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厌倦还是眷念已没有探讨的价值,小孩子的把戏,一场闹剧。
我情愿,就那么骄傲。——杀手阿诺
我已忘了那一剑的样子。
我犹记得那一剑的光寒。
当时是——
可惜,就差一分,我咧开嘴,牙齿森白,手中的剑往前一送。
“怎么可能,你,你,的剑没,我快。“敌人倒地,不肯咽气。
“单为快而快的剑,不是剑。“我剑扬起,长剑从敌人心脏抽出,收剑入鞘的优美弧线顺带一记割喉,结束了他痛苦且不可置信的余生。
“简单点说,你的剑,不够纯粹,是快剑,不是剑。“我无奈再多解释一句,这哥们总算瞑目。
杀人是世上最痛苦的事。
我一直这么想。
因为有时要跟死者废话,明知他们听不到。
可是不说,我也恐惧。
我怕死,所以他死了。
我是傲天,天涯海阁,二零五号杀手,气傲敢拼鹏鸟天的傲天。
“怂包!“
“谁他妈骂……“
好吧,我承认这点。当阿诺的剑离我脖子的喉节还有零点五公分的时候。
他喵的功夫熊猫,遥天而清寂的夜,灰头土脸的我只能认命烧饭。
“击杀敌人,五十分,完成任务后,警觉性为负数,综合,此次行动,零分。“她这样评价。清秀的脸,神色冷漠,月光下,她的额头闪着象牙白般的光泽,青丝盘卷,女王范儿十足,还是死不悔改的那种。
“典型菜鸟。“她如是说,眉头微微上挑,似是不屑。
她,天涯海阁,二零四号杀手,代号“阿诺“。
她有个梦想,成为名次为前五十的杀手。
只因为名次四十九位的他,曾救她一命。
但我感觉,悬,结局可能不那么美好。
我曾对阿诺讲出我的想法,结果,我被阿诺用绳索在树上掉了三天。
我望着烧糊地饭,哭丧着脸看向阿诺,但是,剑光一闪。
好么,再重做一次而己。
天很黑,树很暗,远处的人很静,灯很亮,这是个悲伤的故事。