怎么了?”另一道声音响起,这一道声音没有前面那一道的愉悦,反而是比较淡定,但还是有些激动在里面。
“听说是被妻子打的?”
“什么?这李员外的妻子可是出了名的贤妻良母,怎么可能打人?”
本想绕道走的叶菱歌听到这一句,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八卦心由此生起。叶菱歌在不远处,躲在长得及腰般高的花丛中偷听。
真是个重大的新闻,是什么让贤妻良母动手打自己的丈夫?难不成是杀人?还是出轨?
好像出轨的几率比较大,哪个妻子不想让自己的丈夫只爱自己?
叶菱歌正想着,另一道声音又响起:“那可不,人人都羡慕李员外娶了个好妻子,这李夫人啊!的确是个好人,但就错在李员外。”
“怎么个错法,让李夫人动手打人?”
“还不是李员外在外面沾花惹草!哦不,没有沾花,是惹草!”
“怎么说?”
“这李员外啊!是个断袖,当初娶李夫人,不过是因为父母的安排,前两天,李夫人在轩雅阁找到了李员外,才发现李员外这几年对自己的感情都是假的,他们争吵之中,他们的女儿上前阻止,没想到李员外错手伤到了自己的女儿,这才让李夫人打了他的!”
断袖?轩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