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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永田德本

在针对商业进行一系列政策改革以后,加久见房松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医学之上。

为了减少战斗中因兵士受伤,未能得到及时治疗而造成的死亡、残疾等问题,加久见房松在之前就已在本家成立了随军医师,教与他们后世的一些急救以及医药知识。可大多医师都未进行过专业培训,治疗能力、救助效率低下等问题一直都是加久见家的一个难题,房松也只是对后世的一些常规医学有简单的了解,但当前的医学水平低下,医学设备缺乏,在真正的医师面前房松不过是班门弄斧。

领地之中对于医师的需求也很大,许多患有疾病的人并不能得到有效救治,只能用传统的一些土法子治病,并不能有效解决问题,甚至还因方法不得当导致问题更加严重。一些患有疑难杂症之人只是在家中求神拜佛,这让装神弄鬼的一些寺院之人也有了可乘之机。且战国当时的医疗都大都集中在寺院,导致寺院势力不断做大,对于领主领主统治造成很多不好影响,领主也只能放其自立、不得干涉,如之前参与一条康政一方的三之源智光便是如此。

起初各地的本愿寺为了防范盗抢组织了僧兵,于是一些地方就以寺庙为首发动了暴乱,还有一些地方更打着寺庙的旗号起义,这就是著名的“一向一揆”。拥有大量土地,有信徒为之耕作,由此可豢养私兵参与领地战争。其中最为有名的莫过于本愿寺家,本是佛门中人却占有加贺与石山等地,口念阿弥陀佛,却直接持刀接引人去西方极乐。

为了领地的医疗发展,也为了削减寺院影响力。加久见房松授意永乐屋,在各处花重金聘请医术高超的医师到中村御所定居。

由于西土佐山林众多,气候好空气湿润,这里也出产了不少好的药材,由于价格便宜,小西隆佐也正因如此当初会选择到这里收购药材。自小西隆佐管理永乐屋后,便将他最为擅长经营的药材生意纳入当中,在整个四国地区乃至相邻的诸国,都知晓加久见家大名鼎鼎三类、六种商品,三类分药材、武器与具足,六种为陶瓷、丝绸、香皂、珊瑚、蔗糖、烟草。

其中有一人被药材之名吸引而来,此人正是后世被人们称为甲斐的德本、十六文先生和日本医圣的永田德本,此时的他虽然还没有医圣这种层次,但也算是小有名气,作为药材商的小西隆佐对他也是有所耳闻。在想起本家正在大力聘请医师后,他便将永田德本带到了房松面前。

永田德本向田代三喜学习李朱医学(来自明朝的中医学)。之后移居至信浓的甲斐居住、成为武田信虎和武田信玄的御医。武田氏灭亡后,至东海、关东诸国巡回、给贫穷的人免费医疗,一般人则只收取便宜的十六文钱(亦有说法是十八文钱),超过的金额则一律谢绝,因此被为「十六文先生」。此外,他又精通本草学,在农业上他发明了使用棚架的栽培法来种植葡萄。

房松看着这被后世称之为医圣的男人,却是有些其貌不扬,且身材矮小还有些肥胖。但树的影人的名,房松没有因此而小看他或是不礼貌。

加久见房松:“敢问先生,从何而来,现为何事呀”?

永田德本:“我自居住甲斐以来幸有左京大夫信虎阁下赏识成了武田家中御医,听说四国西土佐永乐屋出售品质好、效用高的药材,故而从甲斐国到此。听说右兵卫少志大人在四处聘请医师,不知是否有何疑难杂症?在下虽不才,但对医术略知一二,可以为大人诊断一番”。

房松听后笑道:“多谢先生好意,可我身体健康并无疾病缠身。但人食五谷杂粮,岂有不病之人,我四处聘请医师,乃是为了领地之中兵士、领民看病所用”。

永田德本:“未曾想大人竟如此心怀百姓,实乃大人治下百姓之福”。

加久见房松:“我想请教先生,医师所为何”?

永田德本:“自是救死扶伤,为病人解除病患”。

加久见房松:“可这世间之人何止千万,先生一人又能救几何?听闻先生无事之时,便会为贫苦大众看病医治,又何苦为武田父子御医。我欲建立医学院,请阁下担任院长一职,培养出更多优秀的医师不更有意义吗”?!

加久见房松一语,让永田德本心中泛起惊涛骇浪,他从未见过有人有这般想法,他看不透这有如此魄力和大胆想法的男人,究竟有什么样的打算。

永田德本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右兵卫少志大人可真乃奇人也,可我身受武田家之恩,在此多谢大人美意”。

加久见房松叹了一口气道:“我本以为先生乃是心怀天下,怜悯贫苦众生之人,未曾想也只是为一餐温饱的庸人,想这乱世竟无几人,愿为这受苦的贫苦众生站出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虽不是什么公家、大名,但我也想为这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百姓们做点什么!你虽受武田家恩惠但却是武田信虎所为,如今信虎阁下早已被其子武田晴信追放,你就算顾念旧情也不该继续侍奉武田晴信此人。不念及旧主是为不忠,于百姓不顾是为不义,莫非先生想当那不忠不义之人”!?

永田德本汗颜,被加久见房松一席话说得有些无地自容,过了半晌他缓缓说道:“听君一席话,真叫人羞愧难当,既然右兵卫少志大人如此看得起在下,为了医学能够发扬光大,我便出任这医学院院长一职,只希望大人记得你今日所言,多为百姓做些事”。

加久见房松:“先生高义!此乃造福百姓、名留青史之举呀”!

房松没想到自己这一番无耻的话语,还是说动了永田德本,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有做传销的潜质。

永田德本正式出任加久见家,中村御所医学院第一任院长。他修书一封给武田家,由百鬼众忍者带去,顺便将他家人接来。

领地中成年男子大都成了加久见家兵士,或是主要劳动力。他便颁布法令,允许女子参与到商业与医学等行业部门中来,这对于当时社会无异于是一场大爆炸。每日都有人到代政院抗议,但都被加久见房松压了下去,提高了女子的一些社会地位,也有效缓解了领地中人手不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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