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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花开后百花杀

正如皇后所料,她把饵撒下去,真就有人抢破头了。年二十九请安之后,皇后正要让众人回去,便听到苏宜兰开口道:“皇后娘娘,奴婢今日派人去求了一尊玉观音,不想竟在路上被许贵人的人截下,还把观音像给抢走了,臣妾气不过,请皇后娘娘做主。”

皇后原本不想管这件事,毕竟许氏才刚有孕,张狂些也难免,而且她还不知道苏氏打的什么主意。苏氏既然知道了许氏有孕的事情,所图无非就是能借皇后的手罚许氏,最好能罚上几个时辰的跪,小产就好。但是苏宜兰前日才刚刚来投诚,应当不会这么蠢。

即使皇后再不相信苏氏的脑子,也不会自己动手在这个时候罚许氏。昨日的事情,太后知道了,就等于是变相说她也知道了,这个时候许氏若是小产,首当其冲被怀疑的就是皇后。

皇后只是支支吾吾的打了几句圆场,并没有真的要罚许氏,但也没有做的太过,还是训斥了几句。

只可惜,许氏和苏宜兰都不是那省油的灯,竟在坤宁宫就吵上了。倒是把一旁的众人看的目瞪口呆,以往敢在皇后面前吵的,也不过就是李氏和淑妃二人,如今又多出两个不对付的来,往后坤宁宫都要成菜市场了。

不知为什么,洛依尘觉得许氏今日的脾气出奇的不好。刚入宫那会儿,许氏虽说张狂了些,但也只是家中骄纵过了,但如今这脾气,却是大的离谱。就算是怀了孩子脾气古怪,但也不是这般古怪法儿。

皇后终于还是听不下去了,只能威胁两人,再吵就一起罚,这才把众人都打发走了。从坤宁宫出来,许氏与洛依尘正好走在了一路,许氏没话找话说的对洛依尘说了一句:“钰嫔这镯子真是好看,可见不是凡品,果然皇上还是最宠着钰嫔娘娘。”

洛依尘一时之间只觉得酸气扑鼻,但转念一想,却道:“既然贵人喜欢,就送给贵人吧。我一向不喜欢这些,带着也怕摔了,还是早早儿的送了人心里踏实。”

说着,洛依尘就摘下镯子,亲手套在了许佳莹的手腕上,还拿着许佳莹的手看了看,才道:“果然还是贵人戴着好看,如今我这心里也踏实了。趁着还没把皇上的赏赐打碎,赶紧找个合适的人送出去才好。”

一回长春宫,洛依尘先是借口不舒服,叫人请了太医,太医来的时候,她却是把人都赶了出去。等太医一走,玉艾就不解的开了口:“小姐今儿怎么了?好好儿的传太医做什么?还有,为何要给许氏那个镯子?奴婢瞧着她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小姐何须如此?”

为着这事儿,她可是郁闷了一路。以往也没见洛依尘如此大方,跟她那祖母林氏计较起来,也算是锱铢必较,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才这么大方的。

“她是随口一说,我可是深思熟虑。上一次苏宜兰陷害我,或者说,把旧事翻出来闹腾,这一次,我倒是也要给她回一份礼了。”洛依尘笑着看向玉艾,已然是胸有成竹。

她在坤宁宫门口故意当着人把镯子套在许氏手上,借机给许氏把了脉。当时她便觉得不对,一路回宫,迈入踏枝门的那一刻却是豁然开朗。

“小姐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借许氏的手除去苏宜兰?”玉艾还是不太明白,就算这样,怎么能保证许氏要出手对付苏宜兰?

洛依尘心情大好,仿佛面前已经摆着苏宜兰的尸首一般,笑道:“可不止呢,我要让苏宜兰和许氏,同归于尽。只要出手,那么留下任何一个都是祸患。”

玉艾觉得自己想明白了真相,赶忙道:“若是苏宜兰害的许氏一尸两命,那必死无疑,但苏宜兰不会这么傻,小姐要亲自动手?”

“不用任何人动手,因为,许氏的孩子本来就生不下来。”洛依尘说着,顿了顿又道:“无故传太医,你难不成以为我要装病争宠?”

“什么?!”玉艾还在惊讶于她那句孩子根本生不下来,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那句,也就不觉得洛依尘在嘲笑她目光短浅。

见玉艾无知无觉,洛依尘忽然觉得玉汐的傻也不是没道理,只是淡淡的说道:“伤寒不死,用此为剂。我问了太医,许氏几个月前风寒一直未愈,便用了寒石散,之后一直没停,如今,这孩子是一定生不下来的。”

洛依尘刚刚骗太医说前几日是受了风寒,快过年了,想要用寒石散压制一下,但此物不好配,怕太医院一时没有,便只是问问。不想那太医倒是实在,说是之前许贵人用着,如今还有一些,今儿就能送来,只是此物不可多用,极易成瘾。

其实玉艾一听寒石散三个字就明白了,太医也许不知,但她们这些不救人只下毒害人的却很清楚,寒石散里有一味是知母,这东西用的时间久了,便很难怀孕,即使怀上了也保不住。太医只知道里面的延年砂和白仲宁容易成瘾,却并不知道知母用多了会小产。

也不是太医学识不够渊博,只是他们平素用知母入药,分量极轻,也不会常用,故而没有人发觉。但洛依尘不同,她对于这些能害人的东西比谁都清楚,所以在摸到许氏的脉象时便发觉,她是服用了寒石散。

这也是因着洛依尘在皇后宫中时便发觉许氏格外暴躁,之后又面带倦色,说白了就像是抽了鸦片似的。

“把之前那幅墨菊图先放起来,等过几日我可是有大用。”洛依尘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便自己去了内室,留着玉艾在这里思索。

且不说这边,只说苏宜兰用过晚膳,便得了皇后的召见,之后回宫一个人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命丫鬟拿出一个陪嫁的锦盒,往许氏那边儿去了。

进了许氏的屋子,苏宜兰把手里的锦盒一把掀开,便道:“这是我进宫的时候从家里带来的上等紫缎,希望许贵人收下,原谅妹妹今儿早上言辞鲁莽。”说着将手里的锦盒往许贵人的面前一递。

这上等紫缎的产地只有云杭那一处,一年的产量也不过五匹,但因为苏家身为皇商,又要经手检验,倒能享受一匹当年紫缎的查验料,如今苏宜兰把这个拿出来,显然这份礼很重。

许佳莹对苏宜兰实在没什么好感,本不予理会,但此时锦盒一开,紫缎在斜阳最后的余辉里一闪就看不清,倒叫许佳莹有些好奇,这紫缎是个什么模样,毕竟只听过还未见过。

苏宜兰一脸得意的又上前了两步,动手拿出了那缎子亲自往许佳莹身上搭:“这料子是今年送验的,之前因着进宫,娘说图个吉利才叫我带着这半匹,所说一套衣服做不成,但比甲罗裙任选一样来做,还是够的。而且这料子极为滑爽,若是许姐姐高兴还可以做成亵衣穿在身上。”

“咦?这是什么味?”料子一上身,浓重的香气便袭来,但重重落落的却是好多余味,一时倒叫许佳莹辨不出是什么香。

“哦,是香料的味道,这紫缎是上品蚕丝用紫薯泡染的,得来不易,收藏保存也比较麻烦,为了避免虫蚁咬毁料子,存放都是要放上大量香料的,这盒子下面就全是香料。”苏宜兰说着拿起锦盒抬了一层布料给她看,果然全是大量的香樟木丸,甚至还有些黄棕色的粉末。

浓郁的香气刺入了许佳莹的心肺,一时间倒令她有些心旷神怡,但当她眼扫到那些黄棕色粉末的时候,门帘一掀,江福玥倒笑着进来,身后还跟着禧贵人。

“这是什么味啊?”江福玥喃喃道嘟囔了一句便看到了苏宜兰,想着应该是苏宜兰送来的东西。

而此时穆丰禧却一挑眉一脸惊色的喝到:“不好,是麝香!”穆丰禧的一句话惊了一屋子的人,许佳莹一听到麝香两字,惊的一把推开苏宜兰和她手里的锦盒,自己急忙的把搭在身上的料子往下扯。

苏宜兰此刻还未动,江福玥已利索的跑了上去,她不但帮着把那紫缎往一边甩,还把苏宜兰又推了一把,一时倒也搞不清楚是苏宜兰挡了她的道还是她故意为之。

但苏宜兰终于还是站立不稳摔倒于地,在略一愣后,突然嚎了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一个两个都推我,我都来认错了,还把紫缎拿来当赔礼,你江氏算个什么东西也来推我?”苏宜兰说着爬了起来,就往江福玥身上捶打过去。

只听得脆生生一个响,屋内的人再愣,江贵人把宜嫔推到在地,一个耳光便落在了她脸上。许佳莹这会儿在旁看到很是舒爽,但她却不能无动于衷,她故意不先理会这边,而后才装作醒悟一番连忙喝责玉汐:“江妹妹,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手?”

苏宜兰又叫了一声,江福玥便松了手,而此时许佳莹正好走到苏宜兰的跟前,苏宜兰正心里冒火,一看到许佳莹就在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啊!”许佳莹捂着脸叫了出声,人便就势倒地,穆丰禧一见大惊,赶紧蹲身去扶许氏,而此时江福玥倒跟疯了似的一把冲上去又给了苏宜兰一巴掌。

“你!”苏宜兰吃痛口中忿然出一个字,却不想许佳莹爬起来第二巴掌又甩了上来,继而听到许佳莹几乎是咆哮的尖锐之音:“苏宜兰你欺人太甚!我,我,我要打死你!”

一时间殿内倒是混乱一片,穆丰禧状似急得一边劝架一边护着许佳莹,但这会的苏宜兰似乎也红了眼,伸手一边抵挡却也有些扫带推搡,倒是把江福玥打到在地。

也不是穆丰禧多好心,而是这件事早晚要把皇帝引过来,她还不如装个好人,总好过惹是生非,或者什么都不做的看戏,皇帝还不得骂死她。

江福玥此时已经被身后的丫头扶了起来,她见穆丰禧将许佳莹完全挡住,干脆自己一边高喊着别打别打,却从苏宜兰身后将其抱了个满怀,将苏宜兰的双臂都控在环抱的臂弯里,这下苏宜兰连抵挡推搡的本事都没了,只剩下一张脸给许佳莹扇的是啪啪脆响。

一屋子的丫头推推搡搡,此刻已经有那掌事的姑姑到了房子外面急急的抓了门口的下人就喊:“快,快去坤宁宫找皇后,宜嫔和许贵人打起来了!”

那下人在外面已经听到心焦,再听姑姑这么说,立刻撒丫子的往坤宁宫里跑。许贵人那怀孕的身子本就不怎么强健,又加上先前闻了麝香,这会只图打的心中痛快,只觉得连日来的闷气与压抑都在宣泄,又怎么会停手。

打着打着,许佳莹忽然叫了一声痛,人便软了身子直接跪下了,此时江福玥一瞧立刻松了苏宜兰,人也奔了过去,一旁的穆丰禧也不耽搁,当下也冲了过去。

“啊,痛,啊!”许佳莹的表情开始扭曲,此刻更多是惊恐,那边宣太医的话还未说完,门帘一掀,皇上就带着一股子夜风冲了进来,而恰巧此时苏宜兰已经看到许佳莹身下见红,当下便是伸手一抹,而后对着血红的巴掌做傻愣的状态。

许佳莹一见此红惊叫一声人就直接昏死了过去,皇帝则看着苏宜兰一手的血红,和殿内一群人衣衫凌乱,发髻倒歪的样子,不由得怒目:“这是怎么回事?”

穆丰禧哪里还有功夫解释,一见这红,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交代,虽然心中落了块石头,便冲着皇帝急急的说道:“皇上,许贵人出血了,奴婢去叫太医!”她吼着便冲出了殿,要逃离这个是非圈儿。

此时殿内的人更加尴尬,皇帝扫了一屋子的人。直接让人过去将许佳莹抬进了隔间里,放在软塌上,就在外间冲着众人吼道:“都给朕说清楚!”

皇帝见起先没人说话,又想逼问,而此时江福玥上前一步正要说话,苏宜兰倒是立刻就嚎上了:“皇上,臣妾好冤枉啊!”

苏宜兰又道:“臣妾早上与许贵人生了口角,觉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妥,便带来半匹紫缎送于许贵人。许贵人起先还好好的,将紫缎挂在身上与臣妾说要做比甲。闻见这紫缎上的香料,便问臣妾是什么,臣妾说于许贵人,为了紫缎不被虫咬放了香料,什么都有,也有麝香之类。正说着,江贵人还有禧贵人进了来当头叫了一声麝香,许贵人就把臣妾的礼物扔了不说,还推臣妾,然后江贵人就厮打臣妾,皇上,您看看臣妾的脸,臣妾倒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许贵人把紫缎一扔掉就开始打臣妾啊!”

苏宜兰的话说的极为顺流,说完就继续嚎,不但声泪俱下,更是直接就冲到皇上面前下了跪,一把抱了皇帝的腿就哭喊到:“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臣妾这打挨打莫名其妙啊,臣妾冤枉啊!”

皇帝听到心中隐隐已知这事儿的前因后果,抬眼就看向江福玥:“江贵人,这事儿可是如此?”

江福玥一撇嘴角说到:“皇上,麝香乃孕妇之大忌。许贵人一时激动就丢了紫缎这些,可宜嫔却怪许贵人不领情,一时不解两边争吵起来,而后...”江福玥此时顿住了。好似很难说下去。

而皇帝心里想的却不是她们为何打架,而是许氏有孕的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他看了看江氏,又看向苏宜兰。连江氏这个不入流的脑子都知道许氏有孕了,那后宫还有谁不知道?既然如此,苏宜兰也定然知道了,那么此事就是故意为之。

那边太医已经到了,一番查验之后,那太医直接叹了口气:“皇上,许贵人已然流产,臣为今之计只能开药让许贵人赶紧堕下恶露了。”

锦帐床榻上,被灌下药汁的许佳莹挂着一脑门子的汗。而昏沉不醒。锦帐外,皇帝阴沉着脸死死盯着苏宜兰。他倒不是真的想跟苏宜兰过不去,他是想知道,苏宜兰的背后是谁。

按理说,许氏才把有孕的事情说与他,后宫之中除了太后谁都不知道,如何就闹得人尽皆知了?也只能说是太后告诉了皇后,皇后善妒,想要借刀杀人。

皇帝丝毫不怀疑太后会祸害了许氏的孩子,太后没理由害一个不知男女的孩子,之前那些庶子庶女也没见怎么着。那就只能是皇后把消息放出去的,但这并不能证明,就是皇后指使的宜嫔,也许是别的妃嫔得了消息,让宜嫔演了这一出。也许,只是宜嫔自己与许氏不睦。

苏宜兰此刻抽抽搭搭的,哭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但依旧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的委屈:“皇,皇上,臣,臣妾如何,如何知道,许贵人她,她有身孕啊!若,若臣妾知道,怎,怎么敢送此,此礼?当,当真是凑了巧,臣妾,臣妾真是不知道啊!许贵人,她没说她有身孕啊!”

自打听到江福玥说了许贵人有孕起,苏宜兰就挂着一幅大惊的模样,如今听到太医都这么说了。她才似是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急忙辩白,哭的稀里哗啦,但再这么辩白也是于事无补的,毕竟许贵人已然流产了。

按说弄成此等情形她免不了是要受罚,可到底许贵人有孕的事是许贵人她自己个隐瞒,谁都不知道啊,所以苏宜兰说来,听着还真就是一场意外。

但是就因为江福玥刚刚很是坦然的一句话,皇帝心里根本不相信苏宜兰不知情。她越是装作不知道,皇帝越觉得是她刻意为之。

就这么抽抽搭搭中,皇后便带人进了殿,进门对着皇上福身后便说到:“皇上,臣妾惊闻许贵人这边出了事要用着太医,等了许久也不见回话,不知到底是怎样的情形,也就来看看许贵人这边是怎么了?”

皇帝这会话都不想说,指了下刚回来的穆丰禧也就没出声了。穆丰禧此刻挂了一脸的泪也是个抽搭的主儿,见皇上把这事丢给她,也就在一旁略略跟皇后讲了。

皇后闻听许贵人流产,一脸惊色,便冲着跪在地上的苏宜兰说到:“你再是无心,却也惹出了这事。你不是谋害子嗣,但也伤了子嗣,按理该送你去无梁殿,但你又确实不知,臣妾不知,这事儿皇上要怎么罚?”

苏宜兰也没想到许贵人落胎会这么快,她的确是领了皇后的意思,但此刻看起来,皇后并不打算帮她了。

站在殿内,苏宜兰只觉得背后发凉,纵然早上在坤宁宫吵得无法无天,也是仗着许贵人有孕的事是没散开。

按着苏宜兰原本的计划,这礼物献上了,她便离去。按照麝香放的量,闻到了许贵人就算遭了道,即便再躲也是难逃,只是等落下胎来却也是半个时辰后的事,就算许贵人悲痛欲绝却也不能奈何,毕竟谁都不知道她有孕的事,而落了胎再哭却也无用无意义了。

只是,苏宜兰没想到,这件事变成了如今的局面,只能等着皇帝开口。她没有证据能证明这是皇后的意思,就算有证据,她也不敢拿出来,皇后有怎样的后台,她又有什么家世,到最后只怕更惨,还多了构陷皇后的罪名。

“拉下去打死,堵上她的嘴,朕什么都不想听。”皇帝说了这么一句,也没再看跌坐在地上的苏宜兰一眼,更没有多看皇后一眼,拂袖而去。

皇帝几乎是知道了幕后的人是谁,但却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跟上官家撕破脸。朝廷上,上官云莺的爹门生故旧大多身居要职,不是轻易可以撼动的,这个时候跟皇后闹,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许佳莹这会儿已经醒了,听得皇帝的处置什么话都没说。她难以置信,皇帝居然连查都不查,甚至都没有进里屋慰问她一下就走了,许佳莹忽然觉得不值。

皇后不明所以,但心里还是觉得皇帝没怀疑到她的头上,便掩饰着自己的开心,回了坤宁宫。走的时候,看也没看苏宜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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