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到时候就知道了,反而问多了没惊喜。”叶菱歌有些心虚,但又故作淡定。
两人在前头进入拐角,来到另一条街道,这后街不比前街热闹,但摊子铺子各型各色、人来人往,十分嘈杂。
两人的目光依旧不同,叶菱歌往上看牌匾,清苗则是盯着摊子的小吃垂涎,两人本还是挺专心的,直到前头传来嘈杂的声音,那声音盖过了吆呼声,这不得不引起两人的注意,叶菱歌抱着看热闹的心跑了上去,清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一身紫衣的叶菱歌一溜灰地跑过去,怕叶菱歌有危险,也跟了上去。
前头,两个仆人扶着一位醉醺醺的男子,看那模样也不过在“而立”之年,身旁站着一位女子,保养得极好,但也看出已嫁为人妇,却哭得梨花带水,早已泣不成声,身旁的婢女不停地安慰着她。而那醉酒的男子,面上双颊因为醉酒而红彤彤的,自是醉得不轻,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好像是个人名。
那女子哭道:“这几年来算是我白嫁给你的了,我白白为你生儿育女的了,当年我双眼真是被隔壁府的看门狗给吃了才会看上你这种人啊!这几年你不纳妾,本以为你对我是真情,本以为你和那些富家子弟不一样,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前两天你打伤了女儿我已经不和你计较了,可你为什么还是这般不知悔改?他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你留念的?”女子上气不接下气,看来是被气得不行,伸出食指颤抖地指向男子,可是,还是气愤地甩手,不再直视男子。
叶菱歌再听到男子伤了女儿这一件事之后才明白过来,原来这男子就是李员外,而这女子,便是李夫人了。李员外喜欢男子这一件事已经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了,围着看热闹的人也听出了李夫人话中的意思,发觉自己看戏的对象就是李员外,纷纷同情起李夫人,不少人开始对醉醺醺的李员外指指点点。
李夫人觉得在外这样子闹事不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低声吩咐下人把李员外带回府,可李员外一感受到有人在拽着自己,立马扑在地上哭喊:“不,我不要,不要拉走我,我要留在这儿,不要再让我离开他了,不要。”
李夫人听到这些话,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但转身,一一对周围的人道歉,最后真的止不住泪水了,也受不了众人异样的目光,冲出了众人的视线,而毫不知情的李员外依然在地上撒泼打滚地哭喊着,众人又在不停地唾弃他。
“真是衣冠禽兽,有那么好的媳妇还不知珍惜,竟到外面做些不正当的事。我呸!”
“真是令人恶心,是什么不好偏是断袖。”
众人骂骂咧咧,骂够了,也就陆陆续续地散了。
“小……公子,男人为什么喜欢男人?”清苗扯了扯叶菱歌的衣袖,叶菱歌意会倾耳,清苗在她耳边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