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徒皓骞回到王府的时候,那边皇帝已经把柳道安的心腹给制服了。柳道安看见皇帝还是侥幸的问了句:“皇上为何缉拿老臣,难道皇上真的要卸磨杀驴吗?”
皇帝连话都懒得和柳道安说,只将一堆罪证扔到了柳道安的面前。柳道安见了那些东西,知道死到临头了,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求皇帝饶了他的家人。其实这一天在他的梦中已经出现过了无数遍了。只是自己总是自欺欺人希望永远不要被人发现。多年的习惯已经养成,总喜欢看见别人双手捧着金银财宝上门跪求自己。那时候他是多么希望那个可以俯视苍生的权利。终究这一切都成为了泡影。
皇帝:“看在你征战沙场,曾经立下汗马功劳的份儿上,自己选个死法吧!你的家人朕会审查,倘若没有参与你的那些勾当,不知情也没有违反大金朝的律法的,朕自当放过他。
俗话说世事难料,说来也是可笑君臣之间算计了几十年,谁也不成想就这样搬倒了大金朝的那座大山。所以有的时候还是要讲天时地利人和的。至此皇帝开始大展拳脚梳理朝政,一概文武大臣该奖的奖,该罚的罚,文武百官来了个大换血。那些个老油子人人自危起来,也算是兢兢业业了。大金朝正在往着好的方向发展。说来也是奇迹那肖紫涵的爹娘居然还活着,只是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老两口子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没有屈服。皇帝感动不已在京城给他们赐了官邸,为了能让肖大人好好养伤给了个三品的闲职,吃穿用度赏赐了不少好东西,还封肖紫峰当了大将军。肖家姐妹也搬了回去和他们的爹娘住在一起,到此也算是圆满了。
云飞翔给司徒皓骞上完了药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
司徒皓骞穿好了衣服并没有回答云飞翔的问话,而是问了问玉冰心的情况。
云飞翔:“该做的不该做的我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
司徒皓骞:“你什么意思?”
云飞翔:“意思就是说她自己要不要,想不想醒来。”
司徒皓骞:“你是说冰儿不想醒来?”
云飞翔:“你说呢?她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吗?”
司徒皓骞吃惊的看着云飞翔问:“你还知道什么?谁告诉你的?”
云飞翔叹了口气说:“你也不必介怀这些,这一切都是师傅告诉我的。”
司徒皓骞:“药王?他老人家还说了什么?”
云飞翔:“没说什么,只是说心儿会改变大金朝的运数,让我好好的守护。”
司徒皓骞:“还说什么了?”
云飞翔:“心似玲珑却命运多舛。”
第三天早上玉冰心终于醒了过来,不巧的是司徒皓骞刚出去一会儿,要知道这几天他是衣带不解的守护着玉冰心,刚刚火焱走了过来递给司徒皓骞一个盒子,司徒皓骞打开一看吓了一跳才到隔壁房间问火焱缘由。
司徒皓骞:“父皇怎么把这个送来了?”
火焱:“是小顺子公公亲自来的,只是口头传了皇上的话。说是委屈了王妃,不知道要怎么样补偿,便把这个送来了,只当是给王妃的一件称心的首饰。王爷这步摇不是给历代的皇后的吗?现在送来给王妃是不是预是着……”
司徒皓骞皱了皱眉:“别瞎说,好好的收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不然又要掀起轩然大波了。不过这东西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用处,等王妃醒来便送给她,这是父皇送她的理当由她处理。至于这步摇的用途先不要告诉她。”
火焱:“是的王爷。”那边火焱还有话要问正好听见小翠喊:“小姐你醒了?太好了我这就去喊王爷。”
玉冰心一把拉住了小翠眼神看着远处有些迷离的说:“小翠我做了个梦。”
小翠:“小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玉冰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噩梦。”
小翠放下手中的活说:“那你还记得吗?要不说来我听听,说出来就好受了,老一辈儿的人总说梦破了就好了,梦里的事情都是相反的,你也不要一直惦记着。”
玉冰心眼神悠远,似乎还沉浸在梦中一般:“我梦见我很久以前熟悉的那种房子,房子的外观没有什么特别的,唯一特别的是那两扇门,门是坟墓的那种样式,连门廊都是。门里面有很多的人进进出出的,穿的衣服也是以前我很熟悉的那种衣服。可是那些人我却怎么也看不见他们的脸,只看见他们的背影。我就站在门口看着,那房子里面的装饰真的很漂亮,很豪华。那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忙碌,那么的开心,我就站在门口看了好久好久,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我还是转身走了。可是当我走到半山坡再回头看的时候那房子已经不见了,然后我就醒了。”
玉冰心讲完了转头看着小翠,这时候才发现把那丫头吓的不轻,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小翠看着玉冰心:“小姐走了就好走了就好,谢天谢地你没有进去。”
司徒皓骞和火焱在外面也是听的惊出一身汗来。玉冰心醒来了司徒皓骞却不知道要怎么样面对玉冰心了。于是便转身便走,只叫火焱将那步摇给玉冰心送了去。
玉冰心看了一眼那关上的门,失望的眼神被火焱看的真真的。火焱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玉冰心,叹了口气走了。
玉冰心的身体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对于那些恩怨情仇的也不再那么计较了,只是听说司徒皓骞将柳含香赶出了王府,也算是给以前的玉冰心一个交代。这心里的一个疙瘩算是解开了。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玉冰心小产也满月了。这一个月她二人再也没有见过面,玉冰心沉浸在痛苦中很难自拔,一天到晚窝在床上谁也不想见。什么也不想听,完全把自己编织在一个痛苦的网里。整个人憔悴不堪,也没有心情打扮。有时候连打理自己都懒得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