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择幽幽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女人就是麻烦。这人死的有些冤了。”
“哎,冤不冤,这你要问问他了。”闵公五驹如法炮制,最后撒了一泡童子尿。自言自语的说:“哎,尿不多了。”
天择感觉好笑的说道:“你加油!”
一堆烂肉里显出一位俊美的少年,他拱了拱手,轻松的说道:“谢谢了!我此生无悔!”说完,转瞬消失不见!
两人又成功救了一名同伴,向另一个人奔去。
一名男子站在门前插着腰,怒吼道:“嘎河里,你给我出来,你说!你有没有偷我的荀草?”他其貌不扬,身材矮小,声音却很响亮,见屋子的人不应答他,将手探入房根,眼睛一瞪,把整个房子掀翻!
屋里一个长相猥琐的少年跳起脚来:“昂哥,你又犯浑啦!谁稀罕你的荀草?”
“一定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昂哥一把抓住那个猥琐的少年,按在地上,轮了一顿饱拳,牙齿都被打掉了。
那个猥琐少年嘴里不服:“昂哥,脑子是个好东西,我虽然不好看,想要荀草,可我什么时候偷过东西。”
“鲁姆说的!”昂哥又给了那少年一拳。
“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他拿的。”
那少年拉着昂哥,果然看到鲁姆在用荀草。
“昂哥,别误会,这是我自己的荀草!”鲁姆吓得抱头鼠窜!
“怨灵才信你!”昂哥勃然大怒,鲁姆东躲西窜,昂哥差点把村落掀了一个底朝天。
村民们大怒,拿出家伙一起追赶昂哥,骂道:“又犯浑了!”
昂哥正在气头上,打伤了几十个村民。
怒气过了以后,面对被自己蹂躏过的村落,昂哥十分后悔。村民把昂哥绑了起来,把他交给了大巫师。
“大巫师,赶他走吧。他比黑熊部落还可怕。我们受不了啦。”
“好吧,谁也受不了一个暴怒的人。”
昂哥怏怏地离开了村落。身后几名青年高喊:“嘿嘿,昂哥,你的房子被我们拆了啊!”
昂哥发出怒吼,震响整个山丘,突见一片山林烧起火海。
几个青年高兴的看着大火,兴奋地说:“你说这昂哥实在是太容易生气了!”
“嗷呜呜——”一声呼啸,黑熊部落向昂哥的部落杀了过来。
大地被鲜血染红,处处是妻离子散的哀嚎。闵公五驹看的直摇头,天择却叫出了声,看到一个壮汉手拿一把石斧向一名婴孩劈去。
“不许动我的族人!”天空传来一声炸雷的怒吼,昂哥不高的身影却如石柱一般立在天地之间。
他已经怒火中烧到了极点,身后燃起熊熊烈火。
“怒火拳!”大地冲出无数带着烈火的拳头,将他周围的敌人冲上了天。
“怒冲天罡!”昂哥复仇的怒火将正面的敌人化为灰烬。
部落的战士迅速向昂哥集结,众人同仇敌忾,将黑熊族赶跑。
“昂哥,对不起!我们不该作弄你!”几名青年抱着昂哥痛哭流涕。
“昂哥,回来吧!我们不应该赶你出去。”面对残破的部落,人们流下懊悔的眼泪。
昂哥又融入到部落的大家庭里。
“我们的账还要算一算!是谁拆了我的房子!”昂哥咆哮道。
每个人幸福的捂着挨揍的脸庞哈哈的笑着。
可好日子不长,昂哥纳吉不久,被老婆赶了出来。
“有多远滚多远,你这暴躁的家伙竟然还敢打我!你看还有女人会让你上门吗?不要以为你是村落的功臣!”
昂哥青筋暴怒,砸烂屋外的所有东西,扬长而去。村子里又恢复了鸡飞狗跳的世界。
“哎,这昂哥真是搅得人不得安宁。”
“原来以为多夸夸他,能好些,可是一句说不对,他就摔家伙。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脾气好一些?”
“可惜我们的巫师在上次黑熊部落的袭击中也战死了。有他在,还能管一管他!”
大家陷入了沉默,大家又想把昂哥赶出去。
“有什么法子,不让他打扰大家的生活,还能对我们有利?”
众人摇了摇头。
“你们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是不是憋着坏对付我!”昂哥突然出现。火光冲天而起,打的大家落花流水。
昂哥前妻的丈夫们遇到昂哥在路口,吓得慌忙闪避,昂哥突然怒火中烧:“你们这群鼠辈,她是怎么看上你们的!”一个个被打的灰头土脸。
“他太霸道了!我受够了,我宁肯被黑熊族打死!”
这日,恰巧一位巫师模样的人路过村庄。
他看到村子残破,人们愁眉苦脸,笑道:“你们族的事情,在下不好插手。但也不是没有法子治他!我有一道符叫青龙符,据传青龙主管愤怒,来压制他未尝不可。不过这法子,一需要同族人的血,二需要在在他熟睡时才能凑效,因为那时气焰最虚。”
一人欢天喜地向巫师讨了青龙符,蘸了自己的血,趁昂哥夜里睡着,放在昂哥的屋檐。
昂哥能力见到一只青龙袭来,心里一惊,想要奋起反抗,却感觉被巨龙的八爪压住了身形。想要喊却喊不出声来。
此时,屋外喊杀震天,黑熊族气势汹汹再次杀了过来。村子有了上次的教训,一对暗岗发现危险,提前通知大家撤离。
大家焦急呼喊昂哥,昂哥没有回答,众人只好丢下一些实体火速离开。
黑熊族闯入昂哥的屋子里,将昂哥拖到一位巫师和黑熊族大头领的面前。
“就是他坏了我们的好事?”
“是他!”
“杀!”
可怜的昂哥,睡梦中感到被青龙撕的粉碎!
闵公五驹将灵力化作的巨钟罩在昂哥的残体上,化掉昂哥身上的符咒,急得团团转。嚷道:“坏了,我没有尿了。”
天择一脸黑线!飞身天上钟鼎,撒了一泡尿上去!
昂哥化作一道清烟,做了一揖,“终于解脱了”,只见身子向上一扯,消失不见。
闵公五驹大喜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童子!”
天择脸色绯红,嗫嚅一声:“我只是不喜欢跟别人共侍一个女人。也许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一个女人。”
闵公五驹哈哈笑道:“这话说的太早,到我这岁数倒是无妨,也许你会像那个艾尔一样,喜欢上一个女人,甘愿为她去死!”
天择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