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王永安听到刘云窝的骂声后,才有一点点回过神来:
“你喝醉了!连我也揍,快快下去喝点果汁解酒,再和主办者商议赔偿的问题吧。”
等保安一涌而上把王永安控制住,他才清醒过来。
刘云窝连忙解释一番,保安并不理睬,并把王永安带进保安室。
经过一番问讯,王永安已经完全清醒,虽然不知道自己刚才具体做了什么,但是意识到自己肯定是闯了祸,便说出自己的叔叔是市长,请求放他一马。
保安主管以为王永安说谎,不依不饶,非要把他送到警局。
这时保安队长走了进来,看着王永安,便问保安主管具体情况。
了解了基本情况后,保安队长说:
“把该赔偿的都赔了,就把他放了吧,这种事上报警局,你说很好吗?”
王永安这时才察觉到保安队长有点面熟,原来是曾经见过面。
保安主管经过保安队长的确认,知道王永安就是市长的侄儿,便笑着说:
“那好,你同意赔偿所有的损失吗?包括其他人的伤药费。”
王永安点点头。
“好,那刚才我们就不好意思了。”
唐夫并不和王永安刘云窝在一起,此刻已和鹿面女郎缠绵完毕。
“为何你这么神秘?咱俩到了这个地步了,还带着面具不亮脸给我看。”唐夫说。
“留一份神秘,留一份美好的回忆,再见了,后会无期。”
“不,留个联系方式,咱俩还要再见,因为……因为我爱上了你。”
“你说对了一半,你是上了我,但这与爱无关。”
路面女郎说完,便潇洒的走出去,头也不回。
刘云窝和展旗在室外焦急地等待着,见到王永安出来后,松了一口气,便前来扶着他走下楼,又边抱怨道:
“想不到你也是发酒疯的人,后面还有很多节目还没参与呢!什么2P3P的,让你这一弄,啥都没了。”
展旗听后拍大腿,尖声说:
“你们这些家伙,有这么好的事都不跟我说,我还不知道什么流程,害得我瞎逛乱撞,害得我错过美好春光,很不舒坦,很不舒坦!”
刘云窝尴尬地笑了笑,并不答话。
王永安也想不明白,刚才自己为什么这样干,只知道打完人后,满是疲惫,但却有一种胜利感和骄傲感,就象在部队里格斗胜利取得了至高荣誉一样。
王永安交了大部分赔偿款,三人叫上唐夫,便离开了。
王永安睡了一觉后,昨晚的情景依然模糊不清,他便打电话给刘云窝,询问当时的情况,刘云窝一一的向他讲述:
你将一个个正在行欢的男人拽起来,连我也不放过,然后一脚、一拳或一肘将他们打倒在地,若有不服的爬起来准备还击时,早已被你察觉到,而又凌空一扑,连拳带身的向那人撞击而去,那人又重重摔倒在地……
王永安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连声和刘云窝说对不起。
聊到这里,王永安想起初次跟着科研院的人上到蒙山时,顿觉自由惬意,脑海里不断闪现各种动物。
而自己下意识地想潜伏起来,伺机捕捉。
当那些动物在脑海消失后,他心底有一种无言的失落感。
开始来到大粤农场,在筒山瞎逛时,也有这种感觉。
而那晚群英会中的梦境,竟然与在蒙山和筒山上的臆想情形一模一样!
他把自己当作了一头狮子,一头雄狮!
「难道我前世是一头狮子?」
王永安抖抖头,努力地从臆想中回到现实。
刘云窝王永安二人聊着聊着,便说起那些女郎。
“你这个家伙,本来是相当开心的一场派对,让你给搞砸了,我那兔女郎还抱怨我不过瘾。”
“我那个猫女郎没问她留到联系电话,你还联系得上她吗?”
“呵呵,还想联系她,她可怕了你!不过我可以问问我兔女郎。”
“快快,明天带她们到筒山玩,那里风景不错,空气也好,山上有雀鸟,用风枪打几个煲粥,湖中有鱼,钓几条做水煮,百分百的野味,顺便搞一下野战,刺激吧?”
刘云窝听后有点心动,却担心两个女郎不肯去。但转念一想,王永安没喝酒,应该不会象昨晚那样惹事,便答应了。
刘云窝经过联系,没想到两个女的很痛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王永安依约开车接到他们三个,直奔大粤农场。
一路上,刘云窝把筒山及周边风景描述得如画如诗,与世外桃源一样。
王永安在一旁点头附和。
到了大粤农场,他将风枪、钓鞭、鱼饵等工具材料装备好,并带了些零食饮料,便携着三人上了大粤农场所在的筒山。
清翠的鸟声,萧萧的风呼,巍峨的峰顶,高大郁葱的枫林,密置的灌丛,遍山的芒花,疾驰而过的小动物,成了筒山的趣致风景。
难怪刘云窝和王永安刚才如此买力地讲解。
来到一平地,王永安卸下工具,一一的调校好风枪,又一一的把手教授他们使用风枪。
二个女的因走了一段山路,脸上泛起红晕,看上去更觉娇艳妩媚。
王永安刘云窝心弦骤动,言语眼神都流露出暧昧之态。
“出猎之前,我们先试试好吗?”
王永安说完,便手搭在猫女郎肩上,脸部直逼向她脸,做闻嗅状。
刘云窝笑了笑,也向兔女郎示意,并抱住她亲了起来。
两个女的扭扭妮妮的故作不悦,却又非常配合对方。
眺望山坡下,此情此景此销魂,王永安似乎非常熟悉,记忆由远及近,又由眼前猫女郎的胴体将思维拉向更广远的地方――
那是午后的时光,他正在悠闲地打着瞌睡,鸟歌虫鸣成了催眠曲,使他更安然自得的入睡。
忽然,吹来的空气里夹杂着一丝丝熟悉的气味,那气味是他所期待的,有令他兴奋的元素。
他睁开眼睛,遁着气味所向寻去,开心的是,一美女赫然卧着,几番风云仍不厌倦。
这时,他嗅到另一股令人兴奋的气味,放眼一望,旁边也有一尊美女,约估气味是从她而来,但她身上却爬着另一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