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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叛徒

战伯仁看着已经死去的莱芜,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波澜,好像杀死一位几乎站在世间顶端的强者是一件多么微不足道的事,当然对于战伯仁这位世间真正的为数不多的武道宗师而言,只有同级别的强者才会然他真正感兴趣。

这时战伯仁微微转头看向过道上仅存的吴洋,吴洋被战伯仁平淡无奇的眼神盯着,瞬间浑身汗毛直立,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他战战赫赫的看着距离自己只有数十步之遥的老者,脑子里疯狂的思考着应对方法。

眼前的这位老者应该就是风之舵避世已久的上任舵主战伯仁,七年前天罚过后没多久,战伯仁突然宣布把舵主之位传给一位名不经传的年轻人,而自己却选择了避世隐居,几乎不再过问世事。而那位年轻人就是现在的舵主刃,时间是一个很好的东西,让很多人已经忘记了风之舵还存在一位武道宗师般的绝顶高手。

“战老先生,之前多有得罪。”吴洋突然双膝跪地双手抱拳祈求道:“只要先生肯放过我,我必定所有回报。”吴洋思来想去,决定搏一把。看刚才战伯仁一招杀死莱芜可以看出,他非常讨厌别人的危险,所以自己只能做出交换。

在场的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等待着这位老者的决定,包括杀部统领刺和暗部统领通晓,其他人可能对战伯仁少有了解,但是刺和通晓却是对战伯仁非常的了解,因为曾经还不是统领的时候他们便已经在战伯仁手底下做事了,刺和通晓也是战伯仁提拔上来辅佐刃的。刺和通晓是由心的对战伯仁恭敬,不光是一位战伯仁武道宗师的身份,还有一个原因也是知遇之恩。

战伯仁看着吴洋,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手做出刚才杀死莱芜同样的动作。

看着战伯仁的动作,不远处的吴洋内心无比的恐惧,他缓缓闭上眼睛苦笑着等待最后的时刻,早知道林辉这样不靠谱,自己何必要来趟这趟浑水呢?但是吴洋却忘了,是他们背后的势力怂恿的林辉。

“师傅,这人不能杀。”刃上前一步于战伯仁身后一步说道:“留着他我还有用。”

战伯仁,听到刃的声音,缓缓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但是突然又向吴洋的方向伸了出去,手指轻轻一弹,一道肉眼不可见的真气瞬间打到了吴洋的丹田处,这道真气进入吴洋的身体后封住了吴洋丹田和身体其他部位的连通,也就是说战伯仁封住了吴洋的修为,现在的吴洋也就是比普通人强上一点的普通人而已。

吴洋本已经等死了的,但等了许久吴洋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没有死,心头终于舒了一口气。检查身体的时候吴洋发现了蹊跷,自己无法动用任何的真气了,转念一想吴洋觉得总比死了要强吧。只是不知道接下去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吴洋单手放在胸口处向战伯仁和刃恭敬的说道:“感谢,战老先生和刃舵主不杀之恩。”吴洋看着战伯仁凌厉的眼神,浑身一机灵连忙补说:“只要风之舵有所求,我必定竭尽所能。”吴洋说的无比真诚,此时还不真诚肯定立刻身死。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通晓,此人就交给你们了。”刃对着站在自己左前方的通晓说道:“把他毒解了,另外好吃好喝供着,当然如果他不合作你知道该怎么办。”

为何把吴洋交给通晓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暗部第一负责情报,第二就是负责审讯犯人。

通晓领命后,责令下属把已经毫无真气的吴洋带走了。至于吴洋的下场如何就要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合作了,当然刃不杀吴洋还有一个原因,留着吴洋说不定以后会有用处。

处理完这里的事,刃又吩咐众人稍后议事大厅集合,便跟着老者先行前往议事大厅了,至于通道上死伤的那些武者自然有人会去处理。

只有七岁身体年龄的李天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他不知道短短几个时辰,风之舵竟然发生了这样惊天的变化。但最后天一还是败给了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路上无语,战伯仁在前面走着,刃在后面紧跟着,两人都没有出声。知道走进议事大厅后,刃才开口说:“师傅,您上座。”

战伯仁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徒弟,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骂,反正战伯仁此刻气不打一处来,战伯仁生气的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位置只有舵主才可以坐。”

风之舵的规矩极其严格,战伯仁又是一个很尊规矩的人,所以他没有去坐只有舵主才可以坐的位置,而是走到边上靠近上座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而刃此刻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踌躇着望着战伯仁。

“还不上去,看着我干嘛。”战伯仁骂道

闻言,刃如释重负走到主坐上坐了下去。

片刻后风之舵的高层几乎都在议事大厅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除了方才战斗看见过战伯仁的人之外,风之舵其他高层看见老舵主竟然也在这里,微微惊讶后也都上前恭敬的打了声招呼。

而此刻一位高层则心惊胆颤的走进了议事大厅,其实此刻他很想逃,但是看见老舵主在此他知道逃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碰碰运气,说不定林辉并没有把他给供出去,因为就在刚才他悄悄询问了舵里的同僚,知道林辉已然身死,死前并没有说什么?因此他才稍显安心的走进议事大厅。

“今天的战事,你们有什么好说的?”刃先看向战伯仁,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自己率先开口说道。

众人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己方并没有损失什么。不但没有过多的损失,而且几乎全歼的来犯的众人,因此没有参与这场战斗的人面对这样的战果除了满意外还有啥可说的呢?

刃环视下方的众人“真的都没有什么可说的吗?”

下方依然无人说法,而战伯仁老神自在的喝着茶,刺和通晓虽然知道内幕但是也没有开口,因为他们知道刃要做什么。

看众人还是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刃接着沉重的说:“这次让我很失望,我们内部竟然出现了叛徒。”

刃说道此处时故意看向右边的方向。

此时坐在右边靠后位置上的一位高层听到刃的话语,顿时心里凉了一大截,如坐针毡的他不知现在该如何自处。

刃顿了下脸色突变厉声喝道:“这时候了,难道还要我亲自把你揪出来吗?”

除了刺还有通晓外,其他风之舵高层互相转头面面相觑,而那位坐在靠后的高层被刃的喝声吓到,脸色突显很多的汗水。但是他依旧没有出来,毕竟人不到最后时刻依然是不会死心的。

“冯管事,你脸上怎么那么多汗水。”这位问话的是负责风之舵后勤的管事,他看到坐在他边上的冯远,脸色突然变得不对劲,所以故此一问。实则他已经有所怀疑冯远了,毕竟现在所有人中不对劲的也只有冯远了,加上他是负责总舵里情报收集总结的,所以嫌疑更大。

“没事,没事,身体有些不舒服”冯远急忙解释道。

“冯远,你还打算藏到山门时候。”刃本想给与冯远一次机会,奈何再三冯远也没有自己站出来承认,刃也不再像继续吧时间浪费下去,所以直接点名了冯远。

听到舵主喊住了自己的名字,冯远一下子瘫痪倒在了椅子上,此刻他知道原来和林辉的事早就被舵主掌握了,而按照舵里的规矩,对待叛徒的刑罚是异常恐怖的。

其他人在刃说出冯远的名字后,也都转头看向冯远。此刻一个个都义愤填膺的看着冯远,喷火的眼神恨不得火火绞杀了冯远。

“舵主,饶命,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冯远哭喊着跪倒在刃的前方求饶

“哼,饶过你,让那些死去的弟兄,还有千千万万活着的弟兄怎么看我们。”刃喝道

“我只是............”

冯远还没说完,刃就出手一剑划过他的喉咙了结了冯远的性命。

冯远,双手捂着流血的喉咙缓缓到地,就此彻底死去。

刃此刻站在舵主台上,居高临下目视着众人:“这种事,希望不会有第二次。”

被刃看过的众人,一个个心惊胆战,他们此刻才真正了解到刃的杀伐果断。

刃回到坐位坐下:“此事通报全舵,以儆效尤。”

台下众人抱拳行礼恭敬的回应“是”

“好了,你们都下去处理该处理的事,对于背叛之人绝不姑息。”刃看着下方众人此刻的模样,满意的说道。

等众人全部走完,场上只剩下了刃和战伯仁。

战伯仁率先开口:“知道我最担心你的是什么吗?”

刃很干脆回答:“我知道!”

战伯仁再次说道:“既然你选择了这个位置,很多事就不在是你一个人的事,你要为舵里上上下下几千人考虑,不要在妇人之仁。”

战伯仁停顿思考了下接着说;“不管面怎样的对手,只要你记住,只有你和敌人的分别。所以你要竭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击杀对方,不要给自己留下后患。”

“徒儿谨记于心。”刃恭敬的回道。

“林辉的事,我也有原因,你不必耿耿于怀。”战伯仁出言宽慰道

刃没有接话。场上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

突然刃想起一件事,于是他出声说道:“师傅,徒儿有件事想劳烦您老人家。”

“什么事?”战伯仁好奇的看着刃,自己这个徒弟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要求自己过什么,这次竟然用恳求的语气和自己说,看来这件事他看的很重。

“我向让您帮我教一个人习武。”刃一脸认真的对着战伯仁说

听到刃说帮他教一个人习武,战伯仁没有立刻答应,虽然这是刃那么多人唯一一次恳求自己,但是自己也不能坏了自己的规矩。这毕竟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如果其他人这样说自己早就拒绝了。

微微思考后战伯仁回道:“你知道我的规矩,所以我要看过以后再做决定。”

见师父没有拒绝,刃内心一喜,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还有一半是他源于对天一体质的信心,刃相信只要师父看见了天一,就一定会教天一武艺的。

想着想着,刃突然想起,把天一这个七岁的孩子一个人扔在房间里,也不是很放心,于是起身喊上战伯仁一同前往天一的所在地。其实吧,不放心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要尽快把这件事落实下去,好让自己可以安心。

走出议事大厅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泛白了,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当然熬了一夜的刃和战伯仁还是精力充沛的,这就是高阶武者的好处,哪怕是三天三夜不睡觉,精神也不会萎靡。刃带着战伯仁急切切的走到天一房前的时候才发现,现在还是凌晨,天一此刻还在还在房内睡觉,刃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看着刃此刻的表情,战伯仁越发的对房内的刃感兴趣了。能让自己得意的徒弟那么在意的人一定非比寻常。

刃看见自己派给天一的小侍女还在房前守着,于是上前询问:“他什么时候睡的?”

林雨梦看着舵主和一位老者在这个时辰前来也是微微一愣,但是并没有做其他询问,而是恭恭敬敬的回答了刃的询问:“回舵主,小少爷他睡下已有两个时辰了。”

刃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不明白一向自律的天一怎么会那么晚入睡。

剑刃脸上的疑惑之色,林雨梦回道:“小少爷他,貌似有感今晚会发生一些事,一直担忧着无法入睡。方才实在抵不住困意了才睡去的。”

刃闻言更加的疑惑了:“你们可有告知过他舵里昨晚发生的事?”

侍女回道:“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

林雨梦微微思考了片刻又说:“小少爷天生聪颖,我观他看到门口加强了守卫故而猜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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