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前厅聊得还是算愉快,郁迟温为了让叶菱歌知道更多以前的趣事,也主动讲了起来,厅内都是自己人,叶菱歌也不觉得没有什么不好,津津有味地听着,有时候郁迟温记不清一些内容,叶凌婉就会提醒他,他们四人从小玩在一块,叶凌婉知道的事比郁迟温多得多,可叶凌婉从没有主动说起,许是怕叶菱歌想起一些不好的伤心事,以前,叶菱歌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没少遭外面的人说三道四,外面的人都再想,这丞相府的嫡女,到底是谁。
讲到精彩处的时候,四人都会不记身份的爽朗的笑起来。
叶丞相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曾经那么有趣,他从来都是公务繁忙,有时候能闲下来了,女儿不是出去玩就是睡下了,他亏欠了她们姐妹俩太多的陪伴,所以,他尽量用“宠”来弥补这两个女儿。反而是对儿子陪伴得更多,儿子练功读书,自己都会监督,但儿子好像不怎么情愿他靠近。
叶菱歌听了那么多故事,觉得自己好傻,不,是叶菱歌好傻,萌蠢萌蠢的那种。不过她在听郁迟温讲的时候,大多是瞧着对面的人发呆,不管是面貌还是讲话的方式,都与自己印象中的人结合起来,这一看,就很难再移开双眼了。
四人正讲得起劲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丝动静,可是,那四人却毫无察觉,直至一个女人换换走进来,主位上的叶丞相率先看到了她,慈爱地起身,道了一声“夫人”。
三人皆抬头,看到叶夫人步伐雅致缓缓向前,着装依旧是不雍容华贵,但是叶夫人身材极好,穿出了高雅的气质,面带微笑的走进来。
郁迟温看是叶夫人,站起来,对叶夫人行了礼,恭敬的唤了一声“叶夫人”。
叶夫人抬手虚扶郁迟温,客气道:“太子这有些难为民妇了,是民妇向太子行礼才是。”
“叶夫人言重了,晚辈向长辈行礼是应该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纷纷上座,这时大家才发现叶夫人身后还有一个叶荩臣,叶荩臣一袭白衣,笔直地站在叶夫人身后,他很是瘦小,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是他来。
叶荩臣恭恭敬敬地朝叶丞相和太子行了礼,不过他的姿势很是奇怪,拱着的两只手并没有完完全全抬起,一只手好像在抓着什么,导致他两手行礼不对称,不过叶丞相和太子并不是那种在亲近之人面前很重礼仪的人,也没有计较叶荩臣的姿势。
叶菱歌却一脸奇怪地看着叶荩臣,待叶荩臣把手放下,但另一只手是拱起的,是在拖住什么。那东西好像很白,与叶荩臣的袖子快融为一体了,但还是看出差异。在叶菱歌绞尽脑汁想那东西时,叶荩臣那怀里的小东西突然抬头,那一双蓝色的眼睛让叶菱歌不免有些惊讶。
也不顾什么礼仪,朝叶荩臣惊呼出声:“哮天犬怎么在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