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丞相听到懿王来了,满心欢喜,连叫好,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扬,高兴道:“去,请懿王进来。”
叶菱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餐桌前的,哮天犬感受不到主人的抚摸,就直接在叶菱歌的怀里不闹不叫,乖巧得很。
叶丞相与郁锦怀一起走进厅内,叶丞相笑的开心,郁锦怀脸上也出现了平时少见的笑意。
叶菱歌抬头,看向门口,正好对上郁锦怀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下一惊,不知道是反感还是因为不习惯他的这种眼神,浑身麻麻酥酥的,叶菱歌经不起他这般神情,垂下眼帘,发现郁锦怀今天穿得也是白色的衣裳,腰封上下两边呈银色,中间镶着一块翠绿的椭圆玉石,那腰封缠于他腰间,显得腰肢干练有劲,腰封一侧系着一根长绳,吊着一块白玉,玉做工精致,白玉无瑕,看着很是光滑,中间刻着字,叶菱歌一时才疏浅薄,竟不认得那玉上的字。玉下的流苏是渐变色的,由白渐渐到蓝色,可是蓝色没有到深蓝,是浅浅的蓝,白玉佩上这块精美的玉极为好看也非常的合适。再往下看,郁锦怀的衣下摆绣着类似白鹤的鸟,甚至好看一些,绣得很是逼真,好似展翅在他衣摆上飞翔。
简洁的着装让郁锦怀看起来特别斯文,但他如若寒霜的脸让他有点不符书生那翩翩公子般的气质,叶菱歌回想到前两次郁锦怀的举动,内心不由爆出一句“衣冠禽兽”。
叶菱歌回头看向郁迟温,真正的一副翩翩公子模样,温婉如玉形容他丝毫不过分。叶菱歌又打量了郁迟温一遍,发现郁迟温与郁锦怀长相相似,眉型很相似,唇形也是一样,都是世人所说的薄凉之人的薄唇,叶菱歌仔细一想,好像皇上也是这样的唇形,他们两兄弟的眼睛倒是不一样,也自然给人不同的感觉。叶菱歌又是一想,这两兄弟不止长得相似,穿衣风格也是一样的简洁,不似富家子弟更不似皇室之人。
待叶菱歌会神的时候,大家纷纷坐下,叶菱歌被叶凌婉拉着坐下,哮天犬好像被惊到了,跳出叶菱歌的怀抱,跑到叶菱歌的脚边。抖抖自己的毛,围着叶菱歌的脚边转。因为哮天犬的一跳,叶菱歌彻底回神,她才发觉,她的左侧是叶凌婉,右侧就是郁锦怀,而郁迟温坐在叶凌婉的旁边,叶荩臣坐在郁锦怀的另一侧,叶丞相叶夫人便在对面笑着看着他们。
叶菱歌很是不喜欢郁锦怀离自己那么近,因为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自然而然的坐成了这般行列。叶菱歌很不解也很不舒服的皱起眉头。
可大家好似习以为常,不觉得奇怪,连叶丞相叶夫人笑得都很平常,甚至很欣慰的看着他们。
就在叶菱歌疑惑不解但又不知道怎么说要调换位时,叶丞相开口了,他的声音里含有止不住的笑意,声音传来很是爽朗。
“时隔多年,你们还是会坐像小时候那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