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月深吸了一口气,双目发出淡淡的紫光,口中一道白虹,气势凶猛,打在一边的灌木丛中,那灌木丛就被打出了一个深坑,苏挽月淡淡摇了摇头,还是不够。
如果在修仙界,至少整片灌木丛都黑了。可如今不过就是一个深坑罢了。
地星灵气凋零,也没什么天材地宝,苏挽月默默的叹息,不过有胜于无,她也应该知足才是。
如果不是这傻女的魂魄给她融合身体给她使用,她早就已经死了。如今还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和哥哥们,苏挽月十分满足。
虽说没有天材地宝,但是一些普通的药材还是有的,苏挽月没有放过,采了一些成熟的药材回去,准备做成药膳,给家人补身体。
苏志宏读书很努力,因为他的资质并不是很高,所以就要双倍甚至多倍的付出,别看现在看上去没什么毛病,可是内里子却是有些虚。
人一虚就很容易会积压成慢性疾病。慢性疾病是有些麻烦的。
如果苏挽月没看出来倒是没关系,如今看出来了,她是没办法袖手旁观的。
还有苏爸和苏妈,两人要养三个孩子,压力不是一般的人。
这个年代的地星华国是实行计划生育的,也是苏挽月出生的那个年代管的不那么严格,所以苏妈还能凭着舅舅的关系把苏挽月生下来。
到了现在这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是独生子女,或是一儿一女比较多。外人或许还羡慕苏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是要养那么多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夫妻两人没日没夜的干活挣钱,身上也有一些慢性疾病。而苏挽月和苏志彬大概是这个家里最健康的两个人了吧。
一个是傻乎乎的生活不能自理,一个傻子又不会有太多的想法无非就是吃喝拉撒睡。另一个追鸡撵狗的正是贪玩的年纪,没心没肺的,身体也十分不错。
苏挽月采了药又摘了一些野果子放在了苏爸专门给她编的小竹篓里面,背上往山下走,迎面就碰到了几个人。
是村子里的单身汉,整天悠悠荡荡的没事儿干,这会儿看到苏挽月一个人娇娇俏俏的,眼底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光芒。
“这不是苏家的那个傻妹吗?你爸妈舍得让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傻子出来干活?”
“这苏家怕是穷疯了吧!”另一个汉子哈哈笑着说道,几个人对视一眼,“这小傻子长得俊俏,不如我们带到山里去爽快爽快。”
那个头最矮的汉子有些迟疑,“这不太好吧,都是咱们村的村民,要是让人知道了,咱们三家在村子里怎么立足?”
“侯军,你别他娘的在老子面前给我装好人,你偷跑到苏家去看这小丫头的次数可不比我们少!”
“就是!”另一个人立即就附和。
“反正就是个傻子,给咱们哥儿几个乐呵乐呵怎么了?她连话都不会说,还怕她告状吗?我早就想尝尝这朵花儿的滋味儿了!你们是不知道,就是城里也没这个丫头长得标致的。”
说话是蒋小斗,是三人之中唯一进城闯荡过的。
不过蒋小斗这人人如其名,扶不起的阿斗,今年已经三十岁的人了,还悠悠荡荡的没什么作为,家里人管不住他,也就由着他了。
此时他正双眼冒光的盯着苏挽月。
长得可真是俊俏啊!怎么就是一个傻子呢?可如果不是个傻子,也轮不到他这样的人。
侯军有句话说对了,都是村子里的居民,如果苏挽月不是傻子,他们是不敢动不动跑去偷看的,更不敢有这种心思。
就因为是个傻子,傻子不会说话,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人,还不如让他们痛快痛快……
另一个叫做马大山的是这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
年近四十岁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眼前这个虽然小一点,但是好歹也是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啊。想想这娇嫩的小丫头,干净的身子,就有些激动。
侯军沉默了,他今年三十五岁,在村子里属于大龄未婚的单身汉了,他这人没啥本事,也没啥主见,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也常去偷看苏家的这个小傻子,可是他从来都没想过做这种事情。
可是,眼下,马大山和蒋小斗都有这个意思,自己一个人怕是抵抗不了……
“哥儿两个,不如算了吧,等这丫头再长大一点,咱们仨可以去她家提亲啊,现在这年纪也太小了一点……”
马大山和蒋小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这侯军可真会想啊。
可是想想,似乎也是这么一个道理,这丫头是个小傻子,以后还能指望嫁个什么样的人家?
他们三人成天在村子里鬼混,家里也没啥门道,马大山的父母就已经过世了,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几个姐姐都嫁到外地去了,自己没本事,挣不到钱,又没人管。
所以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侯军和蒋小斗还好一点,好歹还有家人兄弟。
不过家里条件也不好,只要是个女人,能生娃传宗接代就可以了。傻不傻的不打紧。
不过眼下人就在眼前,就这么放过了,是不是也太可惜了。
“侯军,你要是不来就算了,不过你要是敢去叫人,我们哥儿两个不会放过你的。”
蒋小斗叫嚣着,马大山年纪最大,为人也最是油滑。
“我们都是兄弟,兄弟就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哪有我们兄弟两人快活,让兄弟你在旁边看的道理?”
他说着,斜眼看了蒋小斗一眼。
这话说的漂亮,其实意思就是如果侯军不跟他们一起干,就很有可能会出卖他们。
要想侯军不出卖他们,除非,侯军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所以一会儿侯军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蒋小斗也不傻,一听马大山这么说,立即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悄悄的站在侯军的身后,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三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在苏挽月面前商量着应该怎么上她,苏挽月唇角微勾,露出了一个淡笑,眼底却沉得能滴水。
上辈子她一言真君的名头可不是盖的,谁敢这么侮辱她!
这三人纯粹就是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