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只是继续刚刚的话题问道:“南王心中对此人可有印象。”
南王坐在桌边一手放在桌上想了想说道:“本王不认识这样的人,想是其他皇子新招揽的江湖人士。哼,估计也没什么真材实料,不然怎么会如此冒失。”
陆兆点点头:“那南王打算如何做?”
南王有些心高气傲的说道:“本王倒是想看看此人有何能耐,本王今夜就在园中等着此人,看他有何本事能取本王全府人的性命。”
南王府全府上下少说也有三百多条人命,一夜之间就想全部灭之,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南王府守卫森严,也不是想闯就能闯的。南王只当这封信是无聊之人的玩笑,或者只是威胁罢了。
陆兆却是不放心道:“南王切不可大意,还是增加些守卫保护才好。”
南王有些不耐道:“本王自有安排,今日便到此吧。”
既然听不进劝,陆兆便也不再多言,实际上他的想法与南王一样,对信上所言也是半信半疑。南王与陆兆他们早已将六年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也许对他们来说死一个对他们可有可无的女子不算什么,根本没有必要放在心上。若他们能记得凌琅,他们便不会如此大意,如此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南王只是在陆兆走后,稍稍增加了一些守卫,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若他知道就因为他的轻视,才会让他送了命,他应该会非常后悔他今日的决定。
三日后,夜渐黑,南王府上早早的掌起了灯,府中一片灯火通明,南王用晚饭后便去了书房,在路过园子时,他突然想起白天那封信的事,便停下脚步冷哼一声,然后继续朝着书房走去,他进到书房,将剑握在手里,然后返回到园中。
南王妃此时正巧经过,瞧见南王拿着他那许久未碰过的剑在园中舞剑,略有些诧异。南王妃来到园中,笑盈盈的对着正在舞剑的南王说道:“王爷今夜怎么有如此雅兴,在此舞剑。”
南王闻言收了剑,转身看向穿着一身暗黄色锦袍的南王妃,他心中对这女子早已没有感情,确切来说是从来没有过感情,他看中的不过是他父亲在朝中的地位。
南王举起手中的剑,端详着道:“许久未练,倒是有些生疏了。今夜本王要留在园中练剑,王妃就先行去休息吧,不必等本王了。”
南王妃脸不改色,依旧是笑盈盈的对着南王欠了欠身说道:“那妾身先告退了。”南王妃在丫鬟的陪同下徐徐离开,等走到远处,南王妃低头向那丫鬟暗示了一下,那丫鬟心领神会,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着南王妃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然后转身往回走去,可见她们已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即使主子不言明,那丫鬟也能明白其中之意。
南王打发南王妃后,便又继续舞起剑来,他发现自己的剑术已大不如前,正所谓不进则退,他如今的剑术真是退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