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所处的位置很好,再加上黑天这边视野又暗的原因他们暂时还注意不到我,不过接下来我该怎么行动?’
连太转而开始冷静地思索了起来,自己的情况他也基本知道了,身体至少也要再恢复一会才能勉强跑动起来,此时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静待观望。
他知道这可能是最稳妥也最安全的方法,自己只要保护好自己等着他们远离便可以伺机跑到外面将这里的一切报告出去,这样就可以彻底粉碎他们的阴谋。
但连太反而最先排除了这个选项,这种情况只适用于最开始进来的时候,所谓的伺机仅凭自己目前的状态恐怕难以成功,以对方的速度只要发现自己便会直接宣告失败。
相比之下他此时的能力效果还没有消失,正是可以凭此豪赌一次的时机。
‘可这样做的风险也很大,虽然其余三人不清楚,但应该也是能和宁华媲美的存在,我这样强行过去和他们交手失败的下场便是毫无疑问的死亡。’
连太陷入了思虑当中,拖着这样的身体正面和他们几人交手胜算几乎为零,面对宁华一个人的进攻他都是勉强才找出的破绽反击,更不要说和四个人同时交手,恐怕不到半分钟自己就要被干掉。
‘难道我还是只能眼看着他们过去肆无忌惮地转移违禁品吗?!’连太想到这里脸色难看了起来,拄在地面上的双手不自主地紧握,攥起了一把泥土。
‘如果我在这里毫无作为,付出的代价不仅仅是违禁品流通出去后产生的后患,谭Sir他也一定自责无比,这次事件完全陷入了敌人的圈套,事后肯定会面临总部施加的重大压力,并且还会成为各地分部组长的笑柄。’
‘而且不光是谭Sir,就连我们估计也会被其他各地的分布成员肆意嘲笑,因为从始至终我们都被敌人玩弄在了鼓掌之中,这里也被他们彻底封锁,恐怕现在谭Sir他们还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样的话我倒还不如干脆不醒来继续趴在那里当个死人!’想到这里连太的拳头不禁捏得更紧了,一股强烈的不甘心顿时涌上他的心头。
‘必须要想办法可以在不和他们正面交手的前提下击败他们,并且出手还要迅速,但这种方法……’连太沉住气皱起了眉。
如果是他之前没受伤的时候还好,可以尝试运用能力直接当场使出前面对付宁华未用出来的那一招,可他现在的状态太差,而且距离还这么远,他没把握能在这里一次性同时使出那一招对付这四个人。
‘也只能拼尽全力了!’连太明白目前的情况没有任何万全安稳的办法提供给他,想要阻止他们的话这已经是最可行的方法了。
不过虽然看起来情况很不乐观,但连太还是有可以提高胜算的技巧的。
‘这样的话能力释放的量必须要有瞬间爆发的程度,所以现在就要立刻开始准备,控制力也要延伸到他们脚下的地面,然后趁他们还站在那里没有察觉的时候悄然把……’
此时经过了无数次心理活动的连太终于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和想法,全力地调动着力量布施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则是突然上演起了令桓宇文三人皆然色变的一幕。
“是谁允许你来染指我的战斗!!?”
霎那间,本来还在宇对面几米远的宁华便移动到了宇的身后,并且将手呈刀状抵在了宇的脖子位置,贴近程度甚至已经割开了宇脖子处的皮肤,只要再往前一点或是划过就可以轻松地切断其喉部。
正在远处观看的桓和文见到这一幕顿时瞪眼一惊,随后没有犹豫皆然全速朝两人的位置赶了过去。
“啊哈?宁华,我就开个小小的玩笑,你不至于这么认真吧?”
而这一边的宇却根本没想到宁华会这么生气,他以为至少宁华不会在这样的场合下动手,依照以前的反应来看更是如此,然而他没想到宁华居然会这么不受刺激。
他一时间没有关注宁华的话语,只是单纯地以为宁华是因为自己的嘲讽而暴起动手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但宁华听到这个回答面容却是更显冰冷,似乎没有再想要和宇多废话的意思,也似乎忘记了双方的约定和自己此时的阵营势力,开始缓缓动起手臂准备割掉宇的喉咙。
宇察觉到这一幕不禁大惊失色,“宁华,我说你可要冷静一点啊!咱们现在可是同一个阵营的同伴啊!”
他此刻甚至都不敢像之前一样激动地叫来叫去,生怕因此抖动几下让宁华切割得更快,可这些话语并没有令宁华的动作停下,血痕在不断扩大,宇已经可以感觉到血液在不断向外流淌。
“你在干什么宁华!”
“快放手!”
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们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正是全速赶来的桓和文!
见到这一幕的宇顿时稍稍安下了心,不过还是很担心宁华这个疯子会不顾一切地动手。
“宁华,你知道你此时此刻正在做什么吗!?你还没有忘记我们的目的吧!?”而桓在到来后便瞪着眼睛一脸严肃地盯着宇身后的宁华,语气也是极其认真。
文则也在一旁同样和宁华保持对峙,并且注意力更是关注在了宁华放在宇脖子处的手臂上面,手中紧握不知在捏着什么,仿佛时刻准备在关键时刻将其救下一般。
而宁华看到桓和文的到来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手臂的动作的确是停了下来,不过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见到这一幕的桓不禁皱起了眉头,“宁华,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干这种傻事,放下手臂,咱们可不能在这里自相残杀动起手来!”
宁华其实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阵营,但却丝毫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虽然他不准备下杀手,但借此让三人意识到自己不是可以随意冒犯的存在他认为还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