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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库摩(番外)

数位歌姬端坐在穹庐中央,她们十指浅浅拨动着琴弦,和着鼓声瑟瑟,低吟浅唱,悠扬动听。

其余的女子皆衣衫暴露地依偎在我身边,如蛇的腰肢、艳丽的红唇,她们有的为我倒酒,有的喂我吃着桌上的食物,或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挨在我身边的女人十分大胆,甚至伸出手轻柔地抚着我结实的胸膛,充满了暧昧的挑逗。

"呵......"我只是一如往常地慵懒轻笑。

突厥男儿最重武力,武艺高强者便可在草原上扬名立威,在突厥,论武功,无人是我的对手。我继承父亲之位,年轻富有,手握大权,即使是颉利与突利也要让我三分。

仅凭这些,草原上的女人,都对我趋之若骛。

杀人,我从不失手。对女人,也一样。

敏锐的目光,使我在女人中游刃有余。所以我熟悉每一种媚笑、轻嗅每一抹香味、品尝每一寸如花瓣般的肌肤,不动声色,微眯双眼,与她们嬉戏、玩耍、争斗、觅食。

一个女人的手指,在我的锁骨上轻轻地抚弄,而后沿着脖颈缓缓向上,摸着我的脸颊,滑过我的眉、眼、鼻,流连在我的唇边。

"大人,你生得真俊......黑色的眼眸隐隐泛色墨绿的光芒,是你们家族的遗传么?"她痴迷地看着我,口中梦呓般地说道,"如此精致的五官,与突厥男子的粗犷,完全不同......"

"别用你那脏手碰我!"心中某处像是被她扼住一般,我怒声一喝,猛地用力,咔嚓一声,轻而易举便折断她的手。

那女子痛嚎地抱着被我折断的手,亭内的其他女人也全惊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

她们连头也不敢抬,个个哆嗦地跪在地上。看来,这群吓呆的女人,今日才总算见识到了我的怒火。

"大人,何必为这样的小事发火......"一个女子跪爬着上来,试图缓和这危险的气氛。

"滚,全给我滚。"我心中烦躁,猛地一掌劈出,劈裂了面前的桌案。

那些女子深怕我下一掌劈到她们身上,所以全吓得仓皇逃出穹庐,连那受伤的女子也抱着手狼狈地跟随同伴逃命去了。

碎裂的桌案扬起灰飞的烟尘,我在这飘散的尘雾中慢慢地闭上眼。

我平生最厌恶别人说我长得俊俏,不像突厥人。

我的祖父,原本是突厥贵族,大好前程,却迷恋上一个中原女子,生下了我父亲,从此家族没落。

我的父亲,雄心勃勃,立誓为家族重振声威,不料却也爱上了中原女子,厌恶世事,再无争斗之心。

而我,继承父亲之殊位,必要光大荣耀我的家族。

中原的女子果真有如此魅力,能令祖父与父亲这两个雄心万丈的枭雄抛弃一切、甘心退隐么?

我侧头望去,那悬在墙上的宝刀已快要生锈了,它久未饮血,我似乎已经可以听见它在鞘里嗡嗡作响,隐忍不住地低鸣。

我猛地起身,抽出弯刀,只见刀身乌黑发亮、凛凛寒气、杀气逼人,仍是一把好刀。

我应该满足眼前这一切了,但为何我仍觉得心中有些空荡,仿佛缺失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

那个跟在突利身边的风姓中原少年,我对她非常没有好感。

英姿飒爽中却又带着若隐若现的纤弱,如男似女的飘忽,我居然分辨不出她真实的性别。自古男女有别,男子威武、女子娇柔,但眼前之人却完全否定了这个定律。

身子瘦弱得如同蒲柳,而容貌居然比所有的女子都美丽。如此妖孽,不该留于世间。

所以当颉利让我去杀她的时候,我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我的祖先,全是墨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仍可清晰地视物。但由于祖父与父亲这两代娶的都是中原女子,所以血统淡了不少。而我,却奇异地继承了家族的夜眼,黑夜对我来说,甚至比白天更适于我施展。

黑暗中,她居然险险地躲过了我的刀。

"在下风明。"她持剑站立、不卑不亢,坦然接受了我的挑战,"你是刺客库摩?"

她的剑法十分奇特,是我生平仅见,柔和中带着凌厉,刚柔并进,确是厉害,而她不要命的打法更是令我心中一颤。

我以为必胜的一刀,却只划破她的衣裳。

优美净白的颈项,发丝轻柔地搭在她微露的香肩上,更为她增添了一份动人的妩媚,被白布紧缚住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不盈一握的纤纤腰身......

"他"......竟然是个女人!

瞅准空挡,原本我可以一刀要了她的命,但不知为何,在最后关头,我仍是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幸会。"丢下这么一句,我逃难似地匆匆离去。

我在慌乱什么?我在忌惮什么?我在犹豫什么?

可惜情势容不得我理清这些纷乱的思绪,她摆脱了突利,打算回中原。

我依然无法理清自己杂乱的悸动,却着魔似地追了上去。

见她深陷狼群,我再也按捺不住,出手救下她。

她注视着我,脸上的血迹未干,眼眸中流转着剔透无比的清光,就如一只美丽却浑身戒备的灵兽。

而我,就是那逐鹿场上冷酷无情的猎手。

我凝神望着她那绝色的容颜,从她的唇中吐出令人轻飘舒服的声音,娓娓地,那么近,那么近,如在耳畔,轻易便拨动了在我心中轻舞飞扬的那根细弦。

心中忽然一颤,一股暖意顺腹入怀,刹那间沸腾焦灼,轻轻地永远地烙在我的胸口......此刻,我已明白自己缺失的究竟是什么,我寻了千百回, 终于在这暗夜下找到了。

我在心中暗下决心,此生若不动情爱也就罢了,至多一世孤独。

若真动了心,便非她不可。

我俯身,轻吻上她带血的面颊。

后会有期了,丫头。

太快到手的猎物,我没有兴趣。我有耐性,可以慢慢地等她成长。

莺飞草长,去日如水。

咋暖还寒,狂风肆虐,黄沙满天,女人们鲜润如水的脸已有些憔悴。

我摊开手掌,一捧细沙由指缝中缓缓滑落。

她死了。

我等了数年,却只等来这样一个消息。

听说她不肯入宫为妃,在大唐皇帝登基那天自杀了。

呵,确实很像她的性子。

我有些想笑,眼中却一片潮热。

这个该死的女人......

天空更阔,大漠更远,白云更静,如传说般的一见倾心,朝朝暮暮,却不能被时间冲散,反而变成了挥之不去的枷锁。它让天下无数欠下情债的人,必须穷尽一生去偿还。

"义父,义父!"五岁的怒战远远地向我跑来,他高声大叫,"义父!"

怒战是突利的儿子,可惜突利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突利。

而这一切,也是因为那个女人。

突利忘不了她,但身为可汗,他却不得不娶亲,而后有了怒战。

突利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当然也不喜欢自己儿子,也许在他心中,唯一有资格为他诞下子嗣的女人,只有她吧。

怒战对忽视自己母亲的突利非常不满,反倒是与我这个义父非常贴近。他不与突利住在一起,却是随我来到这苦寒的偏僻之地。

"义父,外面有个好美的女人!"怒战跑到我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摇头失笑。

好美的女人?这世间再美的女人恐怕都比不上她吧?

"快来,不然她就要消失了!"怒战又拖又拽,飞快将我拉到穹庐外。

一道深蓝色的湖水呈现在眼前,如梦如幻,好似湖泊就在不远处,那是一片美丽的世外桃源。

乌发如云,白衣飞舞,虚步凌波,一缕飘带顽皮绕过她的纤腰,而后从她白如凝脂的皓腕轻轻飘坠。那奔腾不止的马群,那随她纷飞的花瓣,她盈盈转身,如一只旋转的白鸟,放飞了绝美的羽翼,翱翔于人间美景中,于惊鸿一瞥得来的熟悉容颜。

是她!

她,没有死?!

这是海市蜃楼?!

她揽过放在一旁的酒坛,略一用力,酒坛上的泥封便脱落了下来。她仰头,酒液便流入她的口中。她的面上沁着妩媚入骨的娇艳,诱惑着好酒的人深深一叹。

一旁的白马似感染了她的欢喜,亲热依偎上她,伸着舌头舔着她的脸。

她抱着马脖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笑靥如花,吐露芳华,灼灼其华。

心醉神迷间,眼前的一切倏地消失不见。

"义父,那,那是谁?"怒战更是惊骇地半天合不上嘴,"那是山上的神女么?"

我闭口不答,由方才看到的景色可以判断,她所在的地方离此处并不远。

我很快便找到她,得知她一人在此过着牧马驰骋的日子。那匹白马,曾被草原儿女誉为无人能驾驭的追风神兽,而今居然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坐骑。

我悄悄地、不动声色地,在她身后拉开一张大网,费尽心力,终于抓住了这只世上最美丽的白鸟。

她再也无力挣扎,只能静静地憩息在我怀里,被折断的羽翼已不能飞翔,却美丽依然。

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女子,我却发现自己得到的仅仅是一具没有魂灵的身子。

透过那双空茫的美眸,我见到的是一个漂泊的魂灵,一颗我无限渴望却又始终抓不到的心。

痛苦、挫败、愤怒、无奈...无数情感像毒蛇般日夜不停地啃噬着我。

我用盘龙丝绑住她的手脚,这是冰山雪蛛所吐的丝,无论是何利刃都难以斩断。被绑住的人若枉想挣扎,恐怕四肢都会被那韧丝斩断。

我差侍女为她换上突厥的红色纱裙,明日便要娶她为妻。

晚时,我掀帘入帐,杀气溢射,剑气袭人。

可惜我已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寒光乍亮便自倏然消隐,一柄长剑轻松顺滑地刺入我的胸膛。

温热的液体似流不完地从我的胸口淌下,此刻我已如风中残烛般虚弱欲倾。

明一身鲜红纱衣,轻叠数重,如浴火重生的斑斓彩凤,极致妩媚,美得惊为天人、窒人呼吸。

"你是如何争脱那盘龙丝的?"我轻喘低问。

"我耳上的赤幽石是天上落下的陨石,这是比金刚石还要坚硬的,便是盘龙丝也抵不过它。"她微一抬起手,玉藕般的手臂上丝丝血痕,显然就算用赤幽石割开了盘龙丝也仍是伤到了她。

"你真狠,冒着双臂被斩断的危险,也要割断盘龙丝......"我惨然一笑,"你便如此厌恶我么?"

"我从不坐以待毙。"她卷俏的眼睫颤了下,眼眸中流漾如清似媚的神采。

"是,以牙还牙才是你的作风。"我释然地轻叹,胸口一阵巨痛,昏眩感一波波涌上。

"大人!"一名侍卫掀帘进来,高声惊叫,"来人啊,快来人!"

她没有丝毫犹豫,猛然拔出剑,震撼的剧痛令我不由自主地往后一倾,触目的鲜红立时由胸口迸流而下。

她曲起手指,仰天吹了声长哨,那匹白马立刻争脱了束缚,朝她飞奔而来。

她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大人!"一旁的侍卫接住我下滑瘫软的身子。

我逐渐陷入了恍惚的昏迷,却固执地不愿闭上眼睛,紧盯着那即将要消失的火红身影。

如今我才知道为何她的马儿会叫追风,能一直长伴她左右。因为她就像风一般令人难以捉摸、无法抓住。若有人不小心深陷进她眼眸中,就只能永远是追随着风的人。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养伤,一动不动地,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大,大人,有消息来报!"侍卫站在帐外,支吾地说道,"那,那个姑娘,似乎是死了......"

"看到尸首了么?"我依然躺着没有动弹。

"没,去搜寻的人都没见到......但是,那姑娘什么都没准备,一个人穿越草原、沙漠,恐怕是凶多吉少,甚至连尸首都可能找不到......"侍卫继续惊恐地回道,"那,那我们会尽力......把尸首找回来的......"

我倏地坐起身来,胸口的伤经这忽然的拉扯,又裂开了,鲜血丝丝渗出:"我要尸首做什么!给我找到她!"

"但,倘若她死......死了还怎么找?"侍卫呆呆地问道。

我大笑起来:"她命硬得过我,绝不会那么容易死去,给我找到她!"

到最终我也没找到她,她就如水滴般从草原上蒸发了,仿佛世上从来就没有她这么一个人。

繁华似水,变幻无常。

怒战与突利的关系越来越恶化,最后他索性跑出去当盗匪,也不愿再回来。

但有天他回来了,带给我难以置信的消息。

明,仍活着。

"但是她嫁给了武士彟,还生了个女儿。"怒战吞吐着说道。

"女儿?多大了?"我心念一动。

"我二十日前见她的时候,她刚满十三。"

"刚满十三?"我放声狂笑起来,"哈哈哈哈......"

我立刻动身前去中原。

怒战曾说明是神女,如今看来,确是如此。

人世间的烟火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那令百花无色的绝世容颜,比起当初,未曾减去半分。

我跪在她面前,朝她伸出手,求她随我回去。

此刻,我连尊严都不惜付出,只求能爱她,只求能让她留在我的身边。

她不惜以命相搏,也不愿随我回去。

至此,我已恍然大悟,在我以强硬的手段占有她时,就完全地......失去了。

想要再次挽回,没有机会、没有资格。

想要时光倒回,没有可能、没有办法。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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