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就不应该在那天早上,对他所做过的事,跟她说声抱歉,或是解释下吗?
毕竟那是她的第一次,毕竟那时的她才刚刚十八岁呀。
他不但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在那天早上说尽了狠话,就像刚刚一样,不遗余力的把她踩在脚底,把她的自尊和尊严狠狠捏碎。
是啊,就连那个时候他都没有半点犹豫的把她践踏在脚下,更何况是现在。
她竟然天真的以为他即使不喜欢她,他们即使做不了陪伴彼此的人,但她也可以和他以朋友的关系,相处下去。
亦或许也只有她这么傻,才会在同一个地方,连续摔倒两次,都还不知道悔改,不知道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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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第二天和以前一样,大清早就去了琴房。
乔初夏像是着了魔一样,一进琴房,就一直不停的练琴,就连喝口水的时间都不给她自己,这般如痴如狂的拉着琴,却没有丝毫要停下里的迹象。
这样一拉就是大半天,直到她手机的微信提示声响起来,乔初夏看了眼发信人,才停下了手里拉动琴弦的动作,滑开了手机。
债主:【今天不用过来。】
乔初夏盯着手机里的信息,不过短短六个字,她却足足看了好几分钟,才放下了手机,重新拿起了琴,拉动了琴弦,演奏刚才没拉完的曲子。
却似乎再也没有刚才的状态和音准,一首对于她来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练习曲,却总是在犯最低级的错误。
乔初夏连续拉了好几次,却总是找不到状态,索性把琴放回了琴架上,走出了琴房,打算先去透透气,待会再回来接着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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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到昨晚厉瑾琛跟着警-察回了警局的时候。
陈捷早就在警-局上下臭名远扬,到了警局,办事名警自然也不太待见他。
警-察没有马上立案,只是好心劝导厉瑾琛,让他给陈捷好好的道个歉,他们再去说说好话,这事儿就算完了。
可厉瑾琛却俨然没把警-察的话当回事,一副我是大爷的架势,坐在那里悠闲自在的玩着手机。
不管警察跟他说什么,厉瑾琛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举着手机浏览着新闻。
厉瑾琛和陈捷这样持续僵持不下,办事民警也很为难,陈捷他们自然得罪不起,可眼前这位,他们虽然不知道是谁,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贵气和不可忽视的霸气,看似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人。
陈捷到了警-局,就没有一刻消停下来的,不停的叫骂着,嚷着要他们把警-局里能说得上话的人叫出来,他要亲自跟他说。
陈捷的话,也变相得罪了值班的民-警,他这么说不是说除了他们老大,其余的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更没资格跟他亲自谈。
陈捷叫嚣的气焰虽然得罪了值班的所有民-警,不过效果很明显,自然没人愿意再去应付他,不惜冒着被老大骂得狗血淋头的风险,用最快的时间请来了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