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马里昂、莱丽莎,你们回来了!”
一名肥胖的中年大妈一看到妮娜他们几个人,立刻激动的大声叫道。
“嗯,乌克梅大婶,我们回来了!”妮娜笑着应道。
“喂!大家,你们快过来这里,妮娜他们回来了!”乌克梅大婶高声喊道,周围的人听到后都纷纷地跑过来了。
“妮娜,你们几个终于回来了!”村民们都神情激动地说道。
“这些日子来大家都没事吧?”妮娜神色担忧地问道。
“唉……!”乌克梅大婶长长地叹了一声,然后满脸忧愁地说道:“这段时间,那些山贼每天都来村子收所谓的安全费,如果不给的话,就把我们的东西都砸坏了。”
“可恶的山贼!”一旁的马里昂狠狠地骂道。
“对了,妮娜你们不是说去找那个什么海贼猎人‘灰狼’马其顿帮忙赶走山贼的么,那现在找到了没?”马克梅大婶低声问道。
“没有!”莱丽莎马上捂嘴笑道。
“我听到消息,那个灰狼马其顿在昨晚被一个神秘的年轻人一拳打飞之后,到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一名村民沉声地说道。
“没有那个海贼猎人,我们还怎样赶走这些山贼啊!”马克梅大婶捶胸顿足地说道。
“乌克梅大婶,你放心吧,我们还有修哲哥呢!”马里昂笑着说道。
“嗯?修哲哥?”乌克梅大婶愕然地问道。
然后,村子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放到了范修哲的身上。
“额,各位里本可亚村的村民,你们好,我叫范修哲。”被这么多人注视着,范修哲不得不站出来向众人打了声招呼。
马克梅大婶看了几眼范修哲,然后把妮娜拉到一边,满脸担忧地低声问道:“妮娜,这个小伙子虽然看起来是挺帅气的,不过他真的能赶走山贼么?”
妮娜则笑着说道:“乌克梅大婶,你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一定可以的。昨晚一拳打飞洛其顿的那个年轻人就是他。”
“是吗?!”乌克梅大婶听到了,捂着嘴一脸震惊。
“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嘛!今天的安全费都交了吗!”
突然,远处走来一群人,为首一个中年男子。
身穿一件黑白间条的长袍,脚穿着一对木屐,头发高高盘起,系着一根银色长钗,腰间挂着一把武士长刀,鼻子上还长着一颗大黑痣。
而刚才说话的人,正是这名中年男子。
那群人大概有四五十人,每个人都拿着长刀短枪,神情凶神恶煞的。
“带头的那个人就是山贼头子,松田池四郎。”马里昂在范修哲的耳边轻声说道。
“松田大人……!”一名村民看到中年男子走来,一脸惊恐地叫道。
“啪!”松田池四郎给了那名村民脸上一个大巴掌,高声骂道:“你们这群垃圾!还不赶紧交安全费!”
那名可怜的村民被松田池四郎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直接晕过去了。
村民们看到松田池四郎,个个都吓得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哟,这不是妮娜么。”松田池四郎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妮娜了。
“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上次大意让你逃走之后,我可一直想着你呢,嘿嘿!”
松田池四郎摸了摸鼻子上的大黑痣,眯着眼笑道。
“呸!”看见松田池四郎恶心的笑容,妮娜忍不住呸了一声。
“听说你们是去找人来对付我们,那么人呢?”松田池四郎扫了一眼众人,冷声说道。
“要是那个海贼猎人‘灰狼’洛其顿来的话,我可能还会忌惮三分。不过他昨晚被打败后就失踪了,现在还有谁能奈何得了我!哈哈哈哈!”松田池四郎仰天大笑道。
“你知道吗,我以前的家乡曾经也被一群罪恶滔天的坏人侵占。为了守卫家乡,我们的先辈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才把这群坏人赶了出去。”
范修哲慢慢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
“嗯?”松田池四郎看到有人走出来,马上收起了笑脸,认真地打量一下范修哲。
“妮娜,你带这些村民站远一点。”范修哲回头对妮娜轻声说道。
“好的。”妮娜点了点头,随即与马里昂、莱丽莎带着一众村民退到远处站着。
“你是谁?我怎么之前从来没见过你?”松田池四郎注视范修哲,沉声说道。
范修哲轻轻摇了摇头,脸无表情地说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但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侵占了这里的!”
“那你现在就是为他们出头咯?”松田池四郎冷笑道。
范修哲没说话,脸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上,表示默认。
“那就看看你自己到底有多斤两了!”松田池四郎立刻脸色阴沉地说道。
这时,在山贼人群中,走出一名身穿黑色背心,绿色迷彩裤,戴着墨镜的平头大汉。
“松田首领,让我代您去教训这个不天高地厚的小子吧!”墨镜大汉对着对松田次四郎大笑说道。
“好!”松田次四郎脸色大喜说道。
墨镜大汉拿着一把大砍刀,大喝一声就提刀向范修哲冲过去。
范修哲不闪不躲,只是一直微笑地看着冲过来的墨镜大汉。
墨镜大汉见范修哲如此藐视自己,心中更加不爽了,冲跑的脚步加快不少。
“妮娜,这位范修哲大人怎么一动不动啊,这样会不会出事啊?”乌克梅大婶对妮娜一脸担心地说道。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妮娜微笑地说道,眼神中充满着对范修哲信心。
两人只有数十米的距离,墨镜大汉眨眼间就已经冲到了范修哲的面前了。
“哈哈,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吃我一刀吧!”
墨镜大汉举起大砍刀就要往范修哲的身上看下去。
而这个时候,范修哲的眼眸突然瞳孔一缩!
“霸王色霸气!”
范修哲体内中发出了霸王色霸气!
“啊……!”电光火石间,墨镜大汉仿佛定格住一样,高举的大砍刀却迟迟地未能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