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玉愕然的睁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儿一般,夏梦作为S市的名门大小姐,打小便受受尽万千宠爱,竟然也会穿着一身女仆裙出现在这里。
“夏梦?”江陵玉不敢相信的捂着嘴喊出口,夏梦背对着她的脊背僵了一下,很明显已经听出了身后的人究竟是谁。
“夏梦是你吗?”江陵玉看着脊背僵直的背影一步步向她靠近,越靠近越觉得自己并未认错人,她就是自己所认识的夏梦。
就是不知道她怎么会穿着一身女仆裙出现在这座荒无人烟的神秘岛屿上,江陵玉很疑惑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她不知道吗?
“江陵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座岛屿上?”夏梦试着放平自己的心态,转过身来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眨着大大的眼眸看着江陵玉。
“我是被人囚禁在这里的,你呢?”江心自从脱离魔殿后整个人变得善良了许多,说话也不像以前不那么尖锐刻薄,软软的娇甜嗓音让人情不自禁的就会对她产生好感。
“我跟你差不多吧!”夏梦见江陵玉整个个人没有恶意,夏梦也向他抛出善意的橄榄枝,拉住她的手两个人就像失散多年的好姐妹一样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看着对方的眼睛里都是释放着温暖的光芒的,就像要用自己心里的火苗温暖对方那颗受伤的心。
“嘟嘟”江心放在桌边的手机不停的震动,江心放下手中正在研究的剧本看着手机上不停笑的跳动着的电话号码,这已经是绑匪第二次来电话了,他按了接听键斟酌了一下温润的嗓音透过电话额传到绑匪的耳中“钱,我会尽快筹集给你们,请你们遵守承诺保证江陵玉的安全,不然我们谁都别想好过!”江心说到最后手捏紧了手机,温润的嗓音也霎时间变得狠厉无比。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江心手中的电话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江心整个人失力一般跌倒在地上,刚才绑匪告诉他江陵玉失踪了,赎金他们也不要了,让他赶紧去寻人吧,劫走她的那批人面向凶神恶煞,江陵玉可能已经陷入未知危险凶多吉少。
“江哥,发布会就快要开始了,汪姐已经在催了。”小助理敲了敲门进来喊江心,江心似乎没听见一样,整个脑子里都是绑匪说的那句江陵玉被另外一批人劫走了,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
抓起外套也不管小助理,丢下一句“和公司的违约金我回来后再支付,我现在有事先走你去和汪姐说一声。”
江心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参加什么发布会了,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对江陵玉的浓浓担心,哪怕此次会惹怒公司赔付大笔的违约金,江心觉得此刻他已经顾及不到那么多了。
快速拨通了远在a国的哥哥的电话,江心本就是a国著名王室的小公子,因为喜欢演艺圈而隐瞒身份,谁知在s市遇见江陵玉,为了两个人的爱情因为家里不允许而和家里决裂,断绝关系不再联系。
江心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拨通这个电话,电话号码虽熟记心间却一次都没有拨出过,哪怕是江陵雪离开的那一段时间都没有,他也没有想到和家里断绝关系是因为江陵玉,现在和家里重新联系也是因为江陵玉有求于家里。
“弟弟,你终于拨通这个电话了。”电话那头的男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欣喜,江心似乎没有感受电话那头的欣喜,语气很是冷淡的回应了一声。
江陵玉手上刮擦出殷红的鲜血,刚才有一只野豹突然扑出来伤人,差点就要咬到夏梦,江陵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用自己白嫩的胳膊抵上这才让夏梦幸免于难。
索性那只野豹不知看见了什么眼神十分惊恐的离开了,所以江陵玉的运气也是十分好,起码这只手上的胳膊只是受了一些皮面伤,没有伤到神经。
如果说初见时夏梦对江陵玉并没有交心只是因为同病相怜紧紧的捆绑在一起,那现在江陵玉用胳膊救她的行为深深感动了她,不管以后会发生了什么,至少在此刻夏梦是真的当成铁闺蜜了。
“你没事吧?”夏梦将江陵玉带入别墅用残余的白色绷带帮江陵玉包扎好伤口又将她小心的搀扶到大床上躺下,目光担忧的看着她,江陵玉摇摇头,将两个人的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
“没事,不用担心,过会儿就好了。”江陵玉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刚才的出手相助,只是本性的善良促使她那么做,告诉她那么做是正确的。所以对于帮助夏梦她并不后悔,一切都是自己自愿的,并不需要江陵玉内疚什么。
炙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烤熟,夏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晚饭前喝了一杯牛奶后她就整个人都不太舒服了。
带着铂金面具的男人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大步向她走来,夏梦的唇舌变得异常干燥,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走来的这个男人就像解救她的天神一样是那样的尊贵。
“你对我做了什么?”当男子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她颈间的细腻肌肤时,她整个人都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迷醉的大脑也有了片刻的清醒,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一股血腥沁入喉咙。
“你干什么?”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心疼的看着她对自己残酷的清醒方式不禁有些懊恼,他开始责怪自己不应该那么着急,应该再等等,起码要让夏梦自己心甘情愿。
他不舍的放开她,围着浴巾走进浴室,今天主要是他看到她亲密的挽着一个老外的胳膊有说有笑的。
两人一直滞留到傍晚才回来,只可惜她回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正在大厅里捧醋狂欢,对那个能得到夏梦笑颜的男子满满的都是嫉妒,他都没有机会看到夏梦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开怀。
夏梦见带着铂金面具的男子进了浴室,终于放下警戒心,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