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回母亲后江陵雪就住进c国的总统府,成了玉家的掌上明珠玉二小姐,每天过着锦衣玉食、轻松快乐的生活,有疼爱她的哥哥姐姐,还有逗比可爱的弟弟妹妹,庄重严肃却一脸温情的总统父亲,她每天两点一线的穿梭在医院和总统府之间,像只快乐的小鸟。
在c国总统府门外华宇晨烦闷的倚在宾利上抽着烟,自从江陵雪搬回总统府以后,护女如命的总统父亲就下了一条禁令不准旁人任意出入总统府,这里面的旁人自然也包括了护送江陵雪回来的华宇晨。在这之前江陵雪的总统父亲企图给他一笔钱打发他走,他的理由是她的小女儿还小,她既然不想就不应强求,帮助女儿解决不必要的麻烦是身为父亲的责任。
华宇晨知道里面的内容是江陵雪告诉他的,她想要和他要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天涯。后面的那些都是她的总统父亲为了达成她的愿望故意驱赶他离开提出的诱人条件。华宇晨没有收那张支票,他不会以任何形式放弃追求江陵雪,他会让她看到自己的真心,他相信她只是在欺骗自己、刻意的屏蔽掉自己的感情,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一抹黑影矫健自如的穿梭在黑夜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打开夏梦所住的房间的窗户,夏梦似乎早就知道今晚会有人来找她一般,看见黑影进来神情自若的倒水递给黑衣人。
黑衣人接过水却没喝,目光幽深的的看着她半秒将杯子摔在了地上,黑衣人脸上的铂金面具在黑夜的迎忖下显得比白天更加恐怖吓人。
夏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涔涔的低着头,魔鬼对她生气了,因为她屡次不完成魔鬼布置的任务激怒了她,所以他今晚才亲自来收拾她。夏梦认命一般的低下头,不敢言语。
“你可知错,你这么放肆置我于何地,你眼里还有魔殿吗?”带着铂金面具的黑衣男子语气沉沉带着无尽的怒火尽情的喷洒在夏梦身上,夏梦只能不停地求饶,不停地哀求魔鬼放自己一马。
“我听说你找了一个爱你的男朋友?”魔鬼掐着夏梦的下颌笑的一脸的算计,夏梦心惊的摇头否认,拒不承认自己和华宇的关系,魔殿这个深不见底的无人动,她已经得不到救赎了,她不想对她那么好的华宇晨也被她牵连在内。
“你这是什么意思?魔鬼?”夏梦不停地揉搓着手指,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魔鬼真的有了放弃她的心思。
“不承认是吗?我听说你最近不完成任务好像也和他有关是吗?”魔鬼的话就像阴冷的毒蛇不断吐着蛇信子爬向她的脖颈,逼得她退无可退。不过他低估了夏梦的倔强,她只要决定了就算付出一切她都不会去后悔。
“这么倔的性子可是要吃亏的,这次的任务你完成也得完成不完成也得去完成。”带和铂金面具的男子华宇里已经没有了任何会觉得余地,隐在面具下的阴毒眸光射向远方,他一定会报仇的,谁也阻拦不了他报仇的道路。
“啊,你卑鄙。”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衣服上随身带着让人昏迷的麻醉药粉,夏梦有心抗拒但是魔鬼身边的那只黑猫想必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头一次她讨厌自己的弱小如果不是由于自己能力太过弱小,如今的自己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沦为别人粘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兵不厌诈,在魔殿中我就教过你,怪谁?”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嗤嗤笑道,笑夏梦的不自量力。
“你为什么躲着我?”在江陵雪快进入总统府大门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处隐秘的灌木丛,华宇晨每日都在这里蹲守瞪着江陵雪,结果江陵雪愣是不出门,吃穿用度都是她列好让佣人去采购。
如果不是事先就得到消息今天她要去参加一个宴会而且是必须去的那种,华宇晨才能在最后逮住她,也算是老天爷还愿意还给他们他们一个机会,江陵雪的所有家人都提前回家了,除了她因为应酬的太晚所以就晚回来还被华宇晨这个歹人给盯上了。
“我没有躲你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躲你了!”江陵雪看见华宇晨的宾利就横在她的车前面,她根本就过去不了,无奈的下车皱着秀眉争辩道。
“证实你没躲我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明天开始我们约会吧!”华宇晨看着她的眼睛不容她有一丝闪躲,他知道江陵雪想和他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可是他不容许她退缩,提出这个荒唐的建议实属下下之策,可是现在的他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
“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我为什么要和你约会啊?”江陵雪一脸头疼的看着华宇晨,她真的不知道他提出这个荒唐的建议她不可能答应他的。
“我们现在就可以做男女朋友?只要你同意就好!”华宇一脸我都懂得你一直暗恋我只是不承认而已。
“华宇晨,我们是差3岁有代沟吗?”江陵雪满是不解的看着华宇晨,她都说的那么明白清楚,他还是要一如既往的对她好,是喜欢上被她虐了吗?
“代沟什么?和我和你耍朋友有关系吗?”华宇晨装作听不懂她的话继续纠结刚才的问题,执着的一定要听到她内心的回答。
“我不想和你说了,你把你的车移开我要回家。”江陵雪推开他径直坐上自己的车气闷的打上隔离窗,现在的她不想看到华宇晨,看到就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你执意要和我断清关系是吗?”华宇晨落寞受伤的磁性嗓音透过车窗传入江陵雪的耳里。
江陵雪的心感觉像被针在扎,初次见面时那么冷漠高傲的他如今因为她已经完全没有基本的自尊,低声下气的祈求她,只求她不要离开他,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他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她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不值得别人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