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是运气不好,惹到我儿子了,要是欺负到其他人身上,有他儿子吃亏的吗?活该!”
厉易松知道今天是没办法继续追究厉瑾琛打人的事了。
对着厉瑾琛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滚出去,免得看着就心烦,厉瑾琛微微颔首,算是道了别,直接转身走出了书房。
厉易松深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到了书桌前,颇为无奈的说道:“静芙,你这样宠着他,他迟早有天会吃亏,慈母多败儿!”
薛静芙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起身走到书桌前,“你还不知道你儿子的脾性?要不是老陈的儿子惹毛了他,你儿子会动手打他?你以为你儿子傻呀?会去和一匹种马计较?”
厉易松一脸迷茫的望着她,她在说什么?种马是什么意思?
他老婆的节奏他为什么总是跟不上!
-
厉瑾琛离开了大院,直接驾着车回了家,后背火辣辣的疼痛,惹得他不得不脊背僵硬的不敢靠在汽车靠背上,只能直挺挺的坐着一路开到了家,在路上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让家庭医生立刻去他家。
厉瑾琛刚回家没多久,家庭医生就到了,帮他上了药,开了些消炎和外用的药,嘱咐了最近几天不要沾水,便离开了公寓。
厉瑾琛早上起得特别早,家庭医生离开没多久,他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回卧室补了眠。
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
厉瑾琛看着床头柜上家庭医生留下的药,起床去厨房倒了杯水,看见墙上挂着平时乔初夏做饭时系着的围裙,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对她说的那些过分的话。
他不遗余力的说尽了狠话,刻意忽略掉了她那抹难堪和震惊的表情。
厉瑾琛忽然觉得莫名的心烦气躁,女孩昨晚在他面前极力隐忍的模样毫无预兆的浮现在他脑海里。
想到这里,他心底那股恼火越发的强烈,重重的放下了水杯,步伐极大的折回了卧室,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找到了乔初夏的电话。
发了信息:【今天不用过来。】
像是确定今天不会看见乔初夏,原本烦躁的心情,一瞬变得平静,却莫名的爬上了一抹失落。
厉瑾琛刻意忽略掉心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举着手机找到了另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
暮色酒吧
A市最奢华的酒吧,会员制管理,能在这里进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
偌大的包厢里,除了偶尔酒杯与大理石桌面碰撞发出的细微声音,安静的一塌糊涂。
宋子明看着从一进包厢就一直坐在这里喝酒,没和他说过一个字的厉瑾琛,终于憋不住,先开了口:“琛哥,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一个人喝闷酒?我们已经坐了两个小时了,你能不能说句话?”
厉瑾琛手里举着酒杯喝酒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像是没听到宋子明的抱怨,自顾自的继续喝着闷酒。
一瓶红酒很快就被他喝完,动作流畅的又开了第二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