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湖湖面清澈见底,莲花开满半边湖面,旁边摆有各色的鲜花,有牡丹花、白兰花、芍药花、月季花、碧玉兰、君子兰等各种奇花异草尽在秋水湖旁,最为稀有的罕见的新品兰和七色昙花。
昙花享有“月下美人”之誉。当花渐渐展开后,过1-2小时又慢慢地枯萎了,整个过程仅4个小时左右。故有“昙花一现”之说。所以极为稀有的花色。
我缓缓走到七色昙花面前,现已是盛开的季节,没想到浅家还有如此喜爱种植花草之人,而且把名贵花种照顾的如此好。
“久闻武王府新娶王妃,今日一见果然姿色出众。难道王妃也是爱花之人?”
“过奖。谈不上爱花之人,只能算得上见过不少。”我转过身看着说话的女子。
女子身着淡黄色衣衫,裙边绣着芍药花,渐渐蔓延在裙摆上。发髻盘起,简单的一直发簪,衬得肤色白皙,光滑细腻。腰间别着玉佩,稀有无比,项链手链都与玉佩相得益彰。显然是一同定制,世上绝无第二副。
“不知你是哪位府上的千金,竟如此爱花早。”我笑脸相迎。
“我姓浅名予涵,父亲曾在朝为官,如今已经辞退官职,一直在做丝绸面料的买卖生意。不知武王妃贵姓?”浅予涵谦谦有礼,温婉优雅的行了个礼。
我也温和的说:“东伏瑶,我的性子比较直,今年刚满十六岁,不知芳龄几何?”
“我年仅十五!”
我吃惊的说:“没想到妹妹这般沉着冷静,竟只是十五岁的芳龄。现在就是个标志的美人胚子,妹妹肯定不少追求者吧?”
浅予涵被我的话逗笑了道:“那有?”
“怎么?这么快就聊上了?”龙婷萱走了过来,瓶儿在一旁站着,冷眼的看着我和浅予涵。她毕竟是公主,自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我故意挑事情的说:“哟!我当谁来了,刚刚就看见远方有着硕大物体在移动,没想到是妹妹啊!妹妹可要多减减肥,在这么胖下去啊!我看即使衣衫做的再宽松,远远望去也能看得出你的圆润。”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龙婷萱,“你可以再别人面前口无遮拦,但是在我面前,我让你讨不到半点好处。”我冷哼一声,便望着浅予涵道:“妹妹我们接着赏莲,请…”
“站住,东伏瑶,你是借了几个胆子,竟不把公主放在眼里,虽你位居妃位,但公主的地位远远在你之上,你竟敢如此无礼。”龙婷萱的侍女瓶儿,猖狂的大放厥词,丝毫不把东伏瑶放在眼里。
我转过身看了看龙婷萱似笑非笑的脸道:“管住你家狗的嘴巴,不要动不动就出来乱咬人,不知道有的人能惹,而有的人她惹不起。”我勾起嘴角邪魅的看着气急败坏的龙婷萱。
龙婷萱举起胳膊,本相扇东伏瑶一耳光,结果被沙华接住了手,反手擒住了,动弹不得,还声声喊痛。
“她,不是你能动的人,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不然可不就只是擒住你的手这么简单。”沙华冷漠无情的看着龙婷萱,面带一丝凶狠。
龙婷萱咬牙切齿的说:“好啊!连一个丫鬟都敢对本公主动手,你是要反了不成。”
我们的争吵激烈,引起了官家小姐们的注意,龙婷萱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姐姐为何容不下妹妹,妹妹又没有抢走姐姐的心上人。”
“是啊!你们看武王妃在欺负人,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早就知道武王娶的是乡下丫头,没想到竟是如此不礼数。真不知道使用什么狐媚手段把武王迷惑到手的。”一群人用瞧不起的眼光看着东伏瑶,眼里满是冷嘲热讽。
浅予涵实在是觉得龙婷萱做的有些过分,愤愤不平的说:“你仗着自己是公主,就狗眼看人低,东姐姐何曾动手打过你,你若不动手想打东姐姐,你看看会不会这般。本以为本国公主知书达礼,落落大方。今日一见真是替你父王母后感到羞愧难当。”
此时浅云溪走了过来,刚好听见妹妹的这番话道:“涵儿,你怎么这般无礼,她言行举止配不上她的身份,也由不得你来教训。走跟哥哥去去亭里,哥哥有礼物送给你。”便走到龙婷萱面前道:“刚才舍妹有些失礼了,还请公主莫怪,大家都接着赏花吧!”
“好。”说罢!浅予涵拉着东伏瑶便离开了,留下龙婷萱在人群之中。
我看了看身材白色衣衫的男子,暗想:“竟有如此爱护自家妹妹的人,真是不多见,龙婷萱岂是随随便便可以得罪的。我看他也不是个小人物。”
蒙曼一直都是个处心积虑的人,在龙云边境,私自开发矿产资源,打造兵器,还训练了一批部队约两万余人。
“蒙将军,将士们都在努力锻炼身体,这些天操练的越发整齐。”一个士兵头目,恭敬的像蒙曼报告着训练成果。
蒙曼大悦道:“好,加紧训练,要赶在政变之前练好。到时候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诺。”
蒙曼早就野心勃勃,无奈胡适一直是他多加防范,即使曾有机会在胡适身边办差,也未曾打听到任何消息。
胡适现在忙于对付龙空明,基本没时间去管蒙曼,所以蒙曼想借此机会翻身。
武亦澜赶到木国都城时已是第三日,途中跑死无数匹骏马,重要安全抵达都城,迎来木王木嘉腾的迎接。
“多谢武王鼎力相助,舍弟这般凶残,让做哥哥的十分惭愧。”木嘉腾有点抱歉的看着武亦澜,他从来不知道弟弟会跟自己开战。
武亦澜有礼的说:“木王严重了,能得木王这样的知己是亦澜的福分。木王如此爱护子民,善待黎明百姓。真是木国之福,如果木国没有了你,恐怕就如同一座空城。”
“多谢武兄抬爱,舍妹的事,本想去府上赔礼道歉,却迟迟抽不开身。”
“木兄严重了,你我都以兄弟相称,就不必太过介怀。还是一同共商良策,怎么样才能减少伤亡。”
“武兄说的极是,来,里边请…”
木嘉腾带武亦澜来到了指挥使,里面用沙土所绘制的作战图,十分精确,而且做工精细,木国一直以来能工巧匠甚多,能把作战图如此精确的用沙土堆起来,也算是很不容易。
“你看,木嘉兴的兵力大约两万人马,个个兵强马壮,骁勇善战,这是一场硬仗。看来伤亡在所难免。”木嘉腾向武亦澜分析着木嘉兴的兵力情况,以及战力如何。
武亦澜为难的说:“若想赢得胜利,确实有些困难,不过事在人为,我相信人定胜天。”
经过一番讨论,终于研究出御敌良策,“两面包抄围歼木嘉兴的部队,在一批人马正面袭击。来个前后夹击,此战必胜。”
果然不出所料,经过几小时的打斗,木嘉腾用区区几千将士把木嘉兴的两万人马打得四处逃亡,主帅木嘉兴被生擒。没有一兵一卒战死其中。木嘉腾被木嘉兴的将士刺死,假死的倒下血泊中。
“木嘉兴,你为何要听信谗言佞语,木嘉腾是你亲哥哥,你们血脉相连,他怎么会害你,你为何不想想,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武亦澜训斥着木嘉兴,他也不愿木嘉兴如此不相信自己的哥哥,想让他们兄弟和解。
木纤兮激动的跑了出来,高声呐喊道:“二哥,大哥没有杀那名女子,那名女子是自尽身亡,她是胡适派过来离间你和大哥的,所以才会不告而别。”
“怎么会是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木嘉兴听闻妹妹的话,痛哭的跪在地上,他似乎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竟受人蛊惑,还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
木嘉兴此事感觉自己是个罪人,欲想拔刀自刎,结果被武亦澜用石子打掉了大刀,镇静的说:“你哥哥还活着,他没死,你不用自责,能消除兄弟之间的嫌隙,我想他此时应该最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