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绪安要教岑臻开车,岑臻原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一到周末,他便要带着岑臻开车出去。
岑臻拼命摇头说:“我已经在驾校报了名了,你那么忙,还是不要麻烦你了。”
顾绪安严厉地说:“不行,你在驾校报名已经很久了,可是总是说太忙没时间过去,我来教你,你总没话可说了吧?”
岑臻见顾绪安还没开始教自己,就已经先把自己一顿骂,心里对他更加抗拒,索性直接跳起来反抗:“你那么凶,我才不要跟你学。”
顾绪安怔了怔,这才明白岑臻的小心思,也不由得笑了。他抚了抚岑臻的小脸说:“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我不骂你总行了吧。”
岑臻见推脱不掉,只好说:“你答应不骂我,可也要做得到才行啊。若是你言而无信,就别怪我炒了你这个无证经营的假教练啊。”
顾绪安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主动帮岑臻,却被她各种嫌弃,真是好心没好报。他捏了捏岑臻的脸颊说:“上车吧,有什么事我们慢慢商量。”
顾绪安将车开到市郊,见路上没人,便让岑臻试开。岑臻人很聪明,加上自动档的车原本就好开,很快便开得象模象样了。
顾绪安见岑臻领悟很快,又开始教她其他技巧。这些动作做起来就有难度了,岑臻也开始不时地犯些错误。她看着顾绪安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急忙抢先说:“你答应过不骂我的。”
顾绪安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将已经到了唇边的斥责忍了回去。岑臻渐渐放下心来,犯起错来也越发地肆无忌惮。顾绪安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地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岑臻气恼地说:“你想干嘛?”
顾绪安却一脸无辜地说:我只答应过不骂你,可没答应过你不动手。”
岑臻见自己又被顾绪安这烂人阴了,无奈之下只好专心听他指挥。只是她心里气忿,难免有些分心,片刻之间竟然连连出错。
顾绪安也不客气,直接出手惩罚她。只是他下手之处也越来越阴损,几乎将岑臻身体敏感处捏了个遍。
岑臻又羞又气,停下车对顾绪安说:“车还给你,我不要再开了。”
顾绪安对岑臻做了这么多不规矩的事,倒将自己心里的邪恶想法勾得越来越强烈。他将岑臻抱出来,扔在车后座说:“你不肯开车,我们就做点其他的事吧。”
岑臻意识到顾绪安想对自己做什么,小脸登时红热起来,她想推开顾绪安,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岑臻见推拒不了顾绪安,也就只好由得他去。这烂人越来越恶趣味,将她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自己却衣衫楚楚地压在她身上。岑臻气不过便去咬他的唇,顾绪安侧头避开,却对她更加粗暴了。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了许久,顾绪安终于爽够了,这才对岑臻温柔起来,先帮她穿好衣服,又去整理她散乱的长发。
岑臻皱眉看着自己被撕裂的衣服,自从与顾绪安之间有了这种事之后,她已经至少有几十件衣服没法再穿了。她越想越气,拉过顾绪安的手臂便狠狠咬了下去。
顾绪安推开岑臻,不满地说:“我也没有对你很粗暴吧,你咬我干嘛?”
岑臻哭笑不得地看着顾绪安,他对自己那么狠,居然还认为这些都不算粗暴。她指着自己破裂的衣服说:“你不粗暴,我的衣服怎么会破成这样子?”
顾绪安不以为然地说:“破了就扔了好了,我不是已经帮你准备了很多新衣服么?”
岑臻这才明白顾绪安给自己买衣服的邪恶用心,气恼之下又向顾绪安肩上咬了下去。顾绪安也不闪避,反而又去动手剥岑臻刚穿好的衣服,边撕边说:“既然已经破了,倒不如不要再穿了。”他轻车熟路地撕下了岑臻的衣服,不理她的反对,对她又是一番胡作非为。
沈梓煌被刑拘之后,麦子浩与这次涉案的其他人员都指认他是这场拆迁骚乱的幕后主使,但由于沈梓煌的亲属们极力为他打点运作,并主动向受害人赔偿损失,沈梓煌最终只被判入狱二年,缓期执行一年。麦子浩由于是从犯,只被判入狱一年,刑期同样也是暂缓执行。
沈梓煌并不傻,他将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想了想,越想越觉得麦子浩可疑。找烂仔对付村民的提议是他提出来的,事态也是在他的手里一步步恶化到最终的结果的。麦子浩当然与自己无冤无仇,与自己最有过节的人是顾绪安,而自己出了事,最大的获益者也是顾绪安。但是以顾绪安的能量,应该还指挥不动安南的那些黑势力,很可能还有一个有足够能力的人在帮他。
沈梓煌派老张查了麦子浩十几天,终于查到直接收买麦子浩拉自己下水的人,就是与顾绪安同样出身于广北福利院的洛炜杰。沈梓煌对顾绪安不由恨得牙痒,在他被刑拘期间,顾绪安不仅抢走了原本应当属于他的恒辉集团总裁位置,还在就任后立即解除了他在集团中所有的职务。
由于卫奕泽妻儿早丧,按照恒辉集团股东之间的协议,他所拥有的股权可以由下一任总裁继承。顾绪安在继承了卫奕泽的股权后,对恒辉集团已经拥有了绝对的控制权,随后他又通过增资扩股等方式稀释了沈梓煌与集团一些元老的股权。沈梓煌如今在恒辉集团已经完全没有了话语权,就连向来支持他的一些元老们也纷纷见风转舵,转而支持顾绪安。
沈梓煌自然不肯罢休,索性找上门去与顾绪安算账。当他走近宽大豪华的总裁室时,心中不由得又酸又恼,这原本应该属于他的房间与职位,没想到转眼间便被顾绪安轻易取走,他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顾绪安的助理邹小姐见沈梓煌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心知不妙,忙上前拦阻说:“不好意思沈总,顾总这个时间很忙,不如您改天再来?”
沈梓煌对邹小姐理也不理,狠狠推开总裁室的门,直闯了进去。
顾绪安抬起头,冷冷地看了看沈梓煌说:“你一个月前就被解职,已经没有在公司随意出入的权利了。”
“我现在就是为了这个来跟你算账的。你私下解除我的职务,还通过增资稀释我的股权,想对我赶尽杀绝是不是?”
“你涉嫌违法犯罪已经不再适合担任公司董事,公司解除你的职务完全合理合法。而股东增资的决议也已经按相关规定,经过公司2/3表决权的股东表决通过,并且公司也有向你发过通知,告知你有优先增资的权利,只是你当时涉及民事诉讼赔偿,无法向公司增资。这是你因为个人的原因而放弃了自己的权利,现在再来反对已经太迟了。”
沈梓煌气极,拍着桌子向顾绪安说:“你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只是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要去起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安南的事从头到尾都是你和那个姓洛的收买麦子浩来拉我下水,如果被我找到证据,我让你和那个洛炜杰一起坐牢。”
“你自己做错了事就不要向别人推卸责任,况且你如今还在缓刑期间,如果不想住监狱,最好还是安分点。”顾绪安说完就拨通了安保部门的电话,让人上来将沈梓煌带出去。
沈梓煌一边抵抗保安,一边气急败坏地说:“顾绪安你等着,别以为我奈何不了你,我就算要死,也要你和洛炜杰陪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