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耿梅的事,你又怎么知道?又为啥这样耿耿于怀?”郑艾疑虑的问。
金鹏:“你们离婚前,耿梅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出轨了,还在你裤兜里翻到了避孕*。”
郑艾:“怎么我都不知道,耿梅都没和我提过。”
金鹏:“不会吧,耿梅这么沉得住气,她当时就是问问我,知道是谁不,被我一口否决了,说不可能,没有的事,后来没多久你们就离婚了。”
肖俊廷看了一眼杨德森说:“耿梅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杨德森:“也没给我打过。”
金鹏:“可能是看我,比你们忠厚些吧,可当时尽管我给郑艾打了保票,可还是有些相信耿梅说的。”
郑艾:“金鹏,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
金鹏:“了解是了解,可都是男人吗,即使你有什么,也能理解。”
郑艾:“那还是不信我?”
金鹏:“我信不信无所谓,关键是耿梅不信啊,你说当时那会有那么多店员,个个年轻漂亮,你又是老板,你要真没那心,为啥兜里放个避孕*啊?”
杨德森:“来来来,喝酒,你俩还没完了。”
郑艾在脑海里极力搜索着“避孕*”这三个字。
郑艾:“我想起来了,那次德森去美国你们还记得吗?回来后就在这吃的饭。”
金鹏:“好像有点印象。”
肖俊廷:“对,我记得,就在这吃的饭。”
杨德森:“怎么又扯到我去美国了,有关系吗?”
郑艾:“你给我们拿礼物时,掉出个小盒子,被俊廷抢了去,那就是一盒避孕*。”
肖俊廷:“对,这事我知道,杨总说他花八十多买的,还是美元,一盒就四只,据说还有些特殊功能对吧。”
郑艾:“就你非要拿走一个,德森说少了一个回家没法和语琴交差,好像自己和别的女人用了似的,干脆都不要了,让哥几个分了。”
金鹏:“我也想起来了,我要一个,俊廷不给,说我连老婆都没有,拿回去当气球吹啊,浪费,后来只给了老郑一个。”
“妈呀,老郑兜里不会就是那个避孕*吧,可这事和耿梅给我打电话少说也隔了半年,要不我怎么会忘了这茬。”金鹏接着说。
郑艾喝了杯酒,“还真就是那个,可我不知道耿梅什么时候翻到的,那条裤子不常穿,后来穿时发现了,避孕*都被压的不成样子,我就随手扔掉了。”
金鹏:“那这不是天大的冤枉吗?要不我们哥几个一起给耿梅打个电话,给你证实一下。”
郑艾:“还是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我们离婚还有很多因素。”
杨德森:“那我不成罪魁祸首了,避孕*是我买的啊,必须给耿梅打电话,给你平反。”
郑艾:“耿梅你们还不了解,她认定的事是无法改变的,要是她当时问我,我就找德森和你们证实一下,这事就过去了,可她当时没问,只是关注着避孕*的去向,我要不扔只是想用,扔了就是用完了,可以最后定罪了。”
没想到多年后,金鹏的一个不解之谜,又让郑艾找到了一条迫使他们婚姻失败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