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聚义厅,替天行道。
104个嗷嗷叫的男人和3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这么被一个传说中的男人哄着骗着加入了一个历史上最有名的组织,一方面说明这个男人太厉害了,他要是放到现代社会来,走正路的话绝对是宣传组织的一把好手,或者已经忽悠着全国群众帮着他资产上个几千亿美元;走邪路的话分分钟可以组织个类似“XX功”什么的,几千万会员可比什么梁山泊强了不知多少倍,次一点可以弄个什么“上线下线的游戏”,几十亿上百亿也不是什么问题,最次也可以折腾个“投入多少年利率多少”的玩法,往有钱人堆里面一钻,然后就等着国家印扑克牌找你了,而且至少是黑桃A,弄个红桃A给你都会觉得拉低了你的档次。
另一方面说明这104个男人或者男人们,太容易被忽悠了,只要觉得人家说的对,说的很有道理的,不管自己懂不懂,风里雨里、水里火里你只要招呼一声,眉头都不皱就会往里面冲。
至于那三个莫名其妙的的女的,别急,古时候有的东西,现在怎么会少的了?
组织已经很诡异的成立了,成员也匪夷所思的有了,现在就要看看组织核心的本领了,传说中的那个男人,接下来该你“表演”了。
唐朝可不觉得自己是“呼保义”或者“及时雨”,自己就算和眼前这三位去比较也是自讨其辱的,人家可都是敢去想还敢去做的,就凭这一点,他就败得一塌糊涂。至于领袖的魅力,就更别提了,有眼前这一位在,自己就算原地消失了都不会有人问。
人啊,一定要有自知之明滴!
“先说好,大家是因为拥有共同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从五湖四海聚集在一起的,哥几个有什么都可以互相说说,不用憋着难受,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也可以一起商量着办不至于抓瞎。君子群而不党,我是这么认为的。”沈宇的话让人感觉他要趁着这个组织还没吸上几口气就先掐死在摇篮里再说。
“都指望着你给哥几个出主意了,你让我去找没头脑商量?我还真就不高兴了!”说这话的李四勇居然是边看着尤聪边说出来的。
“四婶说理论,二唐讲实践,你们俩在一起就是被子里放屁——文武双全了,再谦虚就是骄傲了!”王汉波说。
“反正我是老五,只会吃饭,其他的你看着办。”尤聪说话的样子理直气壮。
“怎么都冲着我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总不成就几天卧谈会就把你们给洗脑了吧?”沈宇觉得眼前这三个家伙有点匪夷所思。
“嘿嘿,我可不管,谁叫你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别的人我可不一定不服气,但你四婶我是心服口服的,拜你做老大这事不用再来一次吧?”
“别的我也不知道,就凭你跟秦诗云的关系,我也非赖着你不可!”
当别人已经根本不管你愿不愿意做老大,就一致通过除了你谁也不认的时候,传说中的“呼保义及时雨”是会百般推辞的,这一点书上可是写的清清楚楚的。这时候需要的无非是来个替死鬼比如晁天王之类的来帮着上位,或者需要玉麒麟、智多星什么的上来点个火扇个风,这事也许就顺理成章了。
“话说擎天柱在当汽车人领袖之前,也就是一图书馆的管理员。”唐朝恰如其分的扮演煽风点火的角色。“它跟它女朋友艾丽塔被威震天揍得生活已经不能自理的时候,钛师傅救了他们而且赐予了柱子哥一个领导模块,这就让柱子哥成为了汽车人的头头!”
“怎么又扯到擎天柱了?这个哪儿跟哪儿啊?”沈宇觉得匪夷所思四个字用在前面三个家伙身上完全是滥用了。
“别急啊!”唐朝不紧不慢地继续说:“借景生情懂不懂?移花接木明不明白?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好了,重要的是耐着性子听完。你当老大需要领导模块,而你的艾丽塔不已经把领导模块放你裤包里面了吗?”
“这也算?这也算?”沈宇气急败坏的把那张报纸从裤包里掏了出来。
“二唐,可以啊,绕山绕水的你可把这事绕到点子上了!”王汉波表扬唐朝。
“要说瞎编乱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就服你!”李四勇表扬唐朝。
“四婶貌似都不是你的对手。”尤聪“表扬”唐朝。
“你看!”唐朝对着沈宇指了指这几个家伙:“人民群众的眼光自然雪亮!”
“雪亮你个头,看我不弄死你!”沈宇作势要扑向唐朝。
司马月如和秦诗云的事情本来就要说清楚,大伙儿心里都跟面镜子一样的清楚,其实都冲着这个来的,配角儿和龙套们已经把前戏做得足足的了,主角儿就应该安心地乖乖地按部就班的上台演出就好。
先说司马月如吧和报纸吧,毕竟“艾丽塔”和“领导模块”把沈宇恶心的够呛。谁也没想到沈宇和司马月如的关系会如此的不一般:他们居然是一起长大的?他们居然是“青梅竹马”?
沈宇说:因为父辈的关系,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司马月如,而且很多时候沈宇都会和司马月如在她家人的带领下一起玩耍,沈宇很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和女生在一起特别的放松,也特别的愉快。他在被照顾中学会了照顾别人,他在被原谅当中学会原谅别人,他在和女生接触当中学会了接触女生。这也是他为什么和女生相处的很愉快,和男生就不一定那么愉快的主要原因。
司马月如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女生,至于怎么不错,任凭其他四人刨根问底,沈宇都咬着牙拒绝回答。从小就喜欢唱歌跳舞等文艺气息浓厚的东西,沈宇的古琴就是那个时候和司马月如一起学习的。他自己可没把这个坚持到现在,但他估计司马月如应该没有把这个落下,至于为什么这么断然的下定论,和前面一样,打死也不说。
沈宇很鄙视他们这种“求知欲”,因为他认为这几个家伙问的东西是他的隐私。而这几个家伙可不认为男人应该有什么隐私,这就好比一起去澡堂子洗澡,大家都脱得白花花的一条了,你非得弄个毛巾裹着出来,不顾你拼命挣扎把你的毛巾掀掉吧,得,你特么还穿着一条泳裤?
无视这些人“龌龊”的想法,沈宇选着重点说:司马月如对中国传统文化特别的痴迷,从他父亲给她取的这个名字就能看出一些来,是的,他父亲对写《凤求凰》的那位就倍感推崇,从小也没耽误给司马月如灌输那些传统文化、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凤求凰》也是沈宇从司马月如口中才知道的东西,他们都非常喜欢这首赋,随着他们慢慢长大,《凤求凰》就就成了他和司马月如之间最好的衔接工具,怎么说呢,就像令狐冲和岳灵珊之间的“冲灵剑法”,彼此之间做到心有灵犀。
两个人要是耍脾气或者找不到话说的时候,都会用这个《凤求凰》来握手言欢或者找到话题。
司马月如会轻轻地吟唱,沈宇会淡淡地附和。
直到有一天,司马月如问他,以后会不会对着其他女孩背诵这首《凤求凰》,沈宇回答不会,要背只会背给她听。
今天这个事件,让司马月如以为沈宇是对着别的女生来“凤求凰”,但不能确定让她觉得必须问个明白,而沈宇的回答也就是直接给了她“不是”这个答案。
这可是《西厢记》、《白蛇传》、《梁山伯与祝英台》都不能相提并论的爱情故事啊!可惜,面对的是一群没心没肺,没眼光、没文化的流氓!你们都不关心美好的事物,盯着“司马月如是不是从小就喜欢我”这件事干毛啊!!!!!!!
好吧,司马月如的事情怎么问都不肯多说了是不?人家怎么喜欢你我们也就不多问了,秦诗云怎么回事?先说好,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就得了,都跟你青梅竹马就没意思了。还有,貌似是你始乱终弃,这可是人家亲口跟王汉波说的,你好好组织一下言语再跟我们汇报,记住,司马月如那种含糊不清的叙述方式也是来一次就得了。
沈宇描述他和秦诗云之间的关系貌似就比刚才轻松了很多,但他们心中暗吼着“不要来”的东西还是扑面而来:没错,不是青梅竹马,但初一就认识了,小学时代懂个屁,初一就认识除了感情基础没那么厚实,其他的跟青梅竹马有什么区别?没错,还是秦诗云主动,风格比司马月如还大胆和露骨。人家一个大美女跟你还表白了?什么?你沈宇还拒绝了?为什么?我靠,没感觉?感觉是什么东西?多少钱一斤可以吃咩?还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来电?来人,把洒家寡人末将俺老孙的丈八蛇矛青虹剑方天画戟定海神针都端上来,看洒家寡人末将俺老孙怎么戳死剁死挑死砸死你个鳖孙!
这下弄明白呼保义宋大哥是怎么坐上第一把交椅了吧?
不明白?不清楚?不知道?还有就是那句“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差不多一个意思就得了,跟历史较真是很没意思的一件事。跟他们几个较真就更没有什么意思了,但沈宇在他们心中老大的地位已经牢不可破了,知道这个也就得了。
至于秦诗云和沈宇之间那个“漩涡”般的事件,这事其实“很简单”:秦诗云在表白失败后很不服气,天之骄女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非常人行非常之事,秦诗云“强迫”着沈宇约定了一件事:谁要是有机会让别人对自己心服口服的认输三次,认输的人要满足自己一个愿望。秦诗云的愿望是要沈宇心甘情愿的做她男朋友,沈宇的愿望是秦诗云以后别再来烦他。
沈宇觉得自己算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清楚了,但眼前四个人的表情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是不是说得太清楚,有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