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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情丝劫

倏然,乌云自东方卷来,来的还有几声轰雷,使得大地一片灰暗。

凌云涛向那两人告辞后,骑着快马奔向洛阳,他已从那两人口中得知前方不远处就是洛阳,而洛阳城内便有公义堂。

戌时,灰暗的天地依旧可以看得出太阳还未落山。

凌云涛已看见了洛阳的城头,便下了马,拍着马头笑道:“马兄,苦了你,为表达我对你的感谢,我决定让你自由。”

“啪”,一声响起,凌云涛扬鞭一挥,骏马奔跑了起来,但奇怪的是它竟然朝洛阳城奔去,那里人更多,难道它不怕被人宰割,不怕又成了别人的坐骑?

洛阳,四大古都之一。

夜晚下的洛阳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宛如一幅绝美的图案呈现在大地上。酒楼、茶坊、药铺、胭脂铺,遍布每个街道。

凌云涛穿过繁华的街道,找了一处安静的客栈住了下来,客栈也并不小,两个跨院各有三间屋子,院子内种了几棵梨树,果香味儿已充满了整个院子,梨也到了最好吃的时候了。

他在梨树旁深吸了一口气,便走进了屋子。

屋子陈设简陋,有一床,一桌,三椅,在他看来这已经不错了。他掩住了门,缓缓地坐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信的封面被鲜血染红,虽然血渍已干,但依旧有股血腥的味道。

他打开了信纸,发现绝大部分的字迹已模糊不堪,仅仅末尾的几行字可以看的清楚,上面写的是:

“雪域银狐,劫善意之财。”

“沙漠飞舟,夺他人之妻。”

“三飞鹰,杀无辜之民。”

看到三飞鹰,他眉头一皱,目中已有几分怒意,喃喃道:“是他们,我得阻止他们明天参加公义堂的大会,有这种人存在,那公义堂岂非是名存实亡。”

他装起了信封,喝了口茶,便躺在了床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房梁。

灯光微弱,但依旧能看清楚那是根发黑的梁木,而且是陈年柳木。

突听屋上瓦砾微动,好像是一只野猫溜过,可凌云涛却认为那不是猫,那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夜行房屋之上。

他是一个很喜欢看热闹的人,听到声音后,瞬即出门轻跃,跃上了屋顶,紧跟着一团黑影而去。

夜晚,无星无月,满天都是乌云,偶尔一道闪电破空而出,似要天断裂一般,使得漆黑的夜,变得更加恐怖。

他跃过几重屋脊,藏在了一棵树后面,因为那团黑影已经停止移动了。

只见在宽不及一丈的过道中站着七个人,后面六人,身着夜行衣,以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对残忍的目光,那目光看了让人不禁打寒颤。

前面一人粗布灰衣,蓬头乱发,若不是他身后那把剑,他看上去就是一名乞丐。

他此刻双手垂立,并没有握剑,只不过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六个人。

风,依旧在刮,大地似乎也只能听得到风声。

突听一蒙面大汉沉声道:“云东风,人是我们抢的,但我们绝不会告诉你她现在在哪里,因为告诉你,我们就得死。”

云东风冷冷道:“不告诉我,难道你们还想活?”

那大汉狰狞道:“那我们看来只有一死了。”

不知何时那六人各自手中已多出一把短剑,长约八寸。他们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各个方向已经刺向云东风,动作之快亦如闪电一般,眼看就要刺入云东风。

云东风怒道:“找死!”

只见寒光一闪,那六个人便慢慢地都倒在了地上。

转眼一看,剑,已经在云东风手里,剑端有血在滴落,而那六个人却是满脸惊恐状,因为他们不敢相信云东风的剑竟然如此之快。

在树后面的凌云涛忍不住道了句:“好剑法!”

云东风抬头一看,喝道:“谁?”

只见凌云涛缓缓地走了出来,微笑道:“小弟凌云涛,刚好路过此处,便看到这世上难得的一剑,所以忍不住感叹了一下。”

云东风并没有立即说话,他只是把剑擦了擦,又放回了剑鞘中,他的神情看起来也不在那么凝重,但却又多了几分忧愁,只听他淡淡地说道:“既然你已经看完了,为何还不走,是在等我的下一剑吗?”

凌云涛嘻笑道:“小弟怎敢。”

说话间他已来到云东风跟前,接着他又诚恳地说道:“小弟只不过想和大哥这样的人成为朋友,能和大哥这样的人能成为朋友,那将是我的一种荣幸。”

云东风道:“你认为我值得做你朋友吗?”

凌云涛未加思索,道:“肯定值得,我这人的感觉一向不会错的。”

云东风笑了,可他笑的却是那样的凄凉。

凄凉的笑容下,必定隐藏着一段难以诉说的故事。

他又叹了一口气,道:“你有酒吗?”

凌云涛笑道:“酒,有,只不过我没拿。大哥何不和我一块去客栈,反正我一个人也是很无聊,况且客栈离这儿也不远。”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桌子上摆着上好的五瓶女儿红,凌云涛并没有喝,只是在看着云东风喝。

从店小二把酒拿来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刻钟,但是云东风已经喝掉了一瓶,他的脸上已有些酡红。

他一直保持着沉默,凌云涛有好几次想问,可到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此刻他看到云东风有些醉态,便好奇道:“大哥,你究竟有什么心事,和小弟说说,说不定小弟能帮大哥!”

云东风似乎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话,依旧在一口一口地喝酒,天底下好像除了喝酒,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再关心了。

第二瓶又喝完了。

凌云涛却不忍他再这样喝下去,叹息道:“大哥你少喝些,这样喝酒伤身体。”

许久未说话的云东风,听到这句话后微微抬起了头,只见他双眼茫然,面如死灰,缓缓道:“伤身总比伤心要好的多。”接着又是一口酒。

凌云涛见此情况也没有阻止,他想酒或许是云东风现在的解药,能够解除他心底那份沉痛的伤。

云东风也并未一直喝下去,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的锦囊,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栩栩如生。他闻了闻锦囊上散发的味道,口中自言自语道:“溪儿,是我害了你,我就不应该出去。”

此刻的他,满脸愧疚。

在一旁的凌云涛,已经知道些眉目,便试探性地问道:“她,是不是很美?”

云东风此时正注视着远方,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欣然道:“她是这世上最美的人,也是最温柔的人,无论谁在她面前都会逊色三分。”

凌云涛道:“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在一起肯定很快乐。”

其实凌云涛不问,他也会说的,因为他的回忆又被勾起,他也希望自己的故事能让别人听的到,也希望有人能够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他的剑法虽然很好,武功必定也不差,但他始终是个人。

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只听他缓缓地说道:“那一次我被人打伤,而且伤的很重,又是在郊外,附近也没有药铺,我忍着痛走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找到一户人家,可没等我去敲门,我已经不省人事,当时就倒在了地上,只隐约听到几声犬吠。”

这时,他的眼睛似乎才有了一份生机。

他喝了一口酒,接着又道:“当我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她美丽的容貌已经吸引了我,在那之后的好多天,她对我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在那段时光里,我感受到了她的质朴,她的温柔,也感受到她对我也产生了情愫。”

说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因为那是一场美好的爱恋。

凌云涛急切道:“那后来呢?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

云东风道:“不错,她的父母也都同意了,我当时不知道有多高兴。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让她开心。”

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确实是一件很值得让人开心的事。

天地造物,阴阳相合,而能与意中人厮守一生,有时生命在它面前也会变的卑微起来。

凌云涛听到这些,也不禁为云东风感到高兴,他本想直接问一句:“那她到底是被谁给抓走的?”他怕这样问会刺激到云东风,于是喏喏地问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云东风被他这样一问,明显已感觉有些激动,但他还是抑制住了这份激动,不过他的声音却提高了很多,他大声道:“两个月前,我接到一封信,那是我的一个好兄弟,他说边境有敌来犯,希望我过去帮他,我看到后,想都没想直接回信,说我不日就会到达,毕竟是兄弟,我怎肯忍心拒绝。”

凌云涛拊掌道:“好,如此重情重义,你这个大哥我绝对认定了。”

他也变得有些兴奋,虽然云东风还并没有与他称兄道弟,但他觉的自己识人本事还是挺高明的,对于别人而言,这大概算不得什么事情,可对于他来说却是意义非凡,因为这或许是他在外面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云东风神情反而低迷,他黯然道:“就是那一次的离别,让我直到现在都没见到她,我更不知道何时再能见到她。”

他缓慢地把握在手里的锦囊打开,小心翼翼取出了里面的东西,只见那是一块白色的丝巾,放着两根纤长的乌发,让人不禁会联想到那是一位绝世美人。

他看着丝巾的上的长发,接着道:“临走前,她把这个给了我,然后对我说道:‘云哥,你要保护好自己,记着这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你归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把这锦囊带在身旁,你就把它当成我就好了。’当时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我虽没有流泪,但我的心已是却如刀绞一般。”

他虽然当时没有流,但现在却流了下来,现在他的身子已不住地在颤抖。

他是男儿不假,但到了伤心处也是会流泪的。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只听到雨声淅沥,仿佛上天已被云东风所感动,低声着在哭泣。

凌云涛和气道:“大哥你是有福之人,我相信她也和你一样,不会出事的。”

云东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只见他目光陡然多了几分怒意,面部也有些扭曲,他恨声道:“当我回来急切地想见到她时,却让我出乎意料,一进入屋子里,就看到东西是一片狼藉,而桌子上的那一封信格外显眼,我迅速打看了那封信,信上只写了七个字:‘红袖醉卧明月楼’下面也并没有署名。”

他话音一顿,又道:“最可恨的是,他们连二老都不放过,这群该死的狂寇,我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说话间,他已紧紧地攥着拳头。

凌云涛追问道:“你可知道这明月楼在哪里吗?”

云东风道:“知道,那是镇上最大的一座酒楼,我看完信后,立刻赶了过去,可是我等到酒楼打烊,也还是没有看到她,我就继续坐在酒楼门口等。”

凌云涛道:“他们是不是故意骗你呢?”

云东风道:“我一开始以为他们是在骗我,可后来想想他们挟持溪儿,还给我留信,就说明他们有什么事情要求我,所以才会使用下五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凌云涛皱眉道:“那他们既然说了人在明月楼,那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在消耗你体力,直到你最脆弱的时候,给你致命的一击,到时候你将无力还手。”

云东风道:“我也想到了这点,可为了溪儿,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可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把飞刀骤然间刺入我旁边的木柱上,连带着一张纸,我打开纸一看,上面写着:‘洛阳芳华居’。”

凌云涛惊呼道:“芳华居?我一开始打算住在那里的,可那个地方也有点太偏僻了,我还是选择了这里。”他话音一顿,接着又道:“那你来到芳华居,又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云东风道:“我到芳华居的时候,里面没有一丝的灯火,只有两扇大门在开着,当时我心里着急的很,就直接进去了,大喊道:‘有人吗?’可我等了很长时间,依旧是没有人回答我。”

凌云涛叹息道:“怎么会这样,那六个黑衣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云东风道:“等我查看四周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说道:‘阁下路途劳顿,本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我转眼望去,便在房屋上看见六个黑衣人,没等他说完,我就大喊道‘她的人现在在哪里?’”

凌云涛急切的抢道:“他们怎么说?”

云东风道:“他们什么都没说,就向远处掠去。我眼看的希望就要破灭了,马上也飞到屋顶上,去追赶他们,可他们的轻功并不弱,追了一会儿,才追到,接下来事我相信你也看到了。”

凌云涛缓缓道:“我看到了。”

他接着又说道:“这下你的希望岂不又落空了。”

他说出来之后才发现不应该这样说,这样无形之中又打击了他,可云东风也没有说什么,他看起来脸色似乎反而焕发了不少。

桌上的酒已有四瓶是空的,剩下的一瓶也被他喝了一大半。

他看起来真的已经醉了。

只听到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天有道,人有命,我一定会找得她的。”说完,他便倒在了桌子上。

凌云涛看到倒在桌上的云东风,不知道是为他高兴呢,还是该为他难受呢。

只见他把云东风背到了床上,笑着轻声道:“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绝对会轻松很多。”

他徐徐地走到门前,看着窗外的细雨,心情不觉地变得舒畅平静了许些。

他从小就喜欢雨,不论是大雨还是小雨,每当他自己一人遇到下雨的时候,他总是要在在雨里行走。

再一看绵绵的细雨中,已有了他的身影。

他在雨中缓缓地走着,享受着雨带来的快感,那种感觉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才能懂得。若是现在旁边有人看到他这样,一定会认为这人精神不正常,这也或许是他更喜欢一个人被雨淋着的原因吧。

雨开始渐渐地小了,他却渐渐地感觉困了。他不觉加快了步伐向客栈走去,很快他便来到自己所住的屋子前。

他看了看天,带着些疲倦,喃喃道:“总算在雨停之前就赶回来了,现在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这真是好极了。”说着他轻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雨停了,夜仍然是漆黑一片,唯一改变的是大地变得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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