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刚才只是想事情，想出神了。”顾长生含糊地说道。
“那么既然已经没有什么问题，顾先生就尽快把这些文件签署名字，我好进行下一步工作。”
舒张看了他一眼，并没有问他想什么想出神了，只是拿出正本催他尽快签名。
顾长生见舒张并不怎么搭理他，只好一边签名一边继续说道：“舒律师，工作这么努力，办事效率这么高，不知道一年能挣多少钱？”
舒张自认为明白顾长生的意思，又看了看他说道：“顾先生是想花钱雇我作为你们公司专门的法律顾问，只负责贵公司的业务？”
顾长生也不明说，只是点了点头，看着舒张。
舒张又看了看顾长生问道：“那顾先生能出多少钱？”
“这要看你原来能挣多少了，是不是？”顾长生并没有报价。
“这不一样，在事务所工作，我只对每一个案例负责，到贵公司做法律顾问，我要对贵公司负责，两个承担的职责不一样。”
舒张仍然没有说出自己的价格，只是看着顾长生，两人像是在兜圈子，相互试探着地方的意图。
不过让舒张感到奇怪的是，顾长生继承父母的产业并不大，一年挣的钱并不是很多，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顾长生没有继续说话，将所有文件签完后，放下笔，转身看着舒张，忽然问道。
“这么说吧，我对舒律师的业务能力很感兴趣，如果需要买下你，你认为多少钱合适？”
顾长生问的很直白，也很含蓄，买下一词可以有多种含义，就看对方怎么理解了。
“包括我这个人？”舒张问着，伸手摸了摸自己脸颊，漂亮的脸蛋上浮出了奇怪的笑容。
顾长生却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包括你这个人，既然买下你，就需要你全心全意为我服务。”
舒张看着顾长生，脸上的笑意慢慢绽开，那是一种张扬而放肆的笑容。
她有些不明白，难道对方真的是一个纨绔子弟，仅仅是看自己长的漂亮就想包养自己。
可是看对方的工作态度，又不像，那对方究竟想干什么，舒张有些不明白。
顾长生确实很看重她的能力，从份遗产继承的案例中，他发现舒张的能力确实非常厉害，难怪那个大骗子对舒张一直赞不绝口。
他需要这样的人为他以后的公司处理相关的业务，比如那个聂铭瑄，真的弄来了她家族的产业，就要想办法变成自己的，又不能被人抓到把柄。
这样的事情，以后会牵涉到大量的秘密交易，他需要专门的人，专业的人帮自己去处理这些事情。
而这个舒张现在做的一些事情，已经是属于游走在法律的边缘了，如果给予足够的筹码，或许以后会是自己的得力帮手。
但是在利益面前他不知道有几个人能顶得住诱惑，不背叛，至少不能轻易的背叛，只有用共同的利益，把大家捆绑在一起。
所以顾长生一方面看重舒张的能力，一方面试探着她。
而舒张工作很忙，顾长生估计明天晚上自己也没有什么空，后天她就回东都去了，等要再见面很可能就是几个月后了。
所以捡日子不如撞日子，顾长生先行试探一下舒张的底线，在他看来，一个女人为了工作拼成这样无非是为了钱。
“你想买下我做什么，陪你上床？”舒张问的直果果。
顾长生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仅仅是漂亮女人，没有一点能力，我随随便便，花点钱，要买多少有多少，我看重的是你的能力，怎么样，开个价吧，当然如果买下了，也包括这些，毕竟你整个人都属于了我私人拥有。”
舒张看了看顾长生，仍然不能确定他的真实想法，咋一看似乎这个人还不错，有能力，不轻佻，还很努力。
可是现在说的话，听着似乎有魄力，但是又显得过于荒诞，尤其对自己而言。
舒张无法确定对方的真实意图，是开玩笑，还是仅仅是包养自己，还是真的是为了公司看重了自己的能力，忽然她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方面，开口说道。
“这样的话，不少于八位数。”
舒张终于提出一个数值范围，虽然还没有最后确定是多少，但是好歹给了一个底数，这个底数也不是她随随便便提出来的。
她知道顾长生名下的产业有多少，一年大概会有多少进账，虽然她并不是专门学习金融的，但是即使八位数的最小数字，也超过了他产业一年的纯收入。
也就是说对方每年赚的钱，即使全给了自己也不够，那么对方究竟是不是想真的买下自己，就看对方怎么回答了，自己总算是给对方一个限额。
“八位数？”顾长生看着舒张，脸上并不是困惑、迟疑，而是有些疑问。
“是的，八位数，不能再少。”舒张说道，脸上浮出了一丝丝笑意。
“八位数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从最小到最大差七八倍，不过如果做个太平富翁的话，七位数应该够你花的了。”
顾长生看着舒张说道，舒张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顾长生，因为对方竟然说八位数也不是不可以。
那么对方哪里来那么多钱支付自己，难道对方名下还有其他更赚钱的产业自己不知道，所以想要雇佣自己处理这些产业法律问题。
顾长生看见舒张略带困惑的面容问道：“所以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我觉得我值这个价钱，而且我也不可能一辈子给你打工，总要做一做自己的事业。”舒张看着顾长生，很平静地说道。
“自己的事业，嗯，看来你是想自己开个律师事务所，那要不少人手，确实要八位数以上。”
顾长生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说的话，舒张听得清清楚楚。
舒张看顾长生说话的态度，似乎有种支持自己的意思，不由眼睛一亮，漂亮的眉眼睁大了，放出翼翼的光彩，等待着顾长生继续说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