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对我来说师父是最耀眼的,嘿嘿…”晏誉卿有些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向白落举杯,“师父,我敬你一杯。敬我们跨越时代的相遇,还田田,我们一起喝一杯!”
什么跨越时代,白落和秦田田面面相觑,虽然听不懂,但意思是明确的,他们一起举杯痛饮了杯中酒。
最后晏誉卿喝趴在桌子上了,秦田田酒量好些,还没醉。
白落看晏誉卿醉了,便对秦田田道,“天色已晚,今日就道这里吧,你将她扶回去休息吧。”
秦田田点头,想扶晏誉卿起来,谁知秦田田年纪太小,力气不足,好不容易将晏誉卿拉起来,又差点两个人一起摔了。白落一把扶住了她俩,“还是我送她回去吧。”
说完就将晏誉卿打横抱了起来,向她的房间走去。
秦田田一副傻眼的表情,都忘了要跟上了,因为她住晏誉卿隔壁。
晏誉卿在白落怀中睡的很安稳,已经不省人事了。白落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只脱了鞋,没有脱她的袜。再将被子扯过来,给她盖的很严实。本打算再看她一眼便离开,谁知,星光通过未被关紧的窗棂照了进来,投射到她的脸庞上,晕染上一层柔光,竟是那般夺目,让人简直移不开眼睛了。
她此刻的睡姿,腮上的痣被巧妙的用脸颊的弧线挡住了,没有那颗碍眼的痣的阻损,当真是惊见了她的绝世倾城。
“卿卿…”白落注视了很久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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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皇弟呀!你怎么还是天天就知道沉迷于这些练武啊!打仗啊!”独孤轼一进越陵王府,就看到独孤觗身法娴熟身姿矫若游龙的在练剑。“你现在身在太太平平的上京城里,你就不能有一刻将自己放松下来的吗?”
独孤觗一个旋风回转,剑气迫近,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眼看就要刺到独孤轼。独孤轼心里气闷,这小子来真的,想谋杀亲兄啊!无奈他只得抓起旁边挂着的宝剑抵挡。几十招下来,独孤轼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不打了!每次都是你赢有什么意思,你哪次能让让我嘛,我好歹是你皇兄,堂堂一国太子,你这样让我多没面子!”独孤轼将剑甩的老远,没好气的说。
“呵…你堂堂一国太子,要做弟弟的相让,那岂不是更没面子。”独孤觗收回架在独孤轼脖子上的剑。
“哎!”独孤轼叹道,“当初为什么父皇没有把我送到胜战王那里去跟他学习带兵打仗,那么现在名震四海的大将军王就是我了,今天也就是我把你打趴下了!哈哈!”
“你这太子做的还比不上一个小小将军安逸吗?个人有个人该做的事,皇弟也许就是该帮你夺天下的人,而皇兄就是那个守住天下的人。父皇这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独孤觗平淡的说。
独孤轼听闻,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看着独孤觗的眼神里含着些许的欣慰和坚定。继而他又满脸堆起了不正经的笑,“别说这些了,皇弟啊,你最近有没有听闻我们上京城的秋千台里藏了一位颇有才情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