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猴子似乎已经听懂展旗所说,便拿过毛巾,在台面擦了擦,便走到展旗身边要求拿花生。
展旗并不吝啬,马上把盘子端到猴子面,让它抓花生。
这个猴子抓了一把后,展旗对它说:
“吃完后,继续搞卫生,去吧。”
猴子似乎也听懂了展旗的话,转身又去擦了擦台,又转过身来向展旗索取花生。
没想到这个猴子这么快就学会了投机取巧!
其它猴子有样学样,也是随便拿毛巾擦了一下,就来问展旗要花生,展旗并不吝啬,一一满足它们,然后对猴群说:
“你们这帮家伙,什么时候学到我小时候那一招?”
“你小时候有什么招数?说来听听。”刘云窝笑着说。
“那么多年了,已过解密期限,还是将这个秘密公布吧。”
展旗说完,顿了顿,发现大家对他所说的很有兴趣,便继续说:
“小时候偷偷跑出去玩,回来时老爸总是责骂我,有一次我捡了一些柴回来,爸爸不但不骂我,还表扬了我。因此我从我家柴房拿了一大捆柴,放在屋外一个角落里藏着,每次私自出去玩完回来后,就从那里拿几根柴向老爸交差,老爸总说我乖,有前途,一直到现在老爸还不知道我这一招。”
“切,这算什么秘密?说得那么神秘。”曾向年啐道。
“你们还是不要告诉我老爸吧,不过你们想告诉他也很难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去阴间,因为我爸爸死掉了。”
这话说得曾向年有点恼火了,正想发作,被唐夫叫住了:
“工作之余,开一下玩笑,活跃一下气氛,无可厚非,大家不要太认真。”
曾向年只得止住。
大家正在逗笑时,一个猴子眼看盘里的花生所剩无几,便一跃而起,试图抓取盘中的花生。
展旗虽然见得多猴子这种伎俩,但还是躲闪不及,盘子掉地,花生洒落。
其它猴子蜂拥而上,去抢夺掉落的花生,不一会儿,地上的花生全部都让它们捡起吃光。
其他人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睁大眼睛看展旗下一步怎么处理。
唐夫担心展旗再次叫大岩出手,进而造成受伤,正欲提醒展旗不能再让猴子打架的时候,展旗却没有示意大岩做什么,而是严厉地说:
“把这个猴子关起来,取消他的劳动权利和奖赏的资格。”
大岩拿着擦台巾,立在桌边,一动不动,似乎已知道不用它出手了。
唐夫松了一口气,笑了笑,同意展旗的做法,便说:
“王永安,你是大力士,刘云窝,你身手敏捷,快拿一把大钳来,将这个顽皮的猴子扠走!”
二人听后,连忙将这个猴子控制住。
随后,唐夫又拿出一盘花生递给展旗,让他继续吆喝其它猴子干活。
看来唐夫挺支持展旗的。
众多猴子看见抢花生的猴子被控制后,都不敢学样再打展旗手中花生的主意。
“快快学学你们的大王,勤奋工作,这里还有好多花生呢。”
展旗说完,又抓了一把花生给大岩。
其它猴子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便有样学样,照着大岩所做,忙碌起来。
不一会,展旗盘中的花生已赏光。
唐夫示意其他同事再弄多一些花生来。
展旗却说:
“弄一些其他食物吧,单单吃花生可能有点单调。
“别把猴子当成人类一样,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动物比人还娇贵。”曾向年不在乎地说。
“哈哈,这样就是你有所不知了!
之前一个大型动物园,特别为园里一个美猴庆祝生日,美猴看着人们送给它一大筐香蕉作为生日礼物时,一脸囧逼,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因为它平时吃香蕉吃到想呕了,可想而知这份生日礼物是何其恶心!
工作人员在高呼生日快乐时,这个美猴把这筐香蕉狠狠地掷向人群。
动物园领导大发火,强令几个工作人员马上处理这筐香蕉。
最后,几个工作人员为了平息领导的怒火,硬着头皮在领导面前吃完这一大筐香蕉,你说动物娇贵还是人娇贵?”
展旗刚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曾向年尴尬不语。
这时,猴子们见到盘中没有了花生,都停下来,不再干活。
展旗对着猴子说:
“你们现在不动,等一下花生来的时候,就没你们的份了,无论你多卖力干,都没你们的份!”
展旗一边说,一边用手敲着空盘子,弄得啪啪响。
从猴子们的神情看来,似乎是半信半疑。
这个时候,大岩又出来示范了!只见它拿着毛巾卖力地擦台,又学着用扫帚扫地。
在大岩的带动下,猴子们终于开动起来,笨拙地学着搞卫生。
就这样,展旗第一次出手调教猴群,便使绝大部分猴子都很听话。
在唐夫看来,能有这种效果,相当不错,所以他将这个事情向杜辖汇报,杜辖也非常满意,第二天,又和裴元珠陆凉赶往猴舍视察。
猴子们见到杜辖等人来到的时候,其表情和现场气氛明显与昨天不同,都是冷眼地看着大家,和展旗初次见到它们时的状态一样。
展旗有点意外,心里在嘀咕着:
为什么猴子对杜辖他们表示出一种敬畏的神情呢?这些猴子见了杜辖他们,就象学生突然见到老师走进教室一样,原来吵吵闹闹的,瞬间便静下来。
杜辖向唐夫询问了一些训练情况,唐夫都一一如实回答。
突然,只听到人群中响起一阵凄厉的惊叫,大家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猴子飞速地跑开,二只手各拿着一件红色的东西。
此时,裴元珠和陆凉都捂着下身,腰弯向地,半蹲着,似乎在那里哭泣,看上去十分惊恐。
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再看看那个猴子手上抓的东西,竟然是二件红色的内衣,应该就是裴元珠和陆凉的底裤!
“我靠,我看这个猴子是喜欢红色的东西,偏偏你们都是穿红色的底裤,是约好的吗?”展旗口无遮拦地看着裴元珠说。
裴元珠听后,由惊惶转为愠怒,脸儿涨红着,一声不发。
陆凉更是怒瞪着展旗。
杜辖甚觉尴尬,但又不知说什么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