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珠看着来势汹汹的猩群,也点头同意放了被捉的猩猩。
姚西林扭过头,似乎不服气,却又十分无奈。
这时,猩猩的啼叫声却夹杂了一阵轰隆轰隆的声音,大家仔细一听,原来是直升飞机的声音!
此时,助理架着三台直升机已经到达上空,那是方连云呼叫前来增援的!
众人大喜,都做好上飞机的准备。
“这两个猩猩怎么办?能带上飞机吗?”方连云问道。
“肯定要带!现在飞机已到,猩群奈何不了,我还想多带几个呢!它们能耐我什么何吗?”姚西林答道。
这时,飞机上已经放下云梯,助理示意大家赶紧爬上去。
“这两个猩猩怎么办?带上飞机吗?”方连云再次问道。
杜辖沉思一会,说道:
“这次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抓一些猴子,猩猩同样有研究价值,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就把它带回去吧,也好向上头交差。”
方连云听后,率先抓住云梯,并迅速攀爬上了飞机。
裴元珠看在眼内,想着方连云如此胆小,掠过一丝鄙视的表情。
令人意外的是,过了一会,方连云又爬下了云梯,手上拿着两件筒状器械,放置于草地上,迅速按动一个钮掣,霎时,一个帐篷钢架打开,主钢条间嵌着细密钢丝,就象一个堡垒一样。
原来这是一件钢垒!
钢垒四个方位开着瞭望口,只有一个小门进入里面,里面的钢架间附着多支枪炮和子弹,完全可以拿出来架在瞭望口向外射击。
姚西林很快明白过来,迅速钻入钢垒,操起枪炮,向逼近来的猩猩扫射,顿时击毙和吓退了一部分猩猩。
“何必这样呢?我们都可以安全离开了,打死它们有什么用?”展旗说道。
“如果你害怕,自己马上爬上飞机躲着,不要在这里骚扰我们,扰乱我们的军心。”姚西林忿忿地说。
这时,杜辖趁机叫大家帮忙将二个被活捉的猩猩转移入钢垒里面。
除了展旗外,其余人都躲进了钢垒。
“看你有多英勇!最好你别进来!”姚西林望着钢垒外的展旗对大家说。
大伙全神贯注地专心对付猩猩时,大傻却好奇地上下察看钢垒,摸摸这儿,点点那里。
没想到大傻按到一个关闭掣键,顿时,整个钢垒便开始收合,正在四个瞭望口与猩群对峙的姚西林、杜辖、方连云、王永安、刘云窝等人无法使用枪炮,而且钢垒开始分拆,钢垒与地面间已露缝隙,完全保护不了里面的人。
众人还不知道是大傻乱摸所致,以为是猩猩已攻进来,都大吃一惊。
当众人回过神来后,钢垒已收合了一半,架在瞭望口的枪也动弹不得,完全暴露在猩群的攻击范围。
这时,直升机再次放下云梯,示意众人上机。
杜辖连忙指挥大家,意欲把两个猩猩搬上飞机。
还没有等众人动手,一阵阵啼吼声从漫山遍野传来,黑黝黝一片向众人压过来。
姚西林手忙脚乱的托起刚才那些枪炮,无奈太重,很难再次发射。
裴元珠和陆凉艰难地爬上了飞机,看着如蚁群般的猩群,心里一阵发麻和慽然。
裴元珠始终想不明白,这群猩猩为何会残忍把那几个猴子杀死,转而又袭击考察组。
裴元珠再看看远处的榕林,终于明白,榕林中的榕洞应该就是猩猩的家,而考察组侵犯了它们的家园,它们理所当然地进行报复。
想到这里,裴元珠便用飞机对话系统呼叫方连云,叫大家快快上飞机。
众人纷纷靠近云梯,准备爬上去。
展旗走在最后,他不舍地看了一眼被抓了两个猩猩。
令他惊讶的是,那个疑是猩猩首领的眼神此刻与人无异,而且看上去似乎十分熟悉,好像曾经见过一样。
展旗正在凝神之际,一大批猩猩已经赶了过来,向他逼近。
其他人都差不多爬上了云梯,只剩得展旗在下面,林冲祐朝他大喊道:
“快上来,不要管那个猩猩啦,好危险啊!”
“他不是说猩猩能听他的话吗?就让他留在这里和猩猩过生活吧。”姚西林嘲讽道。
说话间,一个猩猩已经走到展旗身旁,企图袭击他。
只听得呯呯两声,这个猩猩应声倒下。
原来,是林冲祐端着枪击倒这个猩猩的!此时他已经下了云梯,并对大家说道:
“事至如今,还是带几个猩猩回去吧!大家爽手一点!”
展旗听后,以嘲讽的口吻对着二个被抓的猩猩说道:
“你们这些野兽抵不住我们人类的枪炮啊,快叫你们的同伴退后吧,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灭族的。”
猩猩首领似乎听懂展旗所说,随后大声地朝猩群喊了一通,猩群应声静下来。
姚西林见状,也迅速冲了下来,手上拿着枪炮,朝猩群扫射。
“不能这样!被抓的这个是猩猩首领,他已经向猩群下命令停止进攻了,你们何必又要这样呢?你们太残忍啦!”展旗大声喊道。
“再活捉几对公母就好了,不要滥杀它们,激怒它们我们也麻烦。”
杜辖说完,便拿出一件出发前准备的捕猴器械,砰的一声发射出一个网罩,一把罩住不远处多个猩猩,并迅速收线,将这些猩猩拖来。
紧接着,杜辖叫姚西林和方连云用枪防卫掩护,又叫其他人帮忙挑出几对公母数目相当的年轻猩猩,其余的全部放走。
众人紧促地把被俘的猩猩装入钢架,准备吊上飞机运走。
这个过程中,猩群再次疯狂地涌过来,无奈姚西林和方连云的枪炮火力太大,冲在前面的纷纷倒下。
此时展旗既不帮忙处置被俘的猩猩,也不抵御猩猩的冲击,只是呆呆在那里站着,惹得姚西林大骂:
“请你来是帮忙的,你现在不但不帮忙,反而还帮倒忙护着它们,你搞的是什么鬼?”
展旗不语,看着被俘的猩猩首领,从它的眼神可以看出,此刻它是深沉凝重的,但却没有表现出半点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