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你中长思香这件事，也是她做的。”慕容霆这么笃定，倒是超乎了云牙儿的意料。
“证据。”云牙儿特意拿慕容霆刚才的话回来堵他。
慕容霆不喜不怒，脸上的表情没有变：“没有证据。”
云牙儿：“……”
他这么坦然真的好吗？可刚才他为什么问她要证据。
慕容霆接着说：“所以，没有证据，还不到处理她的时候。”
云牙儿恍然大悟。
慕容霆这样说，云牙儿不知不觉间竟然释然了许多。
“可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说没有证据吗，又怎么会这么确定是杨贵妃做的。
就连她，虽然脑子里已经有了答案，可也不敢说万分确定。
“直觉。”这回是慕容霆换刚才她的话堵她了。
云牙儿突然觉得，和慕容霆不交流是个体力活，不对，脑力活，和他交谈，就算她句句斟酌，最后哑口无言的肯定也是她。
慕容霆说到这里，好像也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意向，抽手躺回了床上，闭眼，动作一气呵成。
云牙儿到这时却对慕容霆说的不是时候好奇极了，就算没有证据，可是，他口中的时候又是什么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云牙儿的架势就像是不得到答案就不会罢休一样。
慕容霆的眼睛闭着：“刚才那不是说要睡觉了吗。”
云牙儿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她沉默着躺了下去，动作中透着浓浓的不满。
她问这个做什么。
慕容霆罚不罚杨贵妃和她有什么关系，就算慕容霆不惩罚杨贵妃，她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反正这笔帐她迟早会讨回来的。
况且，杨贵妃是他的妃子，又不是她的，和她有什么干系。
……
菊花落，冬天就快来了，天气越发的凉，偶尔有急匆匆的人从窗前走过，身上的衣服已经加厚。
云牙儿自从那天从龙吟宫回来，就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芷月看得心急，问芷兰那天和云牙儿去长寿宫出了什么事，芷兰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天云牙儿进去以后，她和小裕子都没有进去，又哪知道发生了什么。
云牙儿从内室走了出来，朝着两人走了过来，轻易就发现了芷兰和芷月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云牙儿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芷兰和芷月谁都没有答话。
小裕子走进来打破了这种沉静：“娘娘，轿辇已经准备好了。”
芷兰看了看云牙儿，又看了看小裕子，不解道：“娘娘，你要出去吗？”
“嗯。”云牙儿应了一声，就往外面走，解释道：“太后召见。”
芷兰听闻，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小主，要不要我跟着你出去？”芷月道。
她现在已经不放心让芷兰跟着云牙儿出去了，每次芷兰跟着云牙儿出去，几乎没有是安然无恙回来的。
第一次是让云牙儿的脚受伤，上一次是没有照顾好云牙儿，连云牙儿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这两次的教训，芷月不放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芷兰本想说让她跟着云牙儿出去，可看见芷月警告的看着她的眼神时，讪讪住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