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额头的阎黛淋,忽然阴沉眯着双眼,散发阴势光芒。
脑海里不停回荡阎财阀说过的那些话,每一个字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尖锐的敲打在她的心尖,打的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没有了母亲的陪同与参与,她位于阎氏有些孤立无援,对阎财阀的专制与说一不二,更是恨到骨子里,不知不觉着漂亮脸蛋开始扭曲。
未来,他们阎性的一个都不留,都给她通通滚出阎氏集团。
现在时机未到!
一边想着,并没有停下脚步,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会议厅大门,映入眼前的是慕君桀的妖孽沟人心魂的侧脸。
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就非常讨厌,因为他总是有一股正气凛然的气息,那种气息好像是与生俱带来的一样,将她内心里的卑微照的无处可逃。
理了理妆容,她扬起一惯傲然一切的笑容,淡然的抬手推门走了进去。
她抬高的下巴,对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
“哟,我以为是谁呢?什么风把慕家的大少吹来这?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话还真不客气。”
慕君桀揶揄一笑,转了个身,视线对上了她的眼神。
“说呀,什么事情,我非常忙。”
阎黛淋对他没有丝豪顾忌,就算眼前的男子是鹏城闻之丧胆的商业巨子。
他走到台前,弹掉指间的烟灰,脸上的表情淡漠了几分。
沉思的几秒中,掀眸回视阎黛淋眼晴,迟缓了一下,慢慢开口,“听说,二十年前,阎氏家族丢了…”
没有将话说完,慕君桀的脚步已经挪到了阎黛淋的左手边,刻意压低声音,只容两人听到的音量说。
“…..听说,是丢了一个孩子。”
阎黛淋心尖一惊,表面不动声色。
毕竟她也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那里可能因为一个旁人的两言一语便惊慌失措。
“哦?有这事?”
她淡淡开口,目光移向肖未晴,意有所指,“难道你说的是她?恐怕你要失望了?”
突然冷笑反问他,眼神挑衅对上慕君桀,讽刺扯起嘴角,“什么阿猫阿狗也想认亲?”
慕君桀一听她的诽毁,俊脸瞬间冰封,眼神一冷直盯着她哑药色红唇,不说话。
“来,咱们坐下好好喝一杯。”
他从容坐下后,修长手指弹动了旁边的位置,手动的替她勘了一杯已经彻好的伯爵茶。
作为被突然造访的阎黛淋,十分心虚,稍冷静下来后,十分坚决否定心中的想法。
二十年前,母亲做的事情非常谨慎,而维一知道的那个护士,早已经被死士嫁祸丢了性命。
她双手环胸,在他的身边坐下,朝他扬起职业般的笑容,傲娇又不失仪态,“慕少,敬你喝一杯,也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我这万人之上的宝座,不是空穴来风。”
带她过来,看他们调情吗?
像个木头人僵坐门旁的肖未晴,摆放在办公凳上的手揪着布艺死紧。
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但是两个仿佛约好似的,都将声音压的极小。
望着他们眼神来往,心中无比气愤。
她渐渐冷静下来,目光上下打量阎氏集团的千金,眼神里难得露出几分羡慕。
要成为这样的女子,得花多少时间,多少精力,堆砌多少金钱才能培养出来这样的气质。
精致、迷人、贵气、时尚,完全不亚于夏戈走红毯的超级名模,及其的耀眼。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气质,有些类似慰迟逸泽,一下子想起那张狂野,又极具男人味的脸。
不知他还好吗?会生自己的气吗?可一想到他想要侵犯自己,那种恐惧的感觉便油然而生。
如果跟了慰迟逸泽,或许她也有机会成为下一个阎黛淋,不知不觉的沉思。
陷入沉思的肖未晴,压根没有发现慕君桀挑着一双诱人的双眼,定定望着她。
那眼神柔软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想要从阎黛淋口中套出话,不料她一口咬定说,这阎氏不是一般的氏族,怎可能会让小孩流露在外呢!
而她暧味一笑,贴近他耳边呵气,“是不是你只想个找借口过来见我?这么久,还没有放下?”
“这话都让你说完了….权当你这么认为,那就是这样。”慕君桀不狡辩,垂下眸子,阴沉的眸光半明半灭,让人无法窥探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