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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将争功(下)

那群楚国护卫兵也没有走多远,有的才行至素修的车马前,从而突降的刀斧手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懵了!

楚人没有武器,为了活命,有的空手迎敌,有的逃窜至仪仗队,冲掉整齐的队伍,一时之间,宫婢哭喊,宦官逃窜,骏马嘶鸣,卫兵被砍,血迹狼藉,溅到马车帘幔上,腥气冲天,狭小的场地变为人间炼狱!

素修真真正正地第一次看到了,看清了燕国人如何屠杀楚国人!

杀人时,他们的脸上竟带着雀跃的神情,鲜血让他们变得兴致高昂,被哄骗的卫兵拼命求生,有的还扒上了素修的车,其时素修的车在正中央,是卫兵被杀的主要地方,灵犀与繁春拼命拉上帘幔,关闭车门,紫鸢与訾尘也用剑刺杀了不少要爬车的卫兵和狰狞的燕人,连车顶上都躺了三具尸体,车门被死尸抵住,开不了门。

真不如让神仙来个霹雳,将所有的人劈死好了,没有楚国人,也没有燕国人了,杀戮也不要有了!

素修也被吓得哭喊,脑子空白,空白之后满是卫兵被砍死的印象,那些人仿佛爬到了她的脑袋里了。慢慢地,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小,人群走动的声音也小了,能够听到王令公苍老并且几近嘶吼的声音!

他斥责杀人如麻的王将军,王振祜,质问他破坏两国和平大计的不良居心,甚至说出了王将军将要谋反的重话。

不过,那人全然不在意,没有让刀斧手停下的意思,杀完卫兵,竟然默许他们抢劫财宝,杀害宫婢与宦官。

素修没有想到,她要去的地方不如地狱,燕人可恶,真不是说说而已。

她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结局,既然这样,死了也还是在楚国的土地上,值了,不悔。她对婢女说,等下形势稳定,赶快逃跑。

那几人摇头不允,繁春按按素修的肩膀,大声道:“你以前说的都不算数吗?你让我们跑,跑到哪里去?横竖一死,死在一起,算是全了十年的情谊!”

素修不语,颤颤巍巍站起,拼力掀起帘幔,用尽全力,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大喊道:“住手!”声音清亮,气道很足,竟一下将混乱的场面镇住,骚动的人群停了下来,朝这边聚集。

一死就要在今日了,素修决定死要死的值点,看看能不能少死些人,要全都得死的话,骨气还是要有的,不能让他们小看了楚人,楚人不怕折腰,楚人不惧生死,倒是就他们那死样的下地狱也没鬼要!

素修等五人拼命推开车门,将躺在车门前的尸体推下车,素修摇摇晃晃地出来,将腰板挺直,运了运气,骂道:“做下这等骇人听闻之事,你们要造你们陛下的反吗?两国交好,尔等私自截杀卫兵,抢夺皇帝的财物,军功再大,也难逃一死,停止杀人抢劫,本公主求于陛下,放过尔等。”

她知道她这个和亲公主在燕人心里没有多少分量,可能到了燕国都见不到皇帝,此时说出来,能吓一个是一个吧。

素修摸摸脸上的血迹,狠狠地瞪着欲要靠近的燕人,心里很怕,却一点没有显露出来。紫鸢和訾尘看到素修这般不要命,也吓了一跳,她这样比以往更像唱戏的了。

两人拿剑一边一个,保护素修。

被吼了的燕人果然不再靠近,而是细细端详起他们的这位新贵人来。

素修白皙,在一堆面黑的燕人里尤为显眼,不俗的仪态也是让燕人看到了楚国的贵族是什么样子的。

都快亡国了,还能摆的起架子,燕人将这种不屑表露在脸上,回头看着自己的将军。

素修也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向那个该死的王将军,王振祜,一惊,原来那姓王的和镇军大将军郑源义正在僵持着,姓王的手执长戟,看那架势欲要直取郑将军的咽喉,却被郑将军所使的双锏从中间固定住,不能动弹,显然他的武艺并不如郑将军。

郑将军是楚国镇军大将军,在战场上自然是和姓王的交过手的,虽然败绩多,但如今看来个人武艺竟胜过王振祜许多,燕军也是很震惊,王振祜在他们军中是威猛将军,燕国的第一勇士,被败军之将牵制住,他们不服,也不信。

燕人慢慢朝着两位将军的方向移动,素修定了定神,四处望着,想要找个能帮助他们的人,可满眼的都是头缠黑巾的燕人,楚人,就只剩下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婢,内宦,和躲在前面巨石后的王令公,邢国公等两三人。

“你们去帮帮将军吧。”素修朝着紫鸢和訾尘喊道,两人沉默了,她们是皇帝豢养的女武人,本身职责是表演些功夫与人观赏,和真正的练武之人单打独斗起来,一点优势,一点取胜的可能都没有,更别说是在这重重包围中伤害敌方的将领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素修靠拢,试图悄然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素修自然不肯,却也丝毫没有办法,无可奈何地与她们悄然向后撤,眼中都带着泪,为郑将军担心。

素修害怕的闭上眼睛,左手紧紧握着繁春的胳膊,右手牢牢抓住灵犀的手。

出师未捷身先死,说的就是她们目前的境地了吧。

倏然,城门徐徐打开,飞速奔出一小队轻骑,为首者着青衣布衫,手拿长矛,美髯飘飘,面色和燕人一般黑,梳着奇怪的发式——明明是中年男子,头发较浓密,却梳着女子一般的辫子,垂于两耳边,看起来是为了能够不影响平时生活,他们才把发辫折叠垂于耳边。不然,就要垂于地面了。

看那男子骑马而出,燕人明显收敛了许多,慢慢排成整齐的队伍,自觉为其让开一条路,瞬间,上百头颅低下。

“住手!这是作甚!”那男子喝道,怒气冲天,豹眼圆睁,长矛指向王振祜。

王振祜骂骂咧咧道:“老子都快没力气了,你才出来,你要作甚!还不过来助我!我死,你正高兴是吧,可惜我死不了!”

那人不再管王振祜,任他与郑源义对峙,他替那位正陷入焦灼战事的将军下了命令:“全体归队,收拾兵器,抬走尸体,请公主与令公等进城休息!如有不法者,立斩不赦!”话音刚落,燕军喊是,声音震天。

随后快速按照指令,打扫火拼现场,收走兵器,抬走尸体。

素修等人也不再往回撤,慢慢转向车驾前,凝精聚神,刚刚都吓得不轻,三魂六魄一时之间竟归不了位,冷汗泠泠。

与王姓恶人僵持的郑源义首先松了力气,将王振祜一挑,晃与马下,后收兵器,去到令公身边,看慰令公。

王振祜一个没留神,刚被晃与马下,脚没站稳,跟着来的就是一个大跟头,身上铠甲沉重,又费了半日力气,可能也没吃饭,竟一时站立不起来。

嘴里喊着的似乎是青衣布衫的名字,只听得到“刘季友,扶老子一把”的声。

刘季友没理,径直奔向王令公等,弯腰赔不是。素修又看得呆了,原来燕人也有赔罪一说,那有没有赔命一说呢?

王令公等与刘季友说完场面话后,一起径直朝素修这边走动,素修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尽量将声音压到最平和,可想先开口试试音,却只觉得喉咙里有血块似得,吞吐不得,声音放不出来。

王令公先快走几步,作揖关心道:“公主无碍?已经无事,公主放心。”

素修点点头,用手轻轻触碰繁春,示意她说。繁春心领神会,也上前行礼,道:“令公安心,公主无事,今日见了些不该见的新奇事儿,公主问令公安好?”

王令公再行礼,道:“谢公主,臣没事。还请公主上车,进得城内,再为公主改换车驾。”

王令公转身向刘季友,拱手缓缓道:“还请将军成全,容我等多多休整几日。”明明是正确的要求,可王令公惊魂稍定的模样,加上浑浊的吐字发声使得听上去像是哀告。

刘季友回礼,道:“季友有罪,没能及时赶到阻止闹剧的发生,还望恕罪。公主宽心,进城休整,今日枉死的人我都会妥善安葬,燕楚两国照旧交好。”

素修安心不少,微微颔首以示明白,提裙上车。

身后的王振祜仍旧骂骂咧咧走上前来,冲着刘季友嚷嚷:“你瞅你,燕人的装扮,楚人的心性,与你妹妹真不像一母所生!楚人而已,何必这般客气!适才在城中,算计好时辰出来的吧,惺惺作态是你教我说的,今个儿我老王还给你!打仗不行,收买人心倒不孬,学起那些臭谋士的假仁假义来也是不孬!幸亏我的皇帝陛下看得清楚,没有战功就是孬蛋,不杀人头就是假打,你万年比不上我!行了,别鞠躬了,与我揉揉肩膀!”

说着将肩膀凑上前来,刘季友锤了两下,将他推开。

素修听得王振祜的声音就讨厌,透过车壁扔过去冷冰冰的眼神,訾尘与紫鸢驾马,像说好了似的在赶车前瞪视着王振祜,当然是偷偷的。

素修刚要松一口气,安定下来,车后便响起王振祜与刘季友的争吵声,震耳欲聋!

大多时候是王振祜的狂妄口气,刘季友只有的没的敷衍应承几句,身边的近侍小兵也附和着,叫骂着,边笑边跑,开着将军的玩笑儿也只挨了一下空拳,随后更肆无忌惮的吹起口哨。

“将军,那公主长得真是好看,脸上是血也好看。”

“我只看到王令公那老早头,和那使双锏的老郑,没看见公主,待我上前一看。”

“老王兄,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回家看你新纳得小妾吧,年方十八会挽弓,好得劲啊。”

“要说得劲还是杀人得劲,老刘,你刚才早些出来,就能看到那砍人如砍菜般的得劲儿场面...”

王振祜的话又被刘季友打断,“我还没问你呢,把我诓骗到西城门,自己来到这北城门,杀人越货的勾当干不完了是吧?战场上功劳全是你的,遇着这排场事儿,又支开我,全占不是很够意思啊。

我且问你,公主在圣上那儿参你一本,说你毁坏两国和平大计,滥杀滥抢,你如何脱罪?勿要跟上次一样,情急之下竟拉我下水,我和你一块罚俸停职的事儿不能再有下次!否则我先砍了你!”

王振祜毫不在意,侃侃而谈,道:“两国交战,硬拼强攻,人为上,杀其人,断其势,使人畏我,不敢生战心。况且我刚刚杀掉的楚人俱是年轻人,大都十五六,放他们归去,几年后上战场杀我们的就是这些人,我不如先下手为强,让他们上不了战场。陛下必定能够理解。

哎,我这也算是解脱了他们,回去是活受罪,楚人不善战,只会送死,与其死得惨,不如得此好死,在此地往生投胎罢了。”

素修真的越发觉得自己是一步一步奔向地狱了,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冷得可怕,没有温度,他们的笑容似乎可以出现在任何场合。

她有点头疼,刚刚看了平生未见之惨状,燕人狠毒,她想告诉天下人,打不了就赶快逃命吧,投降燕国恐怕也是死路一条,至少男丁的存活机会很小。

她不明白上天既然这般偏袒燕人,为何让他们这般厉害,能够轻轻松松打败楚人?胜利不是都是属于正义的一方的吗?

身边的近侍沐真探出身子,瞅着街边物景,又瞅瞅在后面大肆吹嘘的王刘二人,惊讶的发现,在他们吹嘘的时候,王令公等人正在不远处缓缓前行,燕人这般不留情面,可惊可叹。

她眼睛一红,缩了回来,投入灵犀怀中,止不住的掉泪。

灵犀温柔地抚摸着沐真的后背,眼睛也红了大半,恹恹无言。

素修气的拔掉金钗玉簪,朝后方扔去,出出恶气,金钗扔出,还未落地,便被哄抢,抢劫者丑态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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