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浸出丝丝泪水:“只要他要,只要他说,我就可以破开我的心口,把我的心掏出来,放在他的手中,不后悔。”
走回原地,看着满桌的草药和玉瓷瓶:“既然如此,你不过是对一人不惜命罢了。他又给了什么东西,让你可以如此?”
艰难的抬起手,遮住流泪的眼睛:“他给了我命!他给了我幼时无知的善良,他给了我年幼的光,他给了我少年的快乐,他给了我现在笨拙的温柔,他给了我所有最珍贵的东西,是我触及不到的东西。”
“啪啪啪”一声声的拍掌声响起,进入洞府的事一位青蓝色袍子,身形高大的男子,身后是一名背着背篓,流着眼泪“啪啪”拍掌的另一位童子。
童子摸了摸眼泪开口:“姑娘说的真好,姑娘真是重情重义,好感人啊~呜呜呜......师兄你怎么不哭啊!师傅怎么也不哭啊~呜呜呜......”摸着眼泪,哭唧唧的开口:“你们两个真的是铁石心肠,千年石头开花了你们两个都不会裂口子呜呜呜......”
抬手揉了揉哭唧唧的童子脑袋,无奈的说:“我带你下来不是让你哭的。”
“呜呜呜......可是...可是真的好感人啊!呜呜呜......”
摇了摇头:“玉颋(tin)药你给这位姑娘吃了吗?”
被称为玉颋的童子作揖,尊敬:“师尊,已经吃了。”
点了点头,男子微笑:“嗯,那就好。你们两个先出去,我问问这位姑娘一些事。”
两个童子作揖,退出洞府。
男子对着语思君笑:“姑娘要不要在下帮你将止血的布解开?”男子又道:“姑娘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如果是担心在下的话,在下只帮姑娘解开手臂上的,其余的姑娘等会儿自己解开如何?”
“你是......”
轻点一下头,抱歉的看着语思君:“哦!在下忘记介绍自己了,在下是泽仙台的炼药导师,神纤尘,你可以叫我尘长老或者归尘大师。”
浅蓝色的瞳眸注视着语思君,柔和没有感情,语思君呼吸一窒,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什么死死遏住,瞳孔极速收缩,咽了咽口水:“归尘大师,可......可以......”
手中一翻,让人害怕的气息瞬间消失,手中是一套绿色的曳地裙,放在语思君身边:“那在下就帮姑娘解开布带了。”
额间浸出点点冷汗,张了张唇瓣:“好......好,多谢大师......”
坐在语思君身边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解开语思君左臂上的布带,开口:“姑娘不要嫌弃这衣裳,在下这儿也没有什么新的,这是在下妹妹的,你凑合着穿一下,也不妨事。”
扭头看着奢华,闪着丝丝缕缕的光芒的曳地裙,有些震惊。
急忙扭头,尴尬:“不妨事不妨事,何况大师妹妹的衣服材质很好,我穿怕是不合适。”
解开完语思君两个手臂的布带,站起身轻微一笑:“有何不适,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在下就先出去了,姑娘自己解开剩下的布带吧!”
低下头,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好谢谢大师。”
神纤尘扭身就离开洞府,徒留语思君一人在洞府之中。
坐起身子,额间冷汗直流,一点点的解开身上的布带,眼中闪过一抹恐惧。
语思君身上的伤的确如神纤尘所说已经好的差不多可以脱痂了,后背最深最宽的那一道伤痕有着巨大丑陋的伤痂。
伸手摸了摸凹凸不平,不复往日光滑的后背,有些落寞,哭笑一声,仔细的穿上神纤尘给的曳地裙。
在外面敲了敲门,是玉颋的声音:“喂!师尊说你换好衣服就跟我们一起去见师尊,师尊还要问你一些事。”
急忙披上最后一件外衫,语思君匆匆的跑到洞府口,打开门:“我好了,可以去见你师尊了。”
看着穿好衣物的语思君,玉颋冷淡着脸:“你还没有挽发。”
眨巴眨巴眼睛,不好意思的捏着双手:“因为没有梳子和发簪,如果你有发带也是可以随意捆一下的。”
玉颋冷眼看着语思君,伸出手指尖闪过一抹白光,语思君糟乱的发丝就规规矩矩的盘成一个少女发髻,还点缀着一只翠绿色的流苏发簪。
“去见师尊不可如此不整,你们连这种小灵技都不会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玉颋皱了下眉梢有些嫌弃的开口。
摸了摸头发,语思君有些惊讶,在语思君的记忆里灵力就是用来打架比赛宣称实力的标志,并不知道灵力还可以用来挽发,这实在是下到语思君了。
张了张唇:“你是怎么做到的,灵力怎么可以用来做这种事情的?”
闭上眼睛不去看语思君,转过身去,声音又冷了一分:“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事情,师尊找你。”
还想继续询问的语思君闭上了嘴巴跟上玉颋的步伐。安静的似乎没有语思君这个人一样。
带着语思君穿过一片荷花池,来到荷花池的另一头,看到了一个四角如鹰展鹏的亭子,里面坐着的就是那青蓝色衣袍的神纤尘。
小剧场:
神纤尘:我终于要出出场了!
苍羽:小爷不认识你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