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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做饵

两人腻歪许久,到夜色降临,皇帝陪梓桃用过晚膳才走,梓桃如今这副模样,皇帝不好留宿。

出了灼华居,皇帝趁着夜色去了寿康宫,那个小祸星他还没算账呢!

不过他去时,二皇子已经睡下了。

“这样早?莫不是怕朕罚他,早早的躲屋里装睡吧!”

臭小子前科甚多。

“哪里是装睡!宏儿白日里吓坏了,回来之后就不太舒坦,太医给开了安神汤,早早的睡下了,你可别找他麻烦!今儿的事我都打探清楚了,就是德妃主动生事,好端端的踩先皇后和许家,又是那样的场合,宏儿如何忍得住?她既受了折磨,哀家便不罚她了,你也不许罚宏儿!”

白日里法华殿之事,太后事后听着可吓坏了,她的宏儿亲眼目睹,更是难以接受,回来之后就有点木木的,若是将她孙子吓坏了,看她不揭了德妃的皮!

皇帝只觉头痛,宏儿回回都是如此,借着身子不好逃脱责罚,这一言不合就动手,还是殴打庶母,他若不教训一番,以后怎生了得。

不过这大晚上的他也不欲和太后争吵,跟着太后一道去看了眼熟睡二皇子,便起身告辞了。

次日皇帝给灼华居去了一道圣旨,陆良仪舍己为人倾身护幼,其心可嘉其行可勉,晋位至正四品嫔位,赐封号宝。

比旨一出,后宫哗然,先不说梓桃令人咂舌的升迁速度,皇帝偏宠她众人都知道,但最引人深思的还是这个封号。

宝,珍宝,宝贝,心头宝,足以证明梓桃在皇帝心中的位置。相比之下,后宫其他几个有封号的妃嫔,丽贵妃的丽字是赞美她的容貌,清妃的清字是标榜她的气质,文贵人的文字则是表彰她的才华,还有一个芳嫔,她名中里带芳字,皇帝直接就用这个字给她做封号了,瞧着不甚用心。

梓桃这个宝字很是扎眼。

皇后在坤仪宫中静养,听到这个消息只是嘲讽一笑,后妃的晋位旨意需要她的凤印加持,皇帝以前还会同她商量,后来见识了她的醋坛子本性,干脆就先斩后奏了,他的旨意已经发出来了,皇后难道还能驳回吗?

为这事帝后两人没少争吵,但皇帝行事也有分寸,回回都在她接受范围之内,她也只得忍着了,像这次这样大手笔的,她入宫几年来还是头一回。

不过有什么法子呢,她宫权都失了,若是再跟皇帝犟着,指不定连凤印都能让人代掌呢!所以汪福禄拿着圣旨过来的时候,皇后很爽快的印下了。

承欢殿里,丽贵妃听到这个消息,也很爽快的开了私库送了一堆绫罗绸缎珠宝补品去灼华居,彰显她后宫当家人的大度,另外又叫人从内务府领几个宫人送去灼华居,梓桃都是正四品嫔位了,身边还是那么几个人,瞧着可不太好看。

大宫女姚黄很是不忿:“娘娘从内务府送些东西去便是了,如何开自己的私库呢!没的把好东西便宜别人。”梓桃刚入宫时丽贵妃送的那枝石榴花釵,就把她心疼坏了,那可是娘娘一直戴着的,宝嫔这个没眼色的竟然就这么收下了,着实叫人窝火。

丽贵妃笑容淡淡:“我又没个孩子,这些东西攒着做什么,百年之后没的便宜了别人,拿来攒个好人缘也好,这个宝嫔,说不定我以后还要看她的脸色过活呢!”

宝嫔,以前宫里有个珍婕妤,宫婢出身,也很得宠,宠完之后就没了,这个宝嫔,不知道能走到什么时候。

“她如何能与娘娘比!”

丽贵妃不接这话,让姚黄亲自带人送东西过去,姚黄不情不愿的去了,但出了门却是一副美好的笑容。

“水小仪那儿还好吗?昨儿没吓着她吧?”

先皇后的忌辰,后宫所有妃嫔都要参加,水小仪怀着身子,皇后连她的请安都免了,但这种场合却不能缺席。昨儿法华殿那一通闹腾,梓桃又流了许多血被误认为小产,当时可把她吓坏了,事后太医给诊了脉,开了两帖安胎药,如今已无甚大碍。

魏紫答道:“挺好的,没听到动静。”

丽贵妃笑笑:“孕妇嘛,总是要多关怀一些,宝嫔这事,让人给她开解开解,别钻了牛角尖,对龙胎不好。”

水小仪怀了龙胎才升一级,梓桃不过挨了一脚就升了两级,早知如此,大家都争着抢着去挨那一脚了。

魏紫就沉稳多了:“奴婢晓得的。”

——————

梓桃那边迎来了捆载而来的姚黄,对于丽贵妃赏赐的好东西,梓桃笑盈盈的照单全收,但内务府那几个宫人嘛:

“姚黄姑娘也看见了,我这灼华居就这一亩三分地,填的满满当当的,哪里还装的下人?我有这几个人伺候也够了,谢谢贵妃娘娘的好意。”

梓桃说的也没错,但在姚黄听来,宝嫔这是抱怨屋子小想换地方了?她一个嫔住在这小小的灼华居确实是委屈了,但她还不到做一宫主位的地步,让她和别人挤着,她估计也不乐意,而且按她的升迁速度,只怕很快就能做一宫之主了,换屋子也是迟早的事。

这话姚黄不好应,当时笑着打哈哈,回去后就同丽贵妃说了,丽贵妃又同皇帝说了,皇帝也觉着灼华居确实小,挨挨挤挤的,转个身都能撞到人,要不是他喜欢的女人在那儿,他都不想踏足。

“爱妃说说给她换哪里好?”

这话丽贵妃也不好应,她和姚黄是一样的想法,给宝嫔迁屋子,一宫主位太抬举她了,让她和别人挤一块儿,寄人篱下,她估计不乐意,皇帝可能也不高兴,那就只能给她找一处空着的宫殿,先让她住侧殿,等她位分升上去了,就让她住进主殿。

不过这样,贵妃就不乐意了,宫里本就住处紧张,似她这样的宠妃是独居一宫的,其他人都得挤着些,宝嫔若是也独居一处,岂非要和她争锋?本来宝嫔的封号就压了她一筹,若是住处再与她平齐,她第一宠妃的名头都要换人做了。

“臣妾也不知宝嫔妹妹的喜好,再说咱们在这儿讨论,她还不知道呢!万一她不想换地方,咱们兴师动众的岂不是好心办坏事?陛下不如问问她的意思,按着她的喜好来,宫里还有几处空着的殿室,总有一处适合她的。”

皇帝心头愉悦,贵妃就是会办事,若换了皇后,听说要给梓桃换宫殿,估计又是吊起双眉毛来。

当天晚上皇帝就歇在贵妃处了,梓桃再好,她身子不方便不能侍寝,总不能拦着他找别人不是。

皇帝正和贵妃红罗帐暖时,外头传来嘈杂声,汪福禄隔着屏风报备:“陛下,娘娘,外头是德馨殿的宫女,说是三皇子昨儿吓坏了哭闹不止,德妃娘娘身子不好哄不住他,求陛下去看看。”

德妃!

三皇子昨儿白日里吓着了,到今儿晚上才发作?德妃惯爱用儿子做饵抢人,如今抢到她承欢殿来了!

“陛下,咱们一道去看看吧,德妃妹妹伤着身子还要哄儿子也不容易。”

皇帝阴沉着脸从贵妃身上下来,平躺着喘息几声,待贵妃穿好了寝衣后才撩开帐幔,着人服侍他更衣。

这大晚上的,忒烦人。

德馨殿里一片愁云惨雾,德妃趴在床上苟延残喘,听到梓桃晋封的消息气的扔了好几个枕头,宫人们都庆幸她躺在床上动不得,要不然扔的就不是枕头了。

“皇上着实偏心!本宫伤成这般他不闻不问,那个小杂种毫发无损,姓陆的贱人竟然能晋位!丽贵妃也不是个好的,以为皇后歇两天她就能蹦哒起来?也不撒泡尿瞧瞧自个儿,一个没儿子的老女人,她嚣张什么!”

法华殿一场闹剧,德妃损伤惨重,皇后失了宫权,二皇子说是吓着了,唯一得利的便是大义凛然的梓桃了,在众人看来,皇帝偏心是其一,梓桃手段高明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至于丽贵妃,皇上让她和高贤妃一道打理宫务,高贤妃一向慈和平淡,只一心养育大皇子,也就是占个名头罢了,一应事情还不是丽贵妃说了算,倒让这个贱人风光几天。不过也就这几天了,等皇后出来了她还不是得打回原形?皇后有儿子娘家也给力,她有什么?色衰爱驰的老女人,这回连一个新人都能爬到她头上。

德妃心中将所有人都骂了一遍,脸上神色也是变换莫测,宫人们都敛声屏气站在一边,便是她的贴身大宫女也不敢近身,就怕她乱撒气。

德妃闹腾一阵,见众人都躲在一边鹌鹑似的不敢上前,愈发气急道:“都是死人呐!杵在那儿干什么!去叫陛下来,就说实儿昨儿吓着了,本宫身子不便带不住他,请陛下来看看。”

二皇子能说身子不好逃避责罚,她也能说三皇子吓着了拉皇帝过来,她就不信皇帝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偏心眼儿。

皇帝确实不会将偏心眼儿摆到明面上,但德妃拿三皇子做鱼饵的次数太多了,他本就对德妃积怨甚深,这回正是火山爆发的时候。

“实儿身子又不好吗?”

德妃趴在床上,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眼里含着清泪,素日里高傲尖刻的脸上难得的带了柔弱之色,若是平时,皇帝可能还有几分怜惜,但如今失了天时地利,只剩人和可撑不起来。

“实儿昨日在法华殿便吓坏了,又见识了臣妾的狼狈模样,昨晚上便一直哭闹,臣妾身子不爽利,也带不住他,实在是没法子才请了陛下来,实儿一向亲近您,见……”

皇帝漠声打断她:“朕公务繁忙,也没时间带着他,你既要养伤,他在你身边也闹腾,干脆带他去寿康宫让太后带着吧。”

“这如何使得!”

德妃高声尖叫,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温柔可人面孔一瞬破冰,她怎么能让儿子去寿康宫呢!二皇子在那儿,万一他向实儿下手,德妃简直不敢想。

“如何使不得?你没功夫带他,朕交给有功夫的人带,若你不放心太后,交给皇后或丽贵妃也行。”

丽贵妃适时道:“正是这般,德妃妹妹不方便,本宫可以代为照看三皇子。”

德妃狠狠剜了一眼形容娇媚的贵妃,再也绷不住了,声泪俱下:“陛下!臣妾有功夫的,太后和皇后贵妃她们都贵人事忙,哪里能劳烦她们,臣妾自己带着。”

皇帝点点头:“你要带就好好带着,实儿可不比宏儿是早产儿天生体弱,这两年生病的时候却不比宏儿少,你这做母亲的要多尽尽心,你若是带不好他,这宫里多的是无子妃嫔。”想接手她儿子的多的是。

德妃颓然点头,她跟了皇帝几年,自然知道他这回是真的动怒了,为了谁呢?是那个小崽子,还是他那个宝贝?

皇帝就这么走了,连三皇子都没去看一眼,按他以往的经验来看,三皇子定已经睡下了,只是德妃以往拉他去是为了留他住下,如今她那般模样,叫他过去做什么?

天色已经不早了,皇帝便不去后宫了,在路口处便和贵妃分开,独自回了乾元殿,这后宫女人多,有时候确实也累,似这般大晚上的还要他奔波。

翌日皇帝去看梓桃,二皇子也在那儿,皇帝见了他便没好脸色:“你来做甚!不是说吓着了?不在寿康宫养着,还有心思乱窜!”

二皇子心虚不敢看他,低着头站在一边受教,梓桃忙打圆场:“念堂放心不下我,来看看嘛!正好我一个人无聊,陛下可别将他赶走了!”

皇帝心想,有朕陪你,还要这小子做什么?

“今日可好些了?”皇帝撩了袍子坐在梓桃床沿处,拉着她的手温声问道。

还有二皇子在呢,梓桃这病症也不好说,只含糊道:“好些了。”

皇帝瞥了眼站在一边的二皇子,这小子也不知道懂不懂,杵在这儿干嘛!他想和梓桃说些私密话都不成!

“昨儿贵妃让内务府送了人给你,你没要?说是屋子小装不下?你这处屋子确实挺小,朕给你换个大的吧,你想要什么样的?”

梓桃一脸呆相,怎么扯到这儿去了?

二皇子见梓桃木呆呆的,捅了她腰后一下,她倒是说呀!换个大地方好,这灼华居确实小,他来住一晚都挤挤挨挨的!

梓桃反应过来,摇头拒绝:“嫔妾不想换屋子,这灼华居挺好的,地方小人少,但踏实,我一个人住着够了。”

“真不换?你都是嫔位了,身边还这么几个人可不好看。”

“要好看做什么?自己过的舒坦才是!这几个人都是我用惯了的,平日里各司其职也挺圆满,再多插几个人来可不得打乱了嘛!”

皇帝也无法,笑道:“叫朕说你什么好!罢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什么时候想换屋子了,和朕说,朕给你留着呢!”

梓桃拉着他的手甜甜笑道:“谢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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