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过几分钟,那些人便停止客套,进入正题。
“这就是郁南的两个儿子?”
“嗯。”庆安答道。
郁清微微一笑,向庆父招手。
“叔叔好。”
庆父抬了抬眼,面无表情的对郁清说,“我可不好,说吧,你想怎么做,才能放过我们庆家。”
事情折回昨天晚上,庆父收到一封信。
信上写着:
“庆丰,别躲了,你以为跟郁家对着干真有前途吗?我父亲留了后手,他死前的遗书上写着要把郁家大部分势力给跟国际势力关系很好的秦家。”
“到时,秦家崛起,替代郁家,您想想,您之所以选择继续效忠国际势力,是笃定了他们不敢弃两条大鱼,而现在多出了一条大鱼,您认为庆家还有活路吗?”
“哦,对了,不要想着秦家用的是郁家势力,就会引起国际势力不满,秦家在国际势力这片混的,可比你看到的好多了。”
“若想救庆家,明天葬礼见。”
一想到那封信,庆丰就气的发抖。
他可不想自己苦苦经营的庆家毁于一旦。
郁清注意到庆丰对他的态度。意味不明的说道:“您别生气嘛,又不是我写的遗书,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您。”
“呵。”
庆丰冷冷一笑,“可选择权在你,你可以选择把那封遗书公诸于世,也可以毁了它。”
“喂,我可是个孝顺的孩子。”
郁清的眼里藏了一抹凶光,与庆丰对视着。
一个是初出茅庐的贵公子,一个是身经百战的老狐狸,相较起来竟是郁清偏了上风。
“葬礼要开始了,父亲何不先进去?”
庆丰明白庆安这是给自己找楼梯下,自然同意了。
他冷哼一声,便率着庆家人进了葬礼现场。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呀?”
年念小声的问道。
“保密。”
郁清说完,紧跟着进入现场。
年念对着他的背影竖了个中指。
还保密?你以为你要做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不敢留下证据呀!
……
葬礼如预定的一般举行,司仪把郁南捧的如天皇巨星一般,年念听着作呕。
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郁清所说的大戏。
“唉?现在有一个特殊环节,好像是宣布郁先生的遗书。让我们来看一下。”
年念猛然惊醒。
“我郁南死后,把我在郁氏的三分之二股份全部转让给庆家。祝愿两家的婚事流芳百世。”
……
庆丰:???
庆家一重人:???
庆丰看向郁清,“怎么回事?”
“哎呦,不小心看错了呢。”
郁清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庆丰知道郁清是装的,怒意和恐惧由心而起,他仿佛看到了庆家黑暗的未来。
若搁以前,郁家把大部分股份给了庆家,那庆家便成了独霸,可以和国际势力分庭抗礼。
可现在不同,郁家股市狂跌,郁南这么做是要害了他呀。
这意味着他这是要以卵击石,他原本也可以选择不接,但现在不行,他已经到了婚礼现场,意味着他与郁家有特殊关系。
即使他说不接,国际势力也不会信。
这是把他和庆家逼到进退两难得地步。
他算是明白郁清为什么要在信里那样说,是为了做饵,诱他来呀。
“郁清,你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