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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大牢

“喂,姑娘,醒醒。”清河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脸轻声唤自己。

清河睁开眼映入眼睛的是一个头发蓬乱灰白的老人,看不清面容只能从发丝中看见一双浑浊的眼珠,见他蹲在地上看着自己,清河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来打量四周,这是一个不过两丈左右见方的一个地方,地上铺着稻草,这里没有灯,旁边有一扇三尺宽不到的门,在门的对面有一扇小窗,月光只能从小窗中透过来一些,照在墙上,借着月光,清河能看见墙角生着的青苔,虽然心中已经猜出个大概,但清河还是开口问道:“你是谁?这是哪?”

老人嘿嘿一笑,撩开面前的头发,露出满是皱纹黢黑的面孔:“我是被抓进来的老实人,这里是牢房。嘿嘿。”

清河动了动手脚,发现先前心口的刺痛感已经消失不见,刚才的老人已经到了离她最远的那个墙角,蹲在地上,双手玩着面前的稻草,就像一个,猴子。

清河撑着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推了推,身后那老人的声音传来:“别费事了,牢房的门是你一个小姑娘推的开的?”

清河收回手,想了想走到那老人面前,老人似乎很惧怕清河一般,扭着脸往旁边挪了挪,“老人家,这是什么牢房?我被关进来多久啦?”

老人摆摆手,不敢看清河:“我不懂什么牢房,你进来有一个多时辰了,听他们说你是因为宵禁之后还在街上才被抓进来的,不过没事一会天亮了你就能出去了。”

清河皱眉,天亮,天亮不知还要等多久,自己能等江丹能等吗?也不知道江起云和听书他们找的怎么样?自己实在是一刻也等不了。

“老人家,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清河有些病急乱投医。

那老人终于忍不住看了清河一眼,但那眼神却仿佛在看一个痴傻的人在说梦话:“我看你这丫头像个大户人家知书达理的,怎么净说这些胡话。”似乎是泄气一般,“要是有出去的办法,我老人家早就出去了,还能在这吗?”

清河仍不放弃:“可这里总有守卫吧,我刚才推门门口似乎没有守卫,怎么能叫守卫啊?”

老人似乎听到什么骇人的事,摆摆手头摇的愈发厉害:“可不敢叫他们过来呀!要骂人还要拿棍子啊!吓人的很!”说完白了清河一眼,兀自背对清河蜷缩抱膝躺下,任凭清河怎么问也不开口再说半个字。

清河无法,只能重新来到门前,大力拍打着门,高声呼喊:“有人吗?有人吗?我要见你们大人!”可是半晌也没人回应,连身后的老人也仿佛失聪一般,在清河的喊声中竟轻声的打起了鼾。

看着自己已经微微有些红肿的双手,清河重新退回到墙角,既然这里没人出不去,那只能等到一早放人了,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存体力,这样想着,清河闭住双眼,放松身体靠在墙边休息。不同于以往夜里清河总觉得身上发凉,今夜虽然身处牢房但清河身上微微发热,但清河并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自己心中焦急不觉得冷的缘故,并没有留心对面躺着的人的变化。

清河对面背对着墙的人缓缓睁开双眼,若清河此时看见定会诧异不已,此人眼中不再是浑浊不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而且闪烁着精光,那人睁开眼仔细听了听身后的呼吸声,片刻嘴角微翘满意的闭上眼睛重新睡去。听书在府中各个房间都找了一遍,“王爷,郡主不在府中。”

江起云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清河,你去哪了?

少平站在江起云身后推测道:“郡主会不会也出去找小少爷了?”

听书觉得很有可能:“齐玉还在屋内,若有动静她肯定听得见,所以阿梓应该是自己出去的,她定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又与咱们联系不上,才出去的。”

“怪我,怎么能把她单独留在府里呢!”

听书伸手唤回盘旋的房顶的雅雀,急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现在不能用真气,咱们得找到她才是最要紧的。”

江起云手握的愈发用力,指节发白,整只手都在微微颤抖,“好。现在就走。”

几人才到厅堂,听书小臂上的雅雀便扑棱着翅膀闹个不停,江起云与少平对视一眼,知道这是雅雀发现什么了,在向他们示警,听书也为之一震:“好孩子,发现什么了?”说着小臂轻抬,雅雀顺势飞去,几人跟着雅雀来到府外墙下,见雅雀盘旋在原地不动,江起云微微皱眉:“这是咱们刚开始追查的地方,看来清河也发现这个痕迹了,怕咱们忽略所以自己追去了。”

听书和少平闻之点点头,忽然江起云鼻尖轻耸:“这是什么味道?好像…”

“是薄荷膏!”听书脱口而出,“是阿梓随身带的薄荷膏,雅雀就是闻着这个味道找到的,前面应该还有。”

“走!”听见前面还会有清河的踪迹,江起云率先朝前走去。“王爷你看!”少平在地上发现了那滩血迹。

雅雀此时已闻不到薄荷膏的方向,安静的停在听书的肩头,江起云听见少平的声音来到血迹前,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江起云喉咙干哑的厉害,睫毛低垂眸光闪烁,几乎握不住手中的剑,蹲下身去,轻触已经干掉的血迹,江起云心里明白,清河是见此处没了痕迹,想强提真气上屋顶,可清河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再提真气了,几乎是成倍的损伤,如果自己提前告诉她呢?告诉她,她的身体并未恢复而且损伤的厉害,她是不是就不会再一次强提真气呢?

地上的血迹同样刺激着听书的眼睛,“王爷,现在怎么办?”

江起云知道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逼着自己沉下心,站起身来打量四周,那些人带走江丹便没有理由再抓清河,江起云想到这心下稍安,那清河既然没有被那些人带走,又去哪了呢?另一边清河靠在墙上休息,鼻头发痒伸手去揉,突然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清河猛地睁开眼睛,是薄荷膏,自己先前为齐玉按摩时留在指上的薄荷膏,于是计上心来,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但还是要尽力一试。江起云心急则乱,曾经他率五万人马被困峡谷进退两难之际,也没有如此慌乱,眼下一点线索也没有,该往什么地方去找呢?

正想着,听书肩上的雅雀突然飞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两圈径直朝前飞去,三人见状大喜,连忙跟上。

跟着雅雀走了不久,三人便来到一座砖瓦墙前,江起云眼睛微眯,他认得这个地方,丹阳郡大牢。面前的墙上有个小窗,从窗里顺出来一个布条,底下系这一个碧玉的盒子,雅雀便在那盒子处绕来绕去,听书看了其余两人一眼,上前解下那盒子一看,眼前一亮,里面包着的正是清河的薄荷膏的盒子。

清河坐在墙边闭眼休息,突然听到窗户处传来“当啷”一声,一条布条裹着石头从小窗上坠下来,清河猛地睁开眼,知道自己仍在外面挂着的盒子被人解走了,外面定是有人。

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清清嗓子:“外面有人吗?劳烦到长青巷江府带个话,就说……”

听见清河的声音,江起云再也忍不住,但再多的话到嘴边也不过一句:“清河,是我。”

清河张着嘴楞在墙边,自己原想以薄荷膏的盒子吸引人前来,为自己带句话到府上,从没有想到自己等来的就是江起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江起云见清河突然没了声音,心里着急,从怀里摸出令牌递给少平:“拿着去找黄庸,叫他过来放人。”

“是。”少平拿了令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听书道:“走吧!”

“清河?你听的见我说话吗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半晌清河仍旧不出声,江起云有些急,想绕过这里直接去前门带走清河,但实在不放心清河的身体,不愿再与她失去联系。

“我没事,江丹找到了吗?”其实清河看到自己吐得那口血的时候便知道自己的身体绝不像江起云说的那般,只是此时她最关心的还是江丹。

“我顺着你发现的那个印记追了过去,并没有看见人,只是发现了江丹的鞋。”

“鞋?”清河想了一会问道:“在哪发现的?”

“状元楼。”

清河心中不由得一跳,这不会是巧合,江丹的失踪或许真的和状元楼有关,似乎是两人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原先躺在地上睡觉的老人翻个身坐起来,吧嗒吧嗒嘴,眯缝着眼问道:“姑娘,你和谁说话呢?”

江起云听到清河那边有人说话,问道:“谁?”

那老人似乎没想到墙外有人,被吓了一大跳:“哎呦,吓死我了。”说完,往旁边挪了两步,拍拍胸脯长舒气。

清河看了看老人,轻声道:“是和我关在一起的一个老人。”正说着,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牢门被打开,黄庸身上披着一件官袍哆哆嗦嗦的跌进来跪在清河面前,“郡主恕罪,是下官之失,使郡主受此大辱,下官万死难辞其最啊!”

江起云在外面听到了少平和听书来了,急忙绕过中间的牢房,朝清河那边过去。

清河看着跪在面前衣袍不整的黄庸轻声道:“无妨,黄大人治下有方,依律办事,皇亲犯法与庶民同罪,实乃我大秦之幸。”

黄庸才说过对江起云和清河敬而远之,转眼清河就被关在自己的大牢里,即便清河说无妨,可他那里敢自以为没事呢,依旧跪在原地不敢抬头。

倒是原先在地上的老人,看见黄庸跪在清河面前口称郡主,嬉笑一声,跑上前来指着清河道:“你是郡主就好好待着,东跑西逛的不成啊!”说着不再理会清河,又跑到一边躺下睡去了。

清河看着仍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黄庸,耐心道:“今日确实是我犯夜,来到此处是我应当,但我确实有事在身,先走一步,改日再向黄大人赔罪。”说着看向站在黄庸身后的听书,听书会意,上前搀起黄庸:“黄大人,我家郡主没有怪罪,您还不快快请起。”

“清河…”

清河见江起云赶过来,心里着急江丹之事更不愿与黄庸在这里浪费时间,上前拉住江起云便要离开,黄庸被听书拎起来仍旧止不住的颤抖:“恭送郡主。”

清河走到黄庸身边,突然停住,黄庸以为清河要发落于他,闭住眼睛,只听清河道:“黄大人,我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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