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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对峙

杜能下水之后,他一直沿着台阶走,他带着面具如同行走在平地上,只是轻漂漂的,如同踩在棉花上,走着走着,他觉得自己又在向上走,一回头,原来这是一个剪刀式的阶梯。从台基下的台阶向下,经一段后又开始向上,按着印象的位置,他纵身跳下,放松身体自然下沉,如果按身体自然重量下沉,就是他坠落的大概位置,他完全昏迷之前看到离佳曾经追着他下落。

面具清晰可视物,这是一个活水,当他落到地面时,巨大的水流卷着他向前跑,他想离佳或许也被这洋流卷走了。有了这个认知他的心又活了过来。

就这样顺着水流,他被卷到了一处低下水源,身体被推上了岸。他的想法很简单的,如果晕死过去,如果是死水要么就沉到湖底,要么就浮到湖面,这个湖中没有活物,不可能被吃了或是卷走,如果是活水就会被水流冲到某处,果真让他蒙对了。

他一上岸果然看到了离佳,老天待他不薄呀。他焦急的跑过去,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鼻息。

还有气息,他激动的抱着离佳,脱下自己的衣袍给她裹上,他开始运功给她取暖。万幸运这是一潭活水,不然离佳必死无疑。

“咳咳,咳咳。”许久之后,离佳的意识回来了,她扶着被伤的脑袋,气血回流倒灌,灼伤了她的喉咙。

“哪里受伤了?你的头上全是血,定是磕碰到哪里了。”杜能给她的头上了药,关切的问。

“那个女巫师居然暗算的我们,这对她有什么好处,真是脑子进水了。下次抓到她,非弄死她。我们走吧,被发现就难得逃了。”她说完批上黑法袍就打算起身继续前进,还没站稳就又倒在了地上。

“都怪我。先休息一下吧,这里暂时安全,那边有个隐蔽处,我们躲一下。”杜能不敢插话,女人的妒忌如洪水猛兽,不能招惹。他搀扶着离佳,让她坐在一处石台上,拾取了一些被湖水卷到案边的枯柴,手指一点,点起一个火堆给离佳取暖。

杜能边布置边给他刚才的经过。离佳猜到女巫师的目的,却不知道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就动手,她冷哼一声,唇色发白,抱着肩,享受着火的温度。

“谢谢你。”离佳淡淡的说。

“决定以身相许了。”杜能笑盈盈的看着离佳,玩笑的说,他仰着头喝着水。

“好,就在这吧。”离佳不轻不得重的回答让杜能呛咳起来,也不知道是呛得还是想到什么,脸涨的通红。

他眼睛睁大摇头说:“不用这么急吧,这节奏太快了。”

“你不想。”离佳挑眉问他。

“没有,不是,那个,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杜能语无伦次的辩解声和离佳咯咯的笑声在这个狭小的潭边洞下回荡不绝,一扫被抓的阴霾气氛。

美人投怀送抱,欣然笑纳,哪敢说不。幸福来的太快,快的让杜能觉得不真实,原来的梦境、虚幻,现在终于成为真实,这感觉很奇妙。

离佳的唇微凉,和幻境的一般,但是很软,他看着离佳娇羞的眼,那双眼如同琥珀,里面有别样的景致吸引着他望到底,望到心底。

手指下的皮肤顺滑的如水,软的像棉花,细腻的如锦绸,再多的语言也无法形容面前女人的美和娇,他要将她拥入骨子里。

女巫师在潭边等了许久,终是不耐烦了,而且她觉得在等下去只会让她陷入险境,她决定自行离开。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有,那一根筋的痴心种,就留给那个死女人吧。女巫师一甩袖,不甘心的走了。

可是她的运气显然不好,她撞上了四长老,秃头、伪善,就是这张脸让她将对人仅剩的一点信任,喂给了狗吃。

“居然能逃出来,小看你了,帮你的人呢?莫非让你又害死了。”四长老腹部的应声虫替他发音,他不开口,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女巫师。

“没有其他人,我自己出来。”女巫师娇娇的侧着身,她厌恶于见到这幅皮相亮丽内里腐臭的躯体。以前她认为男人都一样,是茅厕的纸,毫无节操。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她认识的都是些渣滓。

“你还没有那个能力,比你厉害的大巫都无法逃出大长老的那个牢笼,你就更别想了,要不是我在你身上种了香蛊,或许你今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之夭夭了。”四长老依旧笑眯眯的,他的这副样子最讨女人喜欢,他的信徒极多,但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他是一个恶魔。

“枉我信任你,你却将我推入哪个不见天日的牢笼。”女巫师被他逮到,不如一吐为快,自觉逃的可能性很小,只得软语纠缠,趁机下手。

“娇娇,我也不想,谁让你不听话居然逃跑,撞到大长老就不好办了。”四长老南诡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拍,将她抱在怀里。

“说得好听,你就是怕他。”女巫师自觉不是他的对手,扭动挣扎几下,识趣的任他的手作怪,落在四长老手里,至少可以活命,在大长老手里,就是不得好死。

四长老心中暗恨,大长老明知他志在必得,居然抢了他看中的女人做活祭。

回想起他那日嚣张的表情他就恨的牙痒痒,他还不曾因为女人而如此费过心神,今天突然发觉他中的蛊虫开始活跃移动,他就跟着指引来到这个潭边,居然真的逮到了人。

“哼,老天助我,又把你送回来了,这次我要把你藏的好好,乖,不要乱跑了,我会好好疼你的。”南诡用他带着食舌虱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又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满意的带着女巫师娇娇消失在原地。

女巫师没有逃过四长老的实话蛊,一股脑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南诡将人藏好后,就到大长老那里探听消息。

一进门,就听见三长老开荤的消息,笑的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

“大长老,我看到你把离佳那丫头抓了,她的那个功力暂时也用不上呀。”四长老阴恻恻的说。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自有办法,下个月满阴时开坛。”东渡冷冷地看着南诡。

二人还在各怀心思的对视,听到大长老已经把离佳收入牢中,北明跳着高的要去看一看真人。

“我去问问她,哪个道士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南诡把你那实话蛊拿出来给她。”北明是个急脾气,说做就做,一阵烟的就下到了地牢,大长老也没阻止。

四长老正等着好戏,大约一烛香的功夫,三长老回来了。

“哪来的什么人,两个笼子都是空的,没抓到人还少了一个,问那个呆祝师,他还是个哑巴,居然咬了舌头。”北明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大长老身边,大嗓门吼的屋子里震动。

“怎么可能,咝咝,这一招我屡试不爽,从没失过手,我且去看看。”大长老一惊,一拍桌子,可见的桌子被他震成了粉末,他已消失无踪。

四长老和三长老也随后跟过来,地牢中大长老一下来就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味,牢笼边上还有一圈深色的印记。他蹲在地上,拇指与食指拈起一些粉末细细研磨了,又嗅了嗅,最后尝了尝。

“哈哈哈哈”四长老知道原委,看到大长老尝尿,他笑的舌头一颤一颤的。

“他妈的,是尿,咝咝,居然碰到个怪胎,居然用尿。”大长老气绝。

“哈哈,再闻闻这瓦罐,这么大的味,你都猜不到,哈哈哈哈。”四长老笑到肚子疼,今天算是看到大长老的丑态了。

“笑你妈个屁,妈的,居然用尿解,谁来救的她,你说。”东渡真的气愤了,我又一次的计划泡汤了,没抓到人不说,居然还跑了一个。

他发现三个牢笼都有痕迹,于是气愤的问那个咬了舌头的大祝师,他丑陋的嘴脸鄙陋恼怒。

“嗯嗯。”大祝师被他虚空的鬼手掐着脖子,也不挣扎,只是闷闷的发出垂死的声音。

“我来吧,掐死了又少一个,以为咬了舌头就能保守秘密吗,天真,就算你死了,我都能让你开口,嘿嘿。”四长老一个黑色蛋丸弹到他被掐着张开的口中,平息一会儿,他的舌头就又长了回来,将一幕幕的事情经过说了,包括后面听到他们跳水逃脱的声音。

离佳觉得浑身疼,与杜能的精力充沛、骨子里都发光比起来,她如今真是弱多了,这还是杜能看在她带伤,不易大动,所以放她一马,如果不是那样,她不敢想,兴许被拆披去骨了。

杜能吹着口哨,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去,他已经探了路回来,正运功烘烤着衣服。

“还疼吗?下次我温柔点。”杜能冲她眨眼睛,笑的像一只狐狸。

“不许说了。”离佳背过身去不看他。

“害羞了?刚才你很主……”杜能转到她面前挑眉看她,被离佳一推。

“小心咬到舌头,真聒噪,我们走吧。”离佳摇身一变已经斗志昂扬了,她一改刚才娇羞的表情,严肃的说:“要逃还要带上虞古,生死就在这一次,我也无憾了。”

“说的那么丧气,爷保护你。”杜能敲敲自己的胸,信誓旦旦的样子。

二人要抓紧时间,他们沿着地下湖一路前行,一路杜能都在傻傻地笑。

“你笑什么,这里地下湖错综复杂,当年四老怪将我们部族大部分迁徙过来,所以可能还保持着原来的地貌特征……”离佳边走边解释,避免杜能又说出什么刺激的话。

杜能脸带笑容,一直看着离佳,眼神火辣辣的,不敢直视。

二人一路相携,不敢大意,四处防备。然而族人已经在等着他们了,就在他们走出地下暗河之时,就被众多护卫围困了。

“来的居然这么快,也好。”离佳的面容精致,她族长的气派霸气外露。

族人虽然惊叹,但更多的是敬畏。祝由族带着面具活着的人太多了,没有人怀疑她是假的,而是觉得离佳就该是这样的。三长老最为震惊,他怒不可遏的盯视着这边。

离佳远远的就看见四位长老已经坐在了主位上,就如以前一样的威严、庄重,让众人膜拜。

离佳没有理会长老们,她站立的在台子上,就像以前发布命令时,四大长老就在后面。

她淡然的将祭坛及用族中大巫和大祝师血祭的事平静的讲了一遍。

台下一片愕然,纷纷的议论不休,大家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离佳。

“离族长,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本来你找男人也不是什么大事,撤了你族长之位,受些鞭刑也就了事,然而你却和外族人私通,违背族规,破坏族中的秩序,私入禁地,还编造这样的故事诋毁我们。”四长老南诡谆谆教诲的说着话,带着对一个期望甚高的人失望的表情。“来人,将离佳和这个外族人先关起来。”

离佳厌恶的看着四长老,她天真的认为,以她族长的身份指证,族人会看清四大长老的真面目,然而她错了,没有人相信他,他们更相信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里通外合,打算搅乱部族来之不易的安定。

杜能见事态不对,跳上台拉着离佳就跑。他们几个起落就脱离了包围,离佳对长大长老说:“你不妨先去看看藏书室,我必须提醒你,我已经设置了起暴符,只要我一动念,你们的秘密也保守不住了,那里也会消失殆尽。”

话音没落她就和杜能就消失了,四大长老一惊,派暗卫继续追捕他们,四人朝藏书阁而去。

离佳、杜能一路被祝由族武士逐杀。离佳气苦,她多年的经营也无用,她眼神灰暗,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们亡,就在最后一搏,她为祝由一族而痛心,愚昧无知让他们失去了方向,她自己也成了无根的浮萍。

她的手指间渐渐形成蓝色的光,渐渐变成了黑红色,黑袍烈烈的作响,她的周身都被火光笼罩,她的咒语越念越快,她的额头出现一个水滴状的黑色符印,她的面白,唇红,整个人沉浸在催动祝术的过程中,对逐渐逼近的族人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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