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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浮生欲老花间树

“臣有本启奏!”张丞相忽然站出来,手持象牙笏,一本正经的说着。

“自从当日叛军作乱,至今尚有不少叛军未曾归案,臣请皇上,下旨全京城搜捕。”张谦见皇帝并没有什么表情,也就接着往下说了。

“这是为何?难不成那些人还会待在京里?丞相大人未免危言耸听了。”说这话的是京兆尹彭如辉彭大人,刚刚张谦这话,要是细想便能知道,这是在找他的不自在呢。

“彭大人也许是误会了,本官并非有意说大人管辖之地有何不妥,只是昨日,本官府中便遭了窃贼,还明目张胆的留了叛军的字条,这让本官如何心安?”张谦说着,略带歉意的看向彭如辉。

其实这张谦今日实在不是想找京兆尹的事儿,他只是想要搜查京城而已,得罪了彭如辉也是不得已,但若是能把此事作成,到时候他便是立了一大功。

彭如辉气急,这人倒是认得快,还不是落了他的不是,冷了脸道:“既然是遭了窃,怎不见丞相大人报衙门知会,如今闹到这朝堂之上只为了这一件小事儿,岂非是太小题大做了?”

“那么,照丞相的意思,是要全城戒严搜捕?”皇帝忽然开口,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启禀皇兄,臣弟以为不妥。”段凌肃忽然明白了张谦的意思,赶紧迈步出来,向皇帝行了一礼。

皇帝看他少有的在朝堂之上说话,也很是奇怪,不由问道:“朕就应了,这差事也落不到你头上,今儿怎么就这么爱管闲事儿了?”

段凌肃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般是有些反常了,赶紧笑了笑,瞪了张谦一眼,道:“臣弟这也是为了京城百姓着想,皇兄想,若是全城戒严,少不得挨家挨户的搜人,若是到时候扰了这百姓的清净日子,岂非不好?”他说完,状似无意的抬头看皇帝的表情。

“说的倒是有理,别人不知道,朕还不知道你?什么扰了百姓,你不就是不愿让人进你的端王府吗?”皇帝见他这样子,心里倒是没有起疑。

皇帝的确是想要戒严搜人,当日叛军攻城,洛依尘不知所踪,他便怀疑十有八九是被人虏了去。只是要带一个女人出城,这么多天又都是严查死守的,也没什么结果,若是能借着搜逃犯,没准儿就能查出些什么。

下朝之后,段凌肃匆匆忙忙的往王府赶,皇帝到底是同意了张谦的本,并且下旨,午后就全城搜查。

段凌肃一进棠园,找了一圈儿没见着人,这会儿顿时就慌了,赶紧将小南拎出来,慌乱的问:“小南!小南!玉棠人呢?去哪儿了?”

“回爷的话,今儿十八爷来了,夫人撺掇着他一起去城西的烟柳巷里,长见识去了。”小南低头说着,恨不得自己今儿被人打昏,偷偷抬眼,看着面前自家主子阴沉的面色,小南心里埋怨,这两个人倒是去的潇洒,自己可倒霉了。

听了小南这话,段凌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去逛窑子也倒罢了,这几日可是万万去不得的,提高声音又道:“什么?!去的哪个窑子?什么时候去的?”

小南听了,以为他是气的,赶忙道:“才去,才去。至于去的哪个,夫人没说,十八爷也没说。爷放心,夫人不是没分寸的人。”他原以为这样说能好一些,却不想看到的是段凌肃更加难看的脸色。

“胡闹!”狠狠地砸了一下一旁的矮几,段凌肃实在是慌了。要是知道在哪儿还好说,派人提溜回来就是,只是如今不知道人在哪儿,万一被搜捕的人抓了,到时候怎么解释?

原来,这张谦意在于此。张静怡半个月前曾给他传了信,信里倒是没说洛依尘在王府的事情,她毕竟不想牵连自己和段凌肃。她只是告诉张谦,洛依尘就在京城,让张谦想个法子给找出来送回宫去。

其实张谦原是不信的,但又一想,宫里宫外的种种消息,虽说皇帝只是说钰妃受了惊吓,宫苑也毁了,便恩赏暂住养心殿偏殿修养,但明眼人都知道,钰妃分明就是被人弄出宫去了,至于死活,也就没人知道了。

果然,今日张谦才一提封城搜捕,皇帝便同意了,要是搁了以往,哪有这样的事情?段凌肃虽说不知道张谦和张静怡通信的事情,但把整件事情一串,便想着皇帝必定是打着要找洛依尘的主意。他也只能先把人留在府里,到时候怎么都好说。且不说再怎么搜查,也断没有让那些军汉看王府里女人样貌的事情,就算真的让他们瞧见一星半点,他们也不认识洛依尘,这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现在,段凌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洛依尘不在府里,他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出去找人。难不成要说,端王府的王妃去逛窑子?

与此同时,城西通易坊里,一个不是很起眼的青楼,从外头看,只是写了个春帆楼的名。虽说看着不起眼,但说起来,这春帆楼还是京城出名的妓馆,里头更有一个头牌,也是出了大名了。洛依尘和陈子离两个人坐在厅里,正听着曲儿,看着美人儿,好不自在。

洛依尘指着远处那个弹着筝还不忘抛媚眼儿的女人,问坐在一旁喝酒的陈子离道:“你说,我和那个女人比,哪个更好看?”她全然忘了自己此刻一身男人的衣服,贴在陈子离旁边,看得不远处一个倒酒的女人直倒胃。

“要看怎么比了,若是放在这窑子里,她可比你强太多了。”陈子离很客观的说了一句,手中的酒杯顿时被人抢了去。

洛依尘握着酒杯,挥手将屋里的女人都赶了出去,又让她们把门关上。这才开口道:“我怎么就比不得一个窑姐儿了?你倒是说说,她哪里比我强?”

外面还没走远的一个女人将她的话听了个清楚,心里更加不耻,说什么她们是窑姐儿,自己不也是个兔儿爷,不男不女,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吗?

“你自己闻闻,身上可有风尘味儿?”陈子离将酒杯又夺过来,往嘴边一送,笑着看她。

洛依尘把袖子放在鼻子前,狠狠地吸了口气,道:“什么是风尘味儿我不知道,只知道,我身上现在全是那些人的香粉味儿。”她想了想,却还是没想明白什么是风尘味儿。

陈子离笑着摇头,十六哥总说这人老成,根本就是扯淡。明明还只是个傻不拉叽小孩子,偏偏十六哥当她是宝贝一样。

转头又看了看她,将人带到窗户边儿上,指着楼下一个陪酒的女人,说道:“你看那人,走路扭细腰,喝茶翘小指,不敢正眼儿瞧人,整天缩着个肩膀,活像欠了别人十辈子的债。这才是青楼女子的样子,也就是风尘味儿。”他说完便关上了窗子,又坐回去。

低头想了想,忽然又抬头问陈子离道:“我也可以那样的,如果,好看的话。”她说完,便端起茶杯,正要喝的时候,忽然又放下,重新翘起小指,才端起来喝了一口。

陈子离打了她的手一下,道:“你不是青楼里的女人,做什么这样的事情?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儿,你既是大家小姐,自然要有大家小姐的气度,学什么窑姐儿?”

“我以为,你们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其实我不过是一时无聊,真要学,我自个儿都觉得没出息。”洛依尘笑了,她也曾想过学了那些青楼女的模样,只是如今想想,也是可笑。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欢。再说了,你这么笨,学也学不会。到时候竟成了邯郸学步,不伦不类。”陈子离一边说一边笑,还不忘又到了一杯桂花酿。

洛依尘正要抢他的酒喝,却被外面的吵闹声给打断。拉着陈子离就贴在了门边儿听,却是越听越心惊。

那些人要挨个房间的查人,自己没多少人认识,但是那些人却是认识陈子离的,尤其万一碰上个认识自己的,这件事儿可就大了。

可以想象的到,不出明日,京城里就能传出话去,端王妃和傻王爷逛妓院,还真是个激动人心的事情,到时候那些人便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洛依尘听到那些官兵已经搜查到了二楼,拉着陈子离就打算从窗户跳出去逃跑。只是刚一打开窗户,忽然就懵了。整个妓院都被围住了,就算跑的了,也不免漏了痕迹,赶忙又把窗户给合上。

“怎么办?你说话啊!”洛依尘急的要把陈子离的袖子都拽下来了,只是那人还是不紧不慢的,只是拉着她往里间儿的床边儿走。

“别拽我的了,先把你自己的扯烂再说吧。”陈子离自己动手,将原本身上好好的衣裳脱下几件,胡乱扔在地上,又踢了鞋子,便往床上一躺。

洛依尘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也顾不得什么,只是弄乱了头发衣裳,也倒在床上,还揪过一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陈子离解了发冠,头发散下来,又拿旁边不知哪个妓女落下的眉笔描了描自己的眉。洛依尘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却也没说话。不是她不想问,而是门已经被人撞开了。

“啊!”洛依尘忽然叫了一声,把那些刚闯进来的官兵吓了一跳。她藏在被子里的右手揉着胳膊,心道陈子离也太狠了,就为了演戏演全套,下手拧她拧的也太疼了。

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什么人扰了小爷的好事儿?还不快滚!小心小爷我废了你们!”

陈子离声音有些阴柔,一边说一边还转头看向那些愣在门口的官兵,很显然是不满意了。那些人看着地上扔着的丝绸外褂,还有镶着玉的发冠,又看向陈子离,发现不过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眉眼上挑,颇有些男生女相的样子。

“老大,这人说是兔儿爷咱们信,要说是叛军,呵呵,叛军要都是这样,那也打不到京城来。”听着那些人往外走的脚步声,洛依尘才刚刚放心下来。

只是她正要掀开被子,却被陈子离拦住了,使了个眼色,洛依尘才算明白。若是她这就起来,便是不打自招,那些人并未走远,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一时间冲进来,刚刚那些事情可都白做了。

顺势又叫了两声,不住的往外头看。她心里慌的很,今日之事,必定不是冲着什么劳什子逃犯去的,只是她自信没有什么非分之举惹了皇帝注意,想来,也应该不是为了她。

见人真的走了,也不等洛依尘说话,陈子离很快的下了床,在洛依尘反应过来看他之前便将衣襟拢好了。

没听见洛依尘嘟哝了一句什么,只见她也很快的起身开始整理衣裳。约莫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才从里间出来,坐在那里倒酒,只是没了刚刚那般样子。

陈子离眉头皱了一下,而后便道:“今日之事,看起来与咱们并无关系,只是搜查逃犯而已,但哪有过了好几个月再封城的道理?”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这件事半分常理都没有。

“是该查查了,首要的便是知道是谁挑的事端,这倒是不难知道。只是这接下来要查的,首当其冲便是皇上了。如此,竟有些不好办。”洛依尘将手中的酒杯放在几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不要往宫里查,一来你根本查不到什么,就算查到了,也只是女人间的事儿。今日这般的大手笔,哪里是她们办得到的。”陈子离见她有所犹疑,更加肯定了心里原本的猜想。

洛依尘听了大抵也是这样觉得,只能道:“那还有什么法子?不查宫里,宫外又能查什么?”总不见得要把那挑事儿的人全家灭口吧,洛依尘心里嘀咕,她想陈子离能做的出这样的事情来。

“灭口的事情你就甭想了,这事必然是出自什么官宦之手,咱们要是出手灭口,便是引火烧身。”陈子离白了她一眼,总是想着简单粗暴的解决问题,只有傻子干的出来。

见陈子离一副你是傻子的样子,洛依尘也没耐心跟他磨嘴,瞪眼道:“那你说,怎么查!”反正她说什么什么就是错的,那倒是不说了。

果然是傻,陈子离心里想,嘴上却没说出来,只是开口说了一句:“姻亲,官宦之家最不缺的恰巧就是你能查的。”环环相扣之下,未必查不出来。如果这事儿真的是冲着他们来的,到时候一起灭口未尝不可。

洛依尘本想还嘴,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能点头表示同意。陈子离见她如此乖觉,多少有些意外,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问她什么。

“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府?只怕今日是不成了。”洛依尘闷闷的喝了口酒,托着腮抱怨。她可不想再在这青楼里待下去,想想刚才的事情就别扭。

其实洛依尘最别扭的就是他的表情,一脸嫌弃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说也不吃亏,有什么好嫌弃的?

陈子离垂下眼,玩着手里空了的酒杯,很是自然的说道:“这几日都不成了,等外头安生了再回府。查过一次的地方,又是青楼,十有八九不会再来,但若是咱们回府,被同样的人瞧见,没事儿也闹出事儿来了。”

的确,查过一次的地方,就算再查,也不过就是看一眼,就算又看到他们也没什么。但如果回府去,若是府中今日不搜,明日后日的被人瞧见,还真是不好说。况且陈子离这几日也是回不去宫里了,宫禁森严,又逢封城,也没这么好进。

洛依尘忽然笑了,挑眉看着陈子离,开口:“那就只能委屈十八爷再在这种地界多留两天了,我是无所谓的,既然来了,不好好的尝尝楼里的姑娘,岂不是亏了。”

陈子离如何能被她这一句话给噎住,也是挑眉笑道:“甚好,反正我以后有的是机会来,就怕你出不来了,十六哥必定要管教你的。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给你讲讲,这京中大小秦楼楚馆是个什么样子。”他笑的比洛依尘要自然,更是少了那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十八爷难道就不替我说情?咱们怎么也是一张床上待过的情分。”她一边说,一边学着楼里那些姑娘的样子往陈子离身上凑,手中的酒杯也递到了陈子离面前,示意他喝一口。

本以为陈子离的性子,就算不骂她一顿也必定会推开,却不想这人很自然的凑到酒杯旁边喝了个干净,又伸手挑她的下巴,笑着道:“看着咱们还要同床共枕几日的份儿上,我若是不依你,岂不是太不讲情面了?”

洛依尘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孟浪的举动,就像是曾经做过好多遍一样,顺手为之。洛依尘挥手打掉他的手,坐远了些,而后又说道:“我睡地上。”

“随你。”陈子离说了一句,便走到里间,想着闹了这一场,天色已然不早,虽说楼下的堂中依旧歌舞升平,但他大抵也没心情看了。

洛依尘瞪着他的背影,哪有这样的人,让女人睡地上还心安理得。又想起他嫌弃的样子,便是愈发生气。

也走进去,伸手就要抱床上的被褥,却发现陈子离并不在床上躺着。洛依尘抱着被子绕到床后,才看到陈子离躺在地上,只拿了一床褥子铺着。

发觉有人走过来,陈子离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洛依尘手里抱着的被子,调笑道:“怎么,你有睡地上的癖好?”

将手中的被子扔在他身上,洛依尘回头就走,边走边说:“这癖好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不过是怕你冻死,分一床被子给你。”

陈子离并没还嘴,只是笑笑,将被子盖好,转过头就去睡了。却是洛依尘,躺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到半夜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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